“是呀,有些年頭了。”她這也沒說謊,她確實呆在純水峰有些年頭了。
“大哥,看著有些眼生。”這時,另一位新來的弟子開口說道。
“我不太露面……哦,不對。這是我第一次露面。”說完,還露出她兩那大門牙,笑了笑。這一笑。就讓對面的幾人不禁抖了抖身子。她想了想,在純水峰,大多數時候露面處理事情的都是她那不成器的師弟,自己也確實不怎麼露面。可又想到自己如今的模樣,頓時感悟自己如今的面貌。第一次變成這種模樣,當然是第一次露面。她本著,今日月圓,我不做壞事的心情,打算做一回老實人,也誠實的回答了。對面那幾人。竟然也只當她說的是這位大哥是第一次在夜間露面。修行之人之中不乏一些痴者,確實一心沉醉修煉,不問世事。所以。他們也便沒了一絲疑慮。
而那為首之人,聽見她這樣的回答,頓時心下激動起來,“那麼,這位大哥。是不是已有了自己的洞府,能否讓小弟幾個參觀參觀?”
司徒心中大為不解。洞府這種破玩意有什麼好參觀的?她那呆驢子師弟不知道被自己毀掉了多少洞府了。
“沒有,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洞府。”這一次,她又老老實實地回答了。她來了純水峰這麼久,都是直接住在水榭的,哪裡來還需要洞府?整個水榭都是她的。
而那幾個人聽完她的話之後,竟然是一臉同情地望著她,好像他們跟她同病相憐似的。
這時,那人有開口繼續說道,“大哥啊,你有所不知。”說著,那人竟是拉起她的手,兩眼落下淚來。她看著那雙拉著自己的手,忍著想要將他丟出去的念頭,開口問道,“我有何不知?”
這時,又有一人低下腦袋,悶悶地說,“大哥,我們告訴了你,你可千萬別告訴旁人啊。特別是純水峰管事的那些人。”
“好。”她答應的特別爽快,想來他們自己開口告訴她這個管事的人,也不算她的過錯吧?
聽她應承下,拉著她手的那人總算放開了手,開始說起來,“大哥你有所不知啊,我們這一屆裡,剛上卡努努沒多久,就聽聞了純水峰的峰主的惡名!”那人本想繼續說下去,卻被司徒一句疑慮打斷,“惡名?這是為何,卡卡西峰主為人公正不阿,也極好相處,對峰內弟子也是極好的。”
她這句話才說完,身前那人立即一拍大腿,“大哥,你還真是不知道啊。此峰主非彼峰主啊。”那個時候的司徒,歪著腦袋實在想不到,絲毫沒有把自己算入在內的自覺,她總覺得,純水峰上下,都愛和她打成一片。每一回經她親傳的弟子,無一不感激涕零。她總覺得,自己在眾弟子心中的形象是十分高大的。她哪裡知道,這些她沒有聽到的可怕傳言都被碳他們幾個一一封住,禁止傳到她的耳朵裡。那個時候的他們,尚怕這些能夠傷害到她。他們深知她平日裡雖說有些荒唐胡鬧,可本性不壞,又是一副小孩子脾氣,怕是她知道了這些,心中不痛快。可事實總是出乎意料的,誰能想到後來,司徒知道了所謂的真相之後,竟是一副大快人心的樣子。原來她還有做惡霸的潛質,這明顯對於異於常人的她來言,是一種鼓舞啊!
言歸正傳,她繼續一臉不解地問道,“那是哪個峰主?”
“是司徒峰主啊!”
“啊?”一聽眾人口中所言的是自己,她不禁更為好奇,“她做什麼了,有什麼惡名?你們且說給我聽聽。”說道這兒,她又不禁興奮地搓了搓自己的雙手,和一群人在背地裡說自己的壞話,這可是她從未體會過的事啊!
“大哥,你聽我細細說來。話說,我們兄弟幾個剛上卡努努之時,可是心中懷著萬丈豪情的啊,一個個都是想要大成的。聽說卡努努有十座大峰,各有所長,只要進了卡努努的弟子,總會找到適合自己的修行之路。可兄弟幾人,雖說有著無數熱情,可奈何。我們幾個在今年招收的弟子之中,算上末尾之流。我們的根基不好,幾乎都是五系靈根。在兄弟之中,也唯有我一人是四系靈根,也有幸,做了幾個兄弟之首。可前輩們常常教導我們,根系不好的,只要弟子練的紮實,日子久了,也能超越一些兩系三系靈根的弟子呢。我們也一直揣懷著美好的心願。可沒有想到……”
說道這兒。那人又是落下淚來。司徒難以理解,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淚水,忍住想抓了他。丟回煉藥房裡,研製種能讓人不斷落淚的丹藥,去拯治拯治多多的心情,開口問道,“沒想到什麼?這個和司徒峰主又有什麼關係?”
“大哥。你有所不知啊……”司徒聽著這句話,皺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