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對付這人的時候,必須要斬除後患!否則下次降世見面的時候,萬一這人又成長了,倒時候她就再無與這人相鬥的想法,而是思索著如何逃命了!
她隨從閻火已經看出了自家仙官的想法,畢竟涉及葬仙官自己的爭鬥,只與冰凌說那葬仙官沒有過來,卻不和她提報仇的事。
屠秋足足在那鬧市中等了一天,也沒有見到任何一位葬仙官前來,倒是這鬧市裡來了幾位道士,只是遠遠看了一眼,就立馬跑開了。
他嘆了口氣,走進一家茶館之中,自己從店鋪的罐子中撿取茶葉,從水缸中隨意舀了一瓢清水,將茶館的桌子劈開,徑自地沏起茶來。
這茶館的夥計和老闆都藏在櫃檯之下沒有離開,見到這兇惡之人在店鋪裡沏茶生火,全都捂住了嘴,閉緊了眼睛不敢出聲。
對他們來說,這一盞茶的功夫從來沒有這麼長過。
這人就這麼坐在茶樓之中,盯著街上蕭條景象,一口口地抿茶,直到傳來一聲清咳,嚇得一個小二大口喘了一聲,碰響了周圍的櫃檯,幾人全都瞪大了眼睛,雙手死死地掩住口鼻,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好茶啊……”
“仙官,下一個仙雛,只在九天之後,據此朝北七百里。”
那店鋪老闆被嚇得兩隻眼睛都瞪得血紅,過了許久再沒有聲音傳來,連忙捅捅身邊夥計,讓他抬頭看看,後者顫顫巍巍地露出兩隻眼睛,從櫃檯上看了過去,只見店鋪中已經空無一人,只有那打壞的桌子上放了一錠金子。
屠秋將手中令牌捏緊一分,這第五個仙雛,勢在必得!
“閻火,那冰凌如今正在何處?”
“三千里外,一動未動,我看就是降世之前,這女孩恐怕都不敢再來了!”
屠秋冷笑一聲,說道:“方十九呢?”
“如今已經拿了自己的令牌,似是朝這邊過來了,只是距離十分遠,不好估計要多久才能到。”
屠秋猛然停住,冷冷道:“我們去惹惹冰凌!”
“什麼?仙官不是沒有打算要她性命的嗎?若是殺了這人,其死後的煞氣沾染到了你的身上,就是沒有閻火看到也是鐵鑿的事實!更何況她的閻火已經將你將其打傷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加上方十九的閻火控訴,想必將會罪上加罪,將你官職罷免!”閻火驚慌地說道,“況且冰凌手中仙器,不是你能抵擋的,若是靠著那古鐘還有些可能,但是若讓對方先出手了,鐵定沒有任何勝算!”
屠秋目露寒芒,說道:“如今這二人已經聯手,恐怕是已經盤算好了對付我的方法,若現在不衝向其中一方,今後讓他們將我牽制,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若真是這樣,為何不追方十九,這個人總比冰凌好對付一百倍!”
“正是如此,他若是發現我朝他飛去,肯定會掉頭與我兜圈子,而冰凌雖然已經受傷,但是她對我心中抱有仇恨,就是傷勢未能痊癒也要將我撕了,想必她會迎了上來,而且肯定會選擇用仙器攻擊,若是我有對抗仙器的手段,她則會立刻退去!只是我沒有!”
“那仙官打得什麼主意!”
“正因為我沒有,這冰凌才可能與我真正動手,到時候,看命了!”
而冰凌的閻火則猛地叫了一聲,說道:“大膽的末道葬仙官,竟然朝這裡飛來了!”
“什麼!”
她如何也想不到,她沒有找上老末末的時候,對方先朝她來了!
這人為何每次行動都異於常人!
難道他是有什麼不用偷襲也能對付我的手段不成!
她咬住下唇,想了片刻,在聽到閻火說“還有一千里地”的時候,猛然站起身來,一個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兩者在閻火的指引下。相距千里,相距五百里,相距百里!
就在百里之遙的地方,屠秋停了下來,雖然在閻火的指引下,對方也停了下來,只是看不到也聽不到對方的行蹤。
“冰仙官,我這次不是要來與你為敵的,上次冒犯了你,也是我迫不得已,若不是你想要獨享功德,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屠秋搖了搖頭,露出了無奈的臉孔,只聽一聲輕哼,從百里之外的地方傳了過來。
這聲音不是冰凌發出,而是其閻火看到屠秋的模樣不滿發出,後者伸手一揮,那道飛鉤便朝聲音來處飛去!
在這飛鉤之前忽地出現了一團青黑煞氣,飛鉤撞在這陰寒煞氣之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凝結冰晶,而飛行速度更是越來越慢,在停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