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害怕,你身上被我灑了童子尿,陽剛著呢,這裡面沒有什麼東西敢東西,除非是活人。”
林士學聽到我的話,這才放鬆了下來,擦了擦汗,緩和了一下心情,接著好像想到了什麼,不覺嗅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低聲嘟囔道:“我說我身上怎麼一直有一股sāo味呢。”
聽到林士學的話,我和二子對望一眼,都是有些幸災樂禍。
安撫了林士學之後,我們就準備繼續往前走。
林士學由於看到了那個白飄,不敢再在前面帶路,這時候二子反而膽子肥了起來,一把拿過手電筒,甩開大步向著石門走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振振有詞說:“我來帶路吧,你們都不行,關鍵時候還得我出馬,嘿嘿,你們都能看到那些玩意,老子看不到。既然看不到,估計他們也不敢上我的身,這一路下來,老子算是總結出來了,這些東西都是隻會擺造型嚇人的紙老虎,老子一把桃木刀就單挑它們一大片!”
二子的話,使得原本緊張的氣氛變得輕鬆了不少,我對著他豎了豎大拇指,抬腳跟了上去。林士學猶豫了一下之後,也跟了上去。
二子走到石門邊,很粗魯的一腳把石門踹了個大開,走了進去,四下照了照,嘿聲笑道:“看看,這裡面有啥?空蕩蕩的,就是個通道,有什麼好怕的?”
我走過去看了一下,發現果然就只有一條空蕩的地道,除此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那白飄也早就不知蹤影的。
見到這個情況,我忍不住撇嘴說:“這就叫鬼也怕惡人,二子,你這氣勢,就把他們嚇跑了。你今年還是童子身吧,我看你陽氣挺足的,那些髒東西卻是不敢把你怎麼樣。”
聽到我的話,二子立馬臉色一紅,神情有些窘迫,因為二子當時已經二十七歲了。那個年頭,二十七歲沒結婚,沒娶媳婦,甚至沒沾過女人,那是相當丟人的事情。
二子嘟囔了一下,瞥眼看了看身後的林士學,說:“我也不算晚,你看錶哥比我還大一歲,不是也沒娶媳婦嗎?”
“那不一樣,你表哥沒娶過媳婦,但是和女人好過,不是童子身了,你還是。”聽到二子的話,我故意揭他傷疤。
二子被我說的一愣,先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問林士學:“表哥,你在城裡真的玩過女人了?哎呀呀,我還真沒看出來哈。表哥,原來你也很**啊。”
林士學被二子說得老臉一紅,啐了他一口說:“閉嘴,你看我是那種人嗎?”
“那你怎麼,怎麼,不是,那個童子了?”二子被罵得有些鬱悶,吞吞吐吐的又問了一句。
“那是上初中的時候和一個女同學好過,後來人家嫁到南方了,看不上咱,你以後說話小心點,聽到沒?!”林士學訓了二子一句。
二子聽了很鬱悶的點頭嗯了一聲,接著訕笑著彎腰對我豎拇指說:“小師父,你真神,你知道什麼是童子麼?”
“廢話!”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哼了一聲說:“我在家經常看公狗和母狗尾巴連在一塊,姥爺早就和我說了,那就是在幹那生孩子的事情,姥爺還說,要是男人和女人也這麼幹,男人就不是童子身了。不是童子身的男人,說話就陰氣,身體也就虛虛的,感覺就沒有真正的童子來得硬朗。”
“敢情,你學習的東西還挺多,”二子無奈的笑了一下,還想說什麼,抬頭髮現林士學在瞪他,連忙訕笑一下,起身繼續在前頭領路。
石門後面的這條甬道,完全是從山石中鑿開的,不是很寬敞,不過很短。沒幾米距離,就再次來到了一道石門前。
這次的石門明顯比剛才的那個大,也厚重很多,但是已經完全開啟了,露出了門後黑洞洞的空間。
“這出去就是主墓道了,”林士學站在石門前,咂咂嘴繼續道:“我當時來的時候,也就到過這兒,再進去就不知道什麼樣子了。小師父,你說你姥爺,真的在裡面麼?”
我一聽林士學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去?這他奶奶的,誰知道啊?不是你小子自己做夢說那個女鬼告訴你的麼?怎麼反而來問我了?
我當時就問他:“你不是說過那個女人告訴你了麼?”
“啊,對,對啊,”林士學聽到我的話,突然全身一激靈,結巴著回應了我一句,接著就兩眼直勾勾的看著石門後面黑洞洞的空間,然後一陣的汗如雨下,聲音很難過的說:“她,她,就在裡面,我,我看到了!”
“咦?”聽到林士學的話,我一愣,皺眉也往裡面看了一下,同時還讓二子拿手電筒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