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而是前往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地方的。
“首先,你看,那堵被你弄塌的石壁,那石壁一開始是完好無損的吧?這種完好的狀況下,正常人是不可能穿牆而過的,特別是當他還帶著一個人質,他想穿牆而過是不可能的,這不符合現實。所以,從這一點,我首先猜測,那個壞人應該壓根就沒有走我們所走的這條路。”二子說完話,眯眼含笑看著我。
我雖然心裡有些疙瘩,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很對,就對他點頭道:“還有呢?”
“還有,那就更簡單了,首先是我們這一路走來,又是撞鬼,又是被野貓追的,但是,你有看到除了我們之外,那石林裡的還有什麼其他的打鬥痕跡嗎?我就不相信那個壞人不會被野貓追,他既然被追了,而且還帶著一個人質,那就不可能那麼地輕鬆擺脫那些畜生,所以,按照道理來說,如果他走了我們的這條路,應該也並沒有走出多遠,就被我們追上了才對。”二子說著話,扔掉菸頭,掏出煙盒,再次點了一根,眯眼看著我繼續道:“而且,最讓人懷疑的,就是這斷崖。你說那個人要是也走了這條路,然後墓室的底部又是在懸崖對面的山崖上的,那他孃的是怎麼過去的?難道他真的會飛不成?你說是不是?”
聽到二子這麼有理有據的一說,我立馬心情變得萬分焦躁起來,因為我意識到,我自己很有可能搞了這麼大半天,嘴上說是要去救姥爺,實際上卻是一直在做無用功。
一想到姥爺可能會被那個狐狸眼害死,我立時急得手足無措,六神無主,差點就哭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一直強力偽裝出來的堅定成熟的外衣總算是不攻自破地脫掉了,接著我就現出了一個本該屬於孩童所有的那種焦急又委屈的神情,小嘴一扁,眼角就溼了,抽著氣問二子:“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哈哈哈哈哈——”
二子還沒有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