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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部分

,生產高階的jīng密機床。而留在本地的,都是落後的裝置。這意味著未來科爾巴赫工廠只能生產一些低端的機床產品,它將完全喪失市場競爭力。”

“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勞倫斯道,在他看來,高階或者低端,本來也是沒有意義的。ALK過去生產的產品總是高階吧,結果如何?

“無論是在中國的工廠,還是在德國的工廠,現在都是中國人的企業,他們願意在哪裡生產什麼樣的裝置,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嗎?”勞倫斯對赫迪拉說道。

“當然有關係!”赫迪拉道,“你想想看,中國工人在使用高階的裝置,而我們德國工人卻在使用低端的裝置,這是對我們德國工人的侮辱!”

“呃……這個說法是不是有些太牽強了?”勞倫斯道,他不像赫迪拉那樣有強烈的種族主義情緒,他覺得工人有活幹就行了,用什麼裝置似乎並不重要。

赫迪拉繼續說道:“如果僅僅是待遇上的不同,也就罷了。由於中國人只給我們留下落後的裝置,科爾巴赫工廠的產品將不會有市場競爭力,最終它是必然要倒閉的。到那時候,中國人會直接把這個沒有價值的工廠扔掉,這樣他們就不必信守與ALK的協議了。”

“原來是這樣?”勞倫斯開始有些明白赫迪拉的意思了,這可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問道:“赫迪拉先生,那麼依你看,我們應當怎麼做呢?”

“阻止他們!”赫迪拉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能讓他們把裝置運走!”

722 危橋

“停車!”

一名長著鷹鉤鼻子的jǐng察嘴裡叼著哨子,手上揮舞著小紅旗,攔住了一輛開往科爾巴赫市郊ALK工廠的大平板車。

車子停了下來,從平板車的駕駛室副座一側,走下來四個人,除了一名德語翻譯之外,另外三個人可都是頗有來頭的。

走在最前面的,是中國最大的物流公司——勞模物流的老總曹樹林,這一次漢華從科爾巴赫工廠拆卸裝置運回國內,搬運工作就是他的公司承擔的。由於是林振華的業務,所以曹樹林親自從國內跑到德國來進行現場指揮,在科爾巴赫小城已經呆了快一個月時間了。

跟在曹樹林身邊的,是剛剛從國內過來的林振華,他是依慣例來視察一下新收購的工廠的。他今天剛剛到達,曹樹林本來說要安排一輛小轎車去接他,結果他說坐拉貨的平板車就可以了。

還有一位,則是林振華的老朋友祁仲謀,他的中意貿易集團在國內早已是首屈一指的大型貿易企業了。要論資產總額,祁仲謀還比不上做實業起家的林振華,但他成天熱衷於參加各種花哨的活動,一會當選個新聞人物,一會弄個“中華名人”,論知名度,已經遠遠把林振華甩出幾條街去了。

這一次,祁仲謀來德國又辦了一件驚世駭俗的事情,他收購了一個德國的飛機場,把它改造成了一個商貿集散中心。這意味著中意集團旗下的貨運專機從此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機場,其帶來的好處可是無法勝數的。當林振華聽到這個訊息時,也不禁感慨,自己還只是想著在歐洲弄幾個港口,這個老祁可是連機場都弄到手了。

祁仲謀與機場所在地的zhèng fǔ簽署了收購協議之後,聽說林振華也到了德國。於是便專程趕來與林振華會面。林振華熱情地邀請他一起坐曹樹林的平板車去工廠參觀。誰知路上居然遇到了jǐng察攔車的事情。

“老曹,怎麼回事?”林振華笑呵呵地對曹樹林問道,“我可是第一次來科爾巴赫。居然給我這樣一個下馬威。”

“我也不知道。”曹樹林滿臉歉意地說道,“我們在這裡幹了大半個月了,沒遇過這種事情啊。”

翻譯跑上前去和jǐng察嘀咕了幾句。然後回來向曹樹林報告道:“曹總,這個jǐng察說,前面這座邁森橋是危橋,我們的平板車太重,不能透過。”

“胡扯,我們的平板車來來回回跑了好幾百趟了,沒聽說過什麼危橋的事情。”曹樹林說道,“這個jǐng察不會是弄錯了吧?”

翻譯道:“我跟他說過了,他說就是因為我們前一段時間來回走。破壞了橋的結構,所以現在橋成為危橋了。”

“呵呵,小曹啊。你們是不是每次拉貨拉得太多了?把人家的橋都壓成危橋了?”祁仲謀沒心沒肺地笑道。“別以為到了德國,你們就可以不搞可持續發展了。”

“祁總太小瞧我們了。就算我們不在乎德國的橋,我們也在乎林總的裝置吧?我們哪敢拿林總的裝置開玩笑啊。”曹樹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