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偷襲美軍基地珍珠港成功,於是太平洋戰爭爆發,中、英、美、加、澳、紐西蘭等二十多個
國家對日宣戰,這也是加速日本戰敗的開始。知道日本哪一天投降的嗎?1945年8月15日,知道
日本為什麼投降嗎?因為美軍B…29轟炸機分別於1945年的8月6日和8月9日在日本廣島和長崎投
放了兩枚原子彈。無數生命在那一瞬間消失,日本政府迫於壓力不再頑抗,宣告戰敗。土包子,
清醒點吧。別這樣得意洋洋地看著我,你面前站著的是一個原本跟你並無半點瓜葛的人,只因為
你的狹隘、霸道和猜忌,她不得不跟你有了亂七八糟的瓜葛。儘管你該死,可她還是願意原諒你,趕快清醒吧!遇到我這樣寬宏大量的人是你家祖墳冒青煙、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嗯哼!”爾忠國的臉湊近我,非常近,但並不生氣,“你一會兒說你是你,一會兒說你是她,
你究竟是你還是她?我說過等你弄清楚自己是誰時,再跟我聊不遲。你的故事非常精彩,但是我沒興趣聽。”他退回鋪位躺下,悠哉地吹起了口哨。
難道我的一通話,費了如此多口舌都是白搭?
玉鐲與表鐲
我真想狠狠地詛咒他,卻又意識到這麼做浪費自己的唾液不算,還一定添堵。既然他執意跟我作
對,即便我氣死自己,到他那裡也僅落下個“人格分裂症”急性發作的證明。
“我去看左大姐。”我扭轉身子朝外走。
“慢著,我得跟了去。”他立即起身。
“人家在餵奶你也好意思去?”我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
他一愣,隨即說道:“那麼小的孩子你也好意思滋擾?”
血液霎時往腦門湧:“你心理陰暗!”我衝他叫道。
“你也光明不到哪裡去,不得不防。”
“猥瑣!”
“淫———”他只說了半截,剎住,“好吧,誰都別去,就在這裡待著。”
“我就要去!”我還怕他不成,小樣兒!
剛拉開門,他的大手已經擋在我眼前。“不要跟她走得太近。”他沉聲說道,神情變得極為嚴肅,“這對大家都沒好處。”
他的話提醒了我。一旦火車到站,這個左大姐即將見到她的丈夫——一個漢奸頭目。作為有恩於
他家的接生婆,我勢必要被“關照”一番,順理成章地會被問及姓氏、住址等等等。而我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另外一個人,包括爾忠國——麻煩不期而至。
“你打算怎麼辦?”我問他。
“一個字——溜。”他將我從門旁拉開。
“一不小心當了一回活雷鋒。”我輕聲嘟囔道,怏怏地回鋪位坐下。
“什麼風?”他聽不懂我的話。
我沒跟他解釋。他若聽得懂我也不會是現在這樣了。“溜當然可以,但是……你不覺得這樣很突兀嗎?不聲不響地走掉,招呼也不打,反而讓人懷疑。”我覺得不妥。
他沉吟片刻,說道:“我會去打個招呼,你就不必跟著了。”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讓我去見她是吧。只要我想做的事情你永遠都會阻撓是吧。你是成心的,見不得我舒心一點點!”我陡然冒火。這男人還沒完了。
“你的聲音太吵了。”他漫不經心地說道,“在我面前,你要學會忍耐。又忘了?”
“見你的鬼去!”我狠狠地蹬掉鞋,將被子蒙到頭上,隱約聽到他冷哼的聲音。
又一個小時過去,火車還在慢吞吞地開,讓人感覺這趟列車會永遠開下去,沒有終點。
“起來,快到站了。”爾忠國掀開我的被子。
我坐起來/炫/書/網/整理頭髮,他又囑咐道:“我事先給家裡發過一份電報,會有人來車站接我們,但是無論誰來接站,你認識的或不認識的,權當沒看見,只管跟著我,聽明白沒?”
我沉著臉看他,這個狗特務還真狡猾呢。
“我就當你聽到了。”他繼續往下說,“先去你孃家,那裡應該是安全的。為了以防萬一,我會檢視一番後再決定是否留你在那裡。”
“留我在那裡?”我有些詫異,“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抖落給辛老頭知道?他還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吧。”
“辛鳳嬌!”爾忠國瞪起眼睛,“注意分寸,再敢叫你爹辛老頭,我就……”
“如何?”我眉頭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