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意思去辦,不必勉強。”
白少流:“澤仁掌門客氣了,其實各位高人也沒要我做什麼。”
澤仁意味深長的看了白少流一眼:“我們確實沒有要求你做什麼,只是提醒你有些事情該怎麼做,也真難為你了。”
白少流:“似乎各位前輩都希望我能保護風先生的安全。”
澤仁輕輕搖了搖頭:“保護一位風前輩,沒必要這麼麻煩,梅盟主手中還有一枚天刑墨玉。只要一捏碎它風前輩就能恢復仙人神識,雖然只有一日的時間,但足以處理身邊之事。”
白少流:“也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難道還怕了不成?”
澤仁笑了笑:“怕當然應該有所怕。但我們所怕的不是力量強大的妖魔,而是對這天地神明、蒼生萬物的敬畏。比如我是正一門的掌門,正一門的弟子大多為三清道士,參悟造化玄機,我們不是一支做戰地軍隊。雖說修道士必有降魔心,但不會挑起塗炭之爭端。
白少流:“澤仁掌門不願意和人動手?”
澤仁:“你願意看見你的親朋好友傷亡嗎?”
白少流:“不願意;不過為了保護他們不受傷害,該挺身而出的時候我不會迴避的。”
澤仁:“這就叫有所不為有所為!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但世間並非人人如此。教皇地信中內容你早已得知,教廷不想與崑崙修行起大規模的衝突,你知道為什麼嗎?”
白少流:“就像你說的,他們也不想看見部屬傷亡,不過我認為出點不一樣。澤仁道友就是不想看見天下修士傷亡慘重有傷天和;但教廷是沒有把握一舉戰勝崑崙修行人,正面衝突未必有取勝的信心。假如他們有把握消滅崑崙修行人。付出傷亡代價他們是願意的,消滅異己正是他們所願。”
澤仁看著小白眼睛似有思索之意:“你的話能不能簡練一些?”
白少流:“那就簡單點說吧——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教廷就是聖人。”
澤仁眼神一亮:“倒是一語中的,誰教你的?”
白少流:“風先生,他經常教我讀古書。”
澤仁:“風前輩心裡明白的很,有我和梅盟主心裡也清楚,崑崙修行人不可能與教廷中的魔法修行人全面衝突。”
白少流有些不明白的問道:“澤仁道友,你能說的稍微詳細一點嗎?”
澤仁:“二十年前。正一三山宗門大會之時,各派修行有成的弟子三千餘人。而如今合東西兩崑崙修行中人氣更增,可就算如此能御器飛天者不過二百餘人,其中尚有半數離塵隱世不過問世間爭鬥。這一段時間我跟隨梅盟主去了馬羅城。在岡比底斯山一帶暗中活動多日也瞭解了一些情況,教廷千年來專事侵吞征服,其可動用的力量之強大出了預計。若全面衝突,崑崙修行人就算能夠抵擋,也將死傷慘重元氣大傷。……想那各派弟子入門修行各尋天道,追求地肯定不是這個結果。”
小白皺著眉頭問:“以梅先生那麼高的修為,難道也不能對付嗎?”
澤仁:“梅師叔的修為如今已可縱橫天下,若起衝突他三夢宗弟子自有自保之能,也有避禍之地。不瞞你說,我正一門弟子也有自保之道,數百年亂世之中避於正一三山極少沾染紅塵。可是你想想其它人呢?比如說你。比如說西方萬千教眾,為了小小一群人之私,狂躁迷失以致沉淪萬劫不復,終究非我等所願見。所以梅先生與我想的不是殺人,而是救人。”
白少流:“救人?你連教廷地人都救?”
澤仁:“渡人及救人,既然教廷不起衝突,那是最好。誅人在誅心,上上之策是以道服人,滅了教廷所謂征服異教之心,其實真正該死的人並不多。……那麼就需要教廷內部的染化分崩,心折化解力服,這才是千秋相安之道。想當年梅盟主一統兩崑崙,用的就是此道,如果不是一代神君出,則今日不會有教廷不敢力戰的局面。……而如今。恐怕要借重於你了。”
白少流:“我?我才多大點能耐!”
澤仁:“教廷所代表地力量以及世俗間的勢力,行事風格向來以利益權衡為先,這就是他們不願意與崑崙修行人起正面衝突的原因,爭奪必然從世間來。化為私鬥漸成潮流,影響控制世人之心。……聽說你有天生地他心神通,世間人心通透,是不是這樣?”
白少流:“我從小就有,但自從去年碰到風先生之後才知道這叫他心神通。”
澤仁在空中停住了腳步,像是看什麼稀奇之物一樣仔細看地上上下下打量著白少流,白少流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