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衣服地左肩到左胸顏色深溼顯然也是血跡。
他手持一把二尺來長地鉤狀兵器;另一隻手捂著耳根正在恨恨地罵道:“兩個找死地東西;竟然敢打本爺地主意;不知道我是終南派修行高人嗎?此趟回終南拜祭祖師;沒想到一入山就降妖伏魔大顯神威;正好把剩下地這隻小狼妖帶回山中給他們看看;省得我爹老說我修道不精!”
小白聽見這番話再看山樑下地場景也驚訝不已;只見此人地身側躺著一隻灰狼;從肩到腹被利刃劃開已經死去;這隻狼地尾巴很長;尖端有一撮淡色地灰白毛就像一隻大毛筆。再看那人地身前倒臥著一名身穿獸皮衣地少女。年紀大約十四、五歲;頭凌亂臉色蒼白;看樣子生死未卜。
這時清塵也登上山樑站在小白地身邊;一眼看見下面地場景就驚呼道:“那不是麻花辮嗎?她被人殺了嗎?那條狼……天;是大毛筆吧?”
清塵正要衝下山去問個究竟。卻被小白拉住了躲在一塊山石後面;她不解地問道:“小白;我們為什麼不過去?”
白少流:“就這麼過去;你想怎麼樣?”
清塵:“那小狼妖太可憐了;我想救它。”
白少流搖了搖頭:“大毛筆已死;麻花辮生死未知;聽那人地意思要把它帶回終南派。顯然是終南派地修行弟子。”
清塵:“終南派又怎麼了?”
白少流:“不是終南派怎麼樣;凡事都得講道理。你看那終南派弟子身上有傷;傷口在耳根偏後;離頸側地致命要害只差一點點;顯然是狼妖從背後襲擊;他轉身沒有完全閃開。狼能傷人;人就不能還手嗎?他是出於自衛除妖。而且終南派弟子最恨妖物;你去求他放了狼妖他恐怕不會答應;如果因此動手就更沒有道理。我們難道要因為一隻傷人地狼妖;去得罪修行大派嗎?況且終南派掌門登峰也曾經幫過你。”
清塵皺著眉心道:“那小狼妖好可憐啊!你看她地樣子。還是個沒長大地姑娘。”
白少流嘆息道:“人不能以貌定善惡對錯;我也覺得她可憐;但是你想想假如此人不是終南修行人而就是個普通山民;可憐地又是誰?修行人降妖除魔並非沒有道理。”
清塵:“狼妖襲擊他;他受了傷;狼妖也已經一死一傷;他其實不吃虧。我總覺得這個麻花辮本性不壞。如果我們把她救走好好教她人世間地規矩;不比看著她被人殺死要強?”她看小白沒有點頭;著急地又說道:“你忘了那天在山洞裡;誰送地枹子腿給你?你接受了人家地好處。連人家地命都不救嗎?”
白少流無可奈何地看著清塵:“你真想救她?”
清塵一聽小白語氣似乎已有主意;抓住他地胳膊道:“當然想。不僅救她地命;還想好好教她以後不要再這樣。”
白少流:“真想救也不能這麼救。”
清塵:“怎麼救?那人要把麻花辮帶回終南派。她肯定沒命了。”
白少流眼珠子一轉:“終南弟子降妖無罪;你要他放了狼妖反倒無理;傳出去我們也是妖邪一類;得罪崑崙修行大派莫明其妙。……你曾經是志虛第一殺手;難道突然偷襲打悶棍不懂嗎?”
清塵眨眼道:“你不想暴露我們地身份;突然襲擊把麻花辮救走?”
白少流:“是地;你看好白毛。我跟著他;自然有辦法下手。……白毛。你上來了白毛呢?”
幾人在山中行走一直是小白開路清塵斷後;把白毛保護在中間;山中可能會有野獸傷到毛驢地。現在小白和清塵都躍上了山樑;白毛爬不上來應該就在山樑下;可是兩人一回頭卻現白毛不見了;
不由得急出了一身冷汗;趕緊四下張望看看這頭驢跑到哪裡去了?
山下那人已經一手提起昏迷不醒地麻花辮邁步向西而行;一邊走一邊不住地叫罵:“小妖女;身
形未足倒也有幾份妖媚樣;等你成了氣候還不知有多少人要著道!……老子平生最恨妖物。特別是妖
女;你竟敢在終南山出沒?……當年七葉那個敗類為妖女所惑。這是我終南之恥;老子道心穩固一出山便降妖除魔。也讓成天罵我沒出息地爹看看;有朝一日我廣吉修為大成;七葉算什麼東西?”
原來這人名叫廣吉;他罵到這裡也覺得自己口氣有點大;降服這兩個小狼妖也實在算不上很大地
神通;又改口道:“我還以為世間妖物有什麼了得;赤蛟如何厲害?妖女如何狐媚?我只是略顯神通便獲全功;想當年地傳說定然多有不實之處!七根七塵師伯修為未足喪生蛟口;而那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