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好好把握呢。
於是,展超退一步,白玉堂就進一步,小小一張單人床面積有限,很快展超就退無可退了,再後退一步就會摔下床去。小小摔一跤並不算什麼,展超當然不會介意,但是他還沒有忘記,他的前方還有一隻緊追不捨的瘋耗子,如果自己退了,這傢伙會不會直接摔到地下呢?他都只剩下半條命了,再摔一下自己也就徹底不用糾結了。
展超的遲疑只有不到一秒鐘,然而這一秒鐘對於白玉堂來說卻已經足夠了。他突然抬起手,扶住了展超的後腦,白玉堂臉上熟悉的表情讓展超心裡警鈴大作,好像有什麼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要再次發生了。然而展超沒機會反抗了,就在他試圖做出反應的同時,白玉堂的另一隻手已經攬住了展超的腰,下一秒,更是有一股力道將兩個人的距離拉近,直到身體相貼,密不可分。
也許是因為疼痛,白玉堂的額頭上有些細密的汗珠,而當他把額頭貼上展超的前額的時候,他發覺,展超的額頭上也是溼漉漉的。白玉堂微微勾起嘴角,臉頰是的鞭痕讓他的微笑帶上了幾分邪氣。展超根本沒有看到白玉堂臉上的笑容,現在這種情況,他完全顧不得白玉堂是在哭還是在笑了,他僵硬地握著手,手心裡全是汗水。白玉堂的嘴唇慢慢貼上了展超的,一個輕如羽毛一樣的吻掃過展超乾燥的嘴唇。展昭的腦袋裡好像被人點燃了一個煙花,他雙手發抖,渾身發顫,整個人都陷入了迷糊不清的狀態。然而出於本能,在白玉堂輕輕一吻之後便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展超早就握緊的拳頭瞬間抵在了白玉堂的胸前,隔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白玉堂,你不要得寸進尺!”展超的聲音帶著幾分虛弱的喑啞。
白玉堂卻沒有絲毫的退縮,他低頭看了一眼展超的拳頭,臉上浮現出一個虛弱的表情,彷彿是討好一樣,白玉堂可憐兮兮地望著展超。
“你知道的,我喜歡你,所以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退縮。只是如果你真的打下去的話,我身上的傷一定會裂開,我不怕疼,也不怕流血,但是就怕害你要再幫我包紮一次傷口。”
聽到白玉堂的話,展超的臉更加紅了,他的拳頭握緊,卻不敢再往前送,只能抵在白玉堂的胸口,無奈地停在那裡。的確如白玉堂所說,現在這傢伙就是仗著自己一身鞭傷,稍一用力就會崩開,這是在耍無賴!展超皺了皺眉,卻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對付他,雖然他武藝高強,卻制不住一個無聊鼠輩!想到這一點,展超只能悲催滴瞪著白玉堂。
白玉堂微微一笑,摟在展超腰間的手不動聲色地收緊,將那個被他放在心口的小警察拉進自己的懷中。這一次,他不再一味溫柔,而是在溫柔中加入了更多的堅定,嘴唇相貼,溫熱的舌好像品嚐美味一般細細描繪著展超形狀優美的嘴唇。展超渾身僵硬,不敢打他,也不敢移動,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傢伙為所欲為。
白玉堂看到展超那副雙眼瞪圓彷彿被雷劈到的表情,無奈的笑了笑,“傻小貓,閉上眼睛。”
展超的圓眼睛先是瞪了瞪,然後好像突然開竅了一樣,迅速閉上,臉上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看到展超這樣聽話,白玉堂的心不由得軟了下來,他輕輕摸了摸展超額頭的冷汗,用衣袖慢慢幫他擦乾,然後又用手指在展超的嘴唇上輕輕撫摸了兩下,勾起嘴角,回味了一下剛才那個美味的吻。之後,白玉堂覺得他還沒親夠,而看展超的表情,猜想他的想法應該跟自己差不多,既然如此,機會難得,不繼續的就是傻子。
白玉堂當然不傻,美味當前怎麼可以不吃呢?展超這樣可憐又可愛的表現取悅了白玉堂,更鼓舞了白玉堂,他覺得自己突然一下子從瀕臨死亡變得重獲新生,他不知道自己上輩子修了多久的福源,今生竟然可以得到這樣豐厚的回報。這是白玉堂第一次誠心誠意地感謝上蒼,他給了自己此生可以想象的,最好的饋贈。
白玉堂珍惜地摟住展超的肩膀,動作溫柔得好像在呵護一個易碎的珍寶。展超緊閉著眼睛,黑暗讓他觸覺意外地敏感,白玉堂遲遲不動,他那邊就更加緊張,每一點風吹草動都變成草木皆兵。所以,當白玉堂換了個姿勢摟上來的時候,緊張到了極點的展超差點本能地給他來個過肩摔。不過還好,幸虧展超在這樣緊張的狀態下還保持了殘存的理智,他還知道現在這隻老鼠是不禁摔的。
白玉堂並不知道自己剛才險些被過肩摔,從半死的狀態摔成全死,他依然不知死活地湊近了展超。雙手溫柔地捧起了小警察的臉頰,細細端詳那俊俏的五官,可愛的眉眼。濃黑的眉毛顯得人英挺精神,緊閉的雙眼看不見平日裡的活潑靈動,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