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你從一開始就是知道的。”
“不說我了,說說你跟宮慧吧,你們倆什麼時候辦喜事兒?”於淑衡岔開話題道。
“軍統有禁令,抗戰勝利之前,凡屬軍統成員禁止結婚,我和宮慧都是軍統成員,是不能違反禁令的。”羅耀道。
“聽起來,你們倆是在一起了。”於淑衡笑了起來。
“沒有,我們只是正常的同事以及上下級關係。”在任何外人面前,他都不會承認的。
這不是敢做不敢當,而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
“不承認就算了,反正整個局本部都知道你們倆是一對兒,就你們倆死要面子不承認罷了。”
,!
羅耀不反駁。
他和宮慧的身份都不一般,禁令之下,他們必須謹言慎行,一旦被人抓到把柄,哪怕是一個小錯誤,都會產生極其嚴重的後果。
“沒意思,你們男人都這麼無趣嗎?”於淑衡搖頭道,“還是我遇到的男人都這樣,一個個老氣沉沉的,跟老頭子似的?”
“這叫理性,沉穩,男人有事業心,進取心,這樣才是男人!”戴雨農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先生!”羅耀連忙起身。
而於淑衡則一個轉身,直接往樓梯口走了上去:“我上去補一覺,午飯別叫我了。”
“坐,攸寧,別理她,這兩天跟我耍小性子呢。”戴雨農走進來,衝羅耀呵呵一笑,招呼道。
敢跟戴雨農耍小性子的女人,那還真不多見,至少過去那個叫周曉瑩的女人,她不也是曾經是恩寵無比,結果呢,還不是被棄之如敝履?
做戴老闆籠中豢養的金絲雀那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工作,一般女人是駕馭不了的。
“先生,學生不敢。”羅耀忙欠身道。
“你去醫院看溫博士了?”戴雨農坐了下來,笑呵呵的問道。
“嗯,來見您之前剛去過。”羅耀點了點頭,他不感到意外,山城到處都是軍統的眼線,他去友誼醫院看溫玉清並未隱藏行蹤,軍統得到訊息,很正常。
“溫博士怎麼樣,好些了嗎?”
“高血壓,這是給謠言給氣出病的,住幾天院,血壓平穩下來就好了。”
“那就好,這個時候,溫博士可不能出事兒,軍技室還需要他呢。”戴雨農道。
“先生說的是,學生也勸他早點兒回去主持工作。”羅耀點了點頭。
“韋大銘聯手毛宗襄向你跟溫玉清逼宮,這裡面可不是我的意思,我沒必要這麼做,你和韋大銘雖然都是軍統的人,但你是我的學生,我更信任你,韋大銘這個人有能力,但無容人之量,心眼也小,這些年來,我也是看在他為軍統立下不少功勞的份兒上,對他也是容忍三分,誰知道他居然這一次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先生,韋大銘這麼做不利於抗戰大局,我可以容忍他在研譯二組排除異己,任人唯親,甚至撤掉一個副組長,但是,不能容忍他背後肆意造謠誹謗,弄的軍技室人心浮動,烏煙瘴氣!”羅耀今天來也是告狀的,也是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有這麼嚴重?”戴雨農眉頭微微一皺。
“研二組的副組長李志鋒前幾天就給他直接撤掉了,理由是懷疑人家通共。”羅耀道,“要知道,所有副組長任命都是開會討論決定的,上報侍從室,交由委員長批准的。”
“還有這事兒,這個韋大銘怎麼如此專橫?”
“這事兒我跟溫博士都忍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嘛,他想要出成績,只要是能出成績,都行,可現在,共黨的密電碼還沒有破譯出來,他又動歪腦筋,四處造謠生事,羅織罪名,還假借軍統的名義,說要上報委員長,要將溫博士抓起來審訊,溫博士一氣之下,就進了醫院。”
“這個韋大銘,他這是想幹什麼?”戴雨農聞言,也是怒了,造謠生事,羅織罪名這都不是事兒,軍統哪天不不幹這個,但是以軍統的名義散播謠言,這就是觸碰他的底線了。
“先生,他怎麼搞下去,軍技室遲早要被他給搞黃了。”羅耀埋怨一聲道。
“這不是還有你嘛,你會讓他韋大銘胡來?”
“人家這一次可是手裡握著尚方寶劍,我能怎麼辦,我但凡要是又任何不滿,到時候破譯不了共黨的密電碼的鍋可就要背到我的頭上了。”羅耀道。
戴雨農聽了,也是氣惱不已,他有些後悔默許韋大銘在軍技室內跟羅耀對抗了。
這下,兩個人鬥起來,影響到校長的“剿匪”大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