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人生的。
“素清姑娘家中可還有親人?”羅耀待素清坐了下來,便開口問了一聲道。
“除了已過世的老父和先夫之外,再無親人。”
“我看素清姑娘的做派,其祖上也應該是讀過書的,不然培養不出素清姑娘這樣的鐘靈毓秀之人。”
“到讓羅先生見笑了,祖上確實輝煌過,奈何到了家父這一輩,家道中落,小女子也落魄至此,苟延殘喘。”
“能跟我說說你跟你丈夫是怎麼認識的,你們的結合,是他逼迫你嫁給他,還是你主動報恩?”羅耀問道。
素清抬眼看了羅耀一眼,又迅速的低了下來,顯然內心起了一絲波瀾,似乎被戳中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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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絲變化都落在羅耀眼裡。
“那年冬天,我與父親本欲來巴蜀投奔一個遠房表親,奈何等我們到巴縣的時候,那遠房表親早已不在了,我父受風寒,轉眼就病重難以下床,我們身上盤纏用盡,不但沒錢給父親治病,更別說住店了,大冬天的,我們父女倆被人趕出來了……”
“也就是說,你的丈夫一開始幫助你們父女就是不懷好意?”羅耀從素清的口中聽到一個跟文子善打聽到的截然不同的版本。
“按理說,先夫已經過世了,我不該說這些,畢竟死者為大,但我知道,你們不是一般人,如果不跟你們說實話的話,你們是不會放過我的。”素清解釋道。
“可以談一談你丈夫是怎麼死的嗎?”
聽到這個,素清放在大腿上雙手忍不住攥了一下,雙腿也有一個向後收的動作。
顯然這是緊張了,臉上的血色也微微的褪了不少。
“如果你有難言之隱,或者不想說,可以不說。”羅耀一看這個樣子,就知道,素清丈夫的死必定是有內情的。
活生生的一個人,就算酗酒,壞了身體,最後也不至於死的時候瘦成了皮包骨。
這裡面要說沒有她的功勞,他是不信的。
“那天他喝了酒,回家不問情由的又打我,剛好齊大哥過來看我,看到了,就出手了,可能是看到我被打的額頭出血,他那天出手有點重,一氣之下,把他的腿打斷了,打斷了腿,還要我伺候,於是,我們就商議,希望能讓他放我自由,可他不同意,說是死要糾纏著我……”
這個故事很狗血,但羅耀基本上也猜到了,當一個人恨極了,最終只能用極端手段來解脫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
素清的丈夫死在她跟齊斌的合謀之下,一個斷了雙腿的人,想要他“死”太容易了。
只要不給他吃,不給他治病,試問,他又能堅持多久?
病痛折磨,加上飢餓。
這人最終就是在這種殘酷的折磨下死的。
當然,這是他應得報應,種什麼因,結什麼果,如果他當初不是未必素清嫁給他,然後婚後動不動就打她,罵她,如此男人簡直豬狗不如,死有餘辜。
羅耀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素清犯的事兒,已經無從查證,走出這裡,她可以不承認自己說過的話,你也不能把她怎樣。
憑口供定罪,你隨便找個人就可以頂罪了,屈打成招也行,這冤案可就多了,至少在程式上不會這麼做。
“既然你的丈夫已經死了,也沒人能阻止你再嫁,你為何不直接跟齊斌在一起?”
“我心裡愧疚,畢竟先夫也曾幫過我和父親,我想為他守節三年,三年後,我再改嫁。”素清解釋道。
“謝謝素清姑娘為我解惑。”羅耀點了點頭。
“羅先生,我真的不知道齊斌在哪兒,你們抓了我也沒用的,我從來不問他的事情,他也不跟我講他的事情。”素清哀求一聲道。
“放心吧,等我們調查清楚了,或者抓到齊斌,自然會恢復你的自由的。”羅耀說道,“時間差不多了,素清姑娘,能讓我嘗一嘗你煨的那個黨參附子鮮姜羊肉湯嗎?”
“好的,羅先生,您稍等一下。”素清起身,微微一個萬福道。
“好湯,真是鮮美又滋補,難怪文科長跟我說,你在巴縣碼頭開的湯館兒生意非常好。”羅耀嚐了一口便讚不絕口的說道。
“謝謝羅先生的誇讚。”
從安全屋出來,上了汽車。
“子善,你怎麼看?”羅耀問道。
“大哥,你覺得有問題嗎?”文子善驚訝的問道,剛才羅耀跟素清的交流,對話,還有動作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