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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頭,要找到快遞小哥很容易。

等警方離開,天色漸黑,翟大姐對向知緩道了謝,支付了報酬後,便急忙趕往醫院。

“那我也回去了。”

湯管家非常恭敬地說:“我送您。”

他現在對向知緩佩服得五體投地,不光把陣找了出來,而且說了這對男人有危險,果然翟昆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不必了,我自己打車就行。”

她是回家,家庭住址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向知緩剛出大門,湯管家忽然追了上來,“留步留步,差點忘了問,您現在能把這個布風水陣的人是誰算出來嗎?”

“爸!”湯寧跟過來,“我有事想和大師說。”

“你能有什麼事兒?”

“哎呀爸,”湯寧搖了搖他的手臂撒嬌,“女孩子的事情,那個事等會再問也不遲嘛。”

湯榮無奈,“得得得。”

湯寧走到向知緩身邊,待見湯榮走遠後,她看著向知緩的眼睛,說:“八卦鏡我埋的,石磨石碾也是我埋的,你能不告訴他們嗎?”

向知緩歪了歪頭,“我為什麼要幫你隱瞞?”

“因為翟昆該死。”

“先不論翟昆為什麼該死,你這麼做,害的不只他一個人,包括你自己。”

湯寧深吸了一口氣,“我問過教我的那個大師,他說其他人只是小災,只有翟昆會出事,等把他解決後,再把東西撤掉,其他人就沒事了。”

對於教她的那個風水師向知緩還挺好奇的,她以為這個時空已經沒有什麼真的懂玄學之術的人了,不過顯然現在這個不是重點。

向知緩往牆上一靠,雙手抱胸,“那你現在說說,翟昆為什麼該死?”

“因為他變態。”

湯寧攥著拳,清冷的路燈照下來,將她的臉色映得格外慘白。

“我爸在翟家幹了幾十年了,說是管家,其實也算一個翟家人,加上我媽媽難產去世,所以我從小就是在翟家長大的,”湯寧閉上眼睛,嚥了一下口水,“翟昆,我小時候一直叫他大哥哥,他也喜歡帶我玩,可玩著玩著,就不對了。”

“那時候我才四歲,他都二十多了,這樣的年齡差,你恐怕也想象不到他會對我做什麼吧。”

向知緩一個“臥槽”已然到了嘴邊。

“他跟我說帶我玩遊戲,我那時那麼小當然什麼都不懂,以為真的是做遊戲,然後他就……”

湯寧提著一口氣,沒能繼續往下說,她的身體都在顫抖,自從她懂事後,知道那些所謂的“遊戲”到底是什麼,每每回憶起那些骯髒的畫面,都恨不得將翟昆大卸八塊。

她掙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詳細說出來,雙唇微顫,“總之你能想象到的,都有。”

“你沒告訴他們?”

湯寧搖頭,“七八歲之後他就沒再對我做過什麼,我懂事的時候太晚了,後面再說,哪裡還有什麼可信度,畢竟是小時候的記憶,恐怕就連翟昆也以為我忘了吧,可關於那些事情,我莫名記得非常清楚。”

向知緩一個“臥槽”爆了出來。

她差不多可以想象到了。

其實翟昆的面相看不出來色,和程晉祥比起來好多了,石可萱那件事也只是人送到了他身邊,所以難以坐懷不亂而已,並不像程晉祥那樣會主動去侵犯別人。

沒想到他原來、居然、竟然他媽的戀/童!這不在面相範圍內。

“其實我想過直接殺了他的,但是那樣我也要坐牢,憑什麼,我憑什麼要因為他毀了我的後半生。”湯寧忽然一笑,笑得淒涼,“可惜老天無眼,他竟然被人捅成那樣,還沒死。”

向知緩現在也只有一個念頭,是該死。

而且如果翟昆真的有這樣的癖好,除了湯寧外,不知道他有沒有對其他人做過同樣的事。

向知緩看向湯榮,湯榮應了女兒的話,遠遠地站在另一邊,她嘆了口氣,“我答應你,我不會說,你……”向知緩嘴唇翕動,不知如何安慰是好,好像說什麼都很蒼白。

“謝謝你,”湯寧笑中帶淚,“我沒事,我已經走出來了,我就是心裡不平,他那樣的人,憑什麼還過得錦衣玉食,逍遙自在,你說,他還會有報應嗎?”

向知緩默然。

因果報應這東西,她有時候信,有時候也不信,因為總有一些人,分明做了壞事卻比多數人都過得滋潤。

當天晚上,向知緩都沒能睡好,尤其在她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