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了。”馬車裡響起晗月略帶笑意的回答,“人數若是多了,那個膽小的怎麼敢打我的主意?”
這話說的一語雙關,牙聽的莫名其妙。
誰敢打月夫人的主意?
牙握緊腰間的佩劍,有他在,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到夫人。
與此同時,皖宮內。
“太子……不好了,丹陽王進城了!”剛得到訊息的心腹氣喘吁吁地跑來稟報,“朝臣跟城裡的大貴族全都出城迎接了。”
皖太子臉色頓時煞白。“可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朝臣都在勸丹陽王立為新君……他們正準備往宮裡來呢,說是要勸皖皇退位……”
這麼快逼到宮門口來了嗎?
太子狠狠咬牙。
本以為就算司空琰緋這次被朝臣請回來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等到退兵後再尋個錯處將他趕走,結果那些吃裡扒外的貴族竟先一步背叛了他。
“這麼快就想另立新君,我還沒死呢!”太子怒衝衝道,“緊閉宮門。誰也不準放進來!”
“可是……這也不是法子……”對於太子的命令,他的手下顯得極其為難。
丹陽王都已經進城了,現在就算關了宮門又有什麼用,難不成還能關一輩子?
“父王呢,我要見他!”太子急匆匆奔去後宮。
自從俞國等諸國進攻皖國以來,皖皇迅速衰老下去。就連太子看到他時也吃了一驚。
“父王,您怎麼了?”太子急道,“可是身子不適。有沒有請大夫來看?”
皖皇無力的靠在榻上,面無表情,“他們都來了吧?”
“誰?”
“丹陽王。”
“父王無需懼怕。”太子冷笑。“我已命人將宮門關了,他總不會直接帶人衝進來。”
那樣的話司空琰緋便要擔了逆謀之名。
皖皇緩緩搖了搖頭,“你不懂……他可以等……”
“父王的意思是?”
“他等的起。朕卻等不起。”
太子皺眉,“父王安心,您還有孩兒。”
皖皇忽地笑了聲,太子隱隱覺得這笑聲裡盡是諷刺之意。
“只要司空琰緋不敢來硬的,我們便仍有機會。”太子思忖道,“我們可以想法子捉到他的弱點。”就像以前那樣。用他的家眷來要挾他,令他不得施展。
皖皇眼睛裡的光華亮了亮。
太子見了反而冷靜下來,“聽說這一次他帶了月夫人同來,正好月夫人還懷著孩子,我們如果能把她捉到手裡,到時便是兩個人質。”
想起那個婦人。太子心裡的怒火便不打一出來。
上次在丹陽城,那個該死的婦人竟然裝做不認識他,還令人放火燒他,令他顏面盡失,這個仇,他一定要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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