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爺已經入住太子宮了,爹說,此事麻煩,因為魏霆風是夫人所生,魏霆貞是二夫人所生,可是魏霆貞是二王爺的人。再說太子入主位後,就行了太子令,如今就算大臣不服,也不能冒然相鬥,否則國家不安!這些大臣事實上,都被軟禁在京城。我是化成叫化子,才混出京城的。他是要拿我爹開刀,以震他人啊!娘娘,求你了立刻去救我爹吧!”
敲山震虎2
林辰面色黯然,跌坐在椅上。這麼說來馮徵危也,突的拍座而起,冷然地道:“皇上,立刻擬旨,送往錦宋國。 問問龍浩,馮徵裡通外國是什麼罪名?兩國太平十幾年,和平相處,何來這個罪名!告訴他,不要以為入主了太子宮,就目中無人。讓他交出馮徵,倘若他敢胡作非為,逐日國將炸平雲門關,直取京都!告訴他,此二王爺並非是他,他藉機竊取皇位,若是安定天下,倒也罷了。否則,錦宋國的皇位輪不到他。 皇上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立下儲位人選,皇上的遺詔就在我的手中……”
“你的手中真有遺詔?”耶律休詫然地道。
“是,我手中有遺詔,當初龍胤澈讓我帶龍健回國時,就曾說過。如果他有不測,希望我能送龍健回國,繼承皇位。還給了我一個錦饢,裡邊放的就是遺詔,很清楚,立二王爺龍健為太子……可是這些年風平浪靜的,誰會想到這些?”林辰闔上了眼瞼,煩躁至極。
“朕立刻去寫信,派人送去雲門關!” 耶律休急忙進書房去了,聽得林辰一說,似乎新的太子,要改變兩國之關係了。至少這是挑釁,他拿什麼罪名不好,非要拿裡通外國。
“姐姐,你隨我來,洗洗臉,換身衣服。走……” 紫依扶著馮婉,林辰抬了抬手,讓她隨紫依而去。
馮婉心裡越發的惱懊,父親讓她遠嫁逐日國。母親以死相逼,她也不願意。奶奶死後,父親曾一度想離開,舉家遷往逐日國。是她們母女,不願意,苦求父親。
她以為母親清苦一人,是公主所害。到了這裡,她才不知道,錯不是她。 她與皇帝恩愛有加,將逐日國治得這樣好,一家和樂。 是她們將責任都推到了別人身上,是母親心眼太小,毀了與父親的感情。
實為妻妾鬥法
“哥,馮大人被太子的造反通敵罪名,給抓起來了。看來,錦宋國是想斷了與我們的關係!”子楚捏著下額,也聽出了其中的火藥味。
“是嘛!也是,龍浩現在雖說是太子了,可是他怕逐日國幫龍健。龍健與我們一起長大,再說皇帝說過龍健要與我逐日國聯姻。雖說這聖旨未下,可是人人都知道! 所以龍浩上位後,他勢必要考慮與逐日國的關係。和則好,不和,若是逐日國依然支援龍健,他定會與咱們斷了關係。可是母后,現在龍健不知去相,凶多吉少。咱們還要表明立場,反對龍浩嗎?”
王贊濃眉微蹙,思忖著緩緩說來,眸子裡閃動著光亮。
“母后,哥說的對,錦宋國不比咱們逐日國。上回我去錦宋國,就覺得龍浩非等閒之輩。他為我設宴,坐陪的都是錦宋國的貴族之弟,想必他是極力地攏絡這些人。咱們不能為了龍健,去攻打錦宋國,理不在咱們這裡!”
耶律子楚說完,與王贊相對一視。 兄弟倆都撇了撇嘴,他們是決不會這樣兄弟殘殺的!因為逐日國已定下律法,如果未立下遺囑,則皇位由長子繼承,就是長子繼承了皇位。皇帝的產財與國家的產財是分離的。國家的財產屬家族共有,就算是皇帝,也不得巧取豪奪。
皇帝有皇帝的俸祿,太子有太子的俸祿,皇子有皇子的俸祿,各人各私其責。更何況他們是親兄妹,父母從小不偏頗。子楚也自認自己不如兄長,沒有任何不服或不滿。 再說他是成功的商人,管理著這些商戶,其實也是有權之人。
“這是正房與妾氏的爭鬥,禍起蕭牆。龍浩所以能得到這些人的支援,他所利用的,不就是這些妾氏之弟嗎?如果這些人成功了,那麼全天下的妾氏之弟,都想爭取家中的主位,牽一而動全身!再說,如果我們逐日國沒有表示,這些狂妄之人,還以為我們怕他們呢!”
靜觀其戀
林辰輕嘆了聲,妻妾之鬥從宮中延向宮外,或者說聯成一線。 她早就說過,如果分配不公,必會有人起來造反。
“母后說的也有理,中原這幾年,不是常有什麼逐日國強大的危險論嗎?說不定錦宋國真的會藉機挑起戰爭! 咱們逐日國當年是靠鐵騎打敗錦宋國的,可是現在,錦宋國也兵精糧足馬壯,咱們得防啊! 否則,咱們幫他們強大,來毀自己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