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吳狄只覺得身體在天空中飛翔,彷彿小鳥一般,好不舒服,簡直就是一種大大的享受。當然,唯一不爽的,就是自己是被夏呼人以很不雅觀的姿勢夾著,還好是在黑夜裡,夏呼人也專找陰暗的地方飛,所以吳狄倒不擔心會被人看到而丟失自己本來就不多的面子,這才讓他的心裡稍微的舒服了一些。
夏呼人一直夾著吳狄飛到京都市郊外的一個很荒涼的地方,這才夾著吳狄垂直地降落了下去。
吳狄腳一落地,就四下裡環顧,見周圍除了雜草就是碎石破磚,連戶人家都沒有,在朦朧的月光的照射下,這裡倒是很像鬼片中經常出現的場景。他困惑的向夏呼人問道:“師傅,你確信你沒有走錯吧?這地方這麼荒涼,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怎麼可能有公交車啊?你該不是老糊塗了,搞錯了路了吧?”
夏呼人這次倒沒有罵他,只是神秘的笑了笑,露出他那有些黃的牙齒,看的吳狄一陣心驚膽跳,毛骨悚然。“誰說這裡沒有的?你等下就會看到了!嘿嘿……”
聽到夏呼人那詭異的笑聲,吳狄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在心中罵道:“師傅怎麼不去拍鬼片?你要去的話,連妝都不用化就可以直接上去演了。哎,真是可惜,多好的一個演鬼的角色啊!”
夏呼人抬手藉著月光看了看自己的表,說:“公交車馬上就快要來了呢。咱們在這裡等等吧。”
吳狄隨便找了一個大石頭坐上去,舒展了下自己的身子,對夏呼人說道:“師傅,你確信這裡有公交車麼會來麼?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裡有公交車的?這裡不應該通公交車的嘛,真是活見鬼了,這個老頭不會又神經病作了吧!要是在這裡等一晚上都沒有公交車,那我豈不是冤枉死了!”
夏呼人不耐煩的對吳狄擺擺手,說道:“你要不相信我,你就自己回去吧!別在那裡唧唧歪歪的,讓人聽著就火大!”
吳狄看了看周圍,一片漆黑,時不時的似乎還傳來陣陣“嗷嗚,嗷嗚”的也不知道是狼叫還是春的狗的聲音,頓時打了個寒戰,心道這***是怎麼回事,別真的有鬼吧,不過鬼算什麼,老子連閻王和黑白無常都見過了,何況是鬼呢,不過雖然這樣想,吳狄還是感覺身上有些冷,畢竟在陰曹地府見了閻王不可怕,可怕的是在陽間見到鬼。那是兩鐘不同的感覺。
為了緩解一下自己稍微有些緊張的心裡,吳狄對夏呼人說:“師傅,我給你講個笑話,你不準笑!”
夏呼人冷冷一笑,說道:“老夫活了這麼大了,什麼笑話沒有聽過,想讓我笑,你的火候還差的遠呢!”
吳狄沒有理他,自顧自的講了起來:有一美女下夜班,被一好色男子尾隨跟蹤,美女很害怕,正好路過一片墳地,好色男子正要下手,美女走到一座墳墓前說:“爸爸,開門吧,我回來了”。嚇的好色男子狂奔而去。
美女為自己的聰明得意地笑了起來,哪知笑聲未落,從墳墓裡傳出一個陰森森的聲音說:“閨女,你咋又忘記帶鑰匙了呢?”嚇得美女尖叫著跑了。
這時,一個盜墓者從墳墓裡爬了出來,說:“影響我工作,嚇死你”。突然現墓碑前有一老者,手拿鑿子在刻墓碑,就好奇地問:“你在幹嗎”?老者生氣地說:“這些不肖子孫把我的墓碑都刻錯了,只好自己來改啦”。盜墓者一聽,嚇得撒腿就跑了。
看著盜墓者的背影,老者冷笑道:“跟老子搶生意,嚇死你”。一不小心,鑿子掉地上了,老者正要彎腰去,卻看見從草叢中伸出一隻手,同時還有個冷冰冰聲音:“啊,敢亂改我家的門牌號”。嚇得老者連滾帶爬地跑了。
一個荒者從草叢中爬出來,撿起地上的鑿子,感嘆道:“這年頭,撿塊爛鐵還得費這麼大神。”
夏呼人笑了,忍不住的笑了,過了半天,等他終於笑夠了,喘著粗氣,拍著自己笑的有些痛的肚子,說道:“哎呀,乖徒弟,還真有你的!”
說罷用手一指吳狄的後面,說:“你看,公交車來了。咱們趕緊上去吧!”
吳狄一回頭,就看到後面黑幕之中徐徐地駛過來一輛有些老舊的公交車,車前的兩個照射燈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開,車裡也是一片漆黑寂靜,顯得有些怪異。
等到公交車開到了面前,吳狄這才看到,公交車的車牌居然是很不吉利的:京鬼慌忙拉著夏呼人,小聲的說:“師傅,這車的車牌怎麼後面還帶個鬼字啊,太詭異了,咱們是不是等下一班車啊?”
夏呼人看了一眼,很平靜的說:“這車牌很正常啊。他們那的車牌都是這樣的。他們今天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