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狄卻是不然,吳狄原來跟著張功夫修行之時便研究的是佛門心法,而在修煉紫金葫蘆功之時,也與佛門真經有異曲同工之妙,再加上吳狄在讀佛經之時,秉持一顆本心,因此,對那佛經居然體悟甚深,同時學得一些修身養性的妙法,對於吳狄修煉現在的紫金葫蘆功頗有助力,不經意間,吳狄的紫金葫蘆功已經修行到第4重心法,此時,吳狄已經可以修煉吳狄一直期盼已久的定身術了。想想吳狄雙眼中就充滿了熱情,和別人打鬥之中,忽然一念法訣,敵人應聲而定住,任憑自己宰割,那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啊。可惜吳狄現在臥病在床,只能躺著進行修煉,修煉的效率卻也低了一些,在加上行動不便,只能意淫一下,沒有辦法實踐啊。..
吳狄所在的這座寺廟雖然位於海拔極高之處,但因為後面有山體遮擋,因此寒風不起,在冬日的晴天,陽關漫灑,寺院內外溫暖如春。黃彪彪等人每日悠閒自在,或在住持的指點下修煉武功,或是遊山玩水。
只有黃鶯鶯,每日跟吳狄呆在一起,情意日漸深厚,慢慢的將對方當作自己人。吳狄有時指點黃鶯鶯一些修行功夫,講一些以前自己的趣事,屋外雖然寒意料峭,屋裡卻春意濃濃,過得好生自在。
這天,黃彪彪等人因為廟裡齋飯素淡,入口無味,便商議一同去打獵,換換口味,這個提議得到所有人得贊同,那黃鶯鶯特別吩咐給吳狄打一隻野雞,黃彪彪等人向她擠了雞眼,臉上滿是調笑曖昧之意;黃鶯鶯作勢欲打,幾個人飛快得逃了出去;哪知他們去的快,回的也快。
為的正是黃彪彪,他滿臉苦色的說:“師伯!師伯,山下來了好多日本人,他們快要衝上山了!”
那住持慧空和尚聞聽,走了出來,忙問:“多少人?”
“有很多,怕不下一百多人呢!”“這麼多!”饒是慧空修為深厚,將一顆心修的古井不波,聽此也忍不住動容。
他想了一想,說道:“你們立刻從廟後下山!”
“師伯,你呢?”幾個年輕人焦急的問道,“此廟是我的基業所在,我不能走!”
吳狄的聲音從裡面傳出:“出家人了無牽掛,大師卻是著相了!”住持道:“出家人若是了無牽掛,為何還要一心出家?”
吳狄一怔,遂道:“大師妙語,卻是將天下的蠢和尚罵了個遍!晚輩這幾日得到諸位照料,已經好了許多,就讓我跟幾位前輩共同禦敵!”
黃鶯鶯在裡邊說:“不要逞強,你連動一下都難,怎能跟他們動手?”住持也說:“吳兄弟且聽老衲一言,跟眾人下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話未說完,一隻碩大的紫色葫蘆拐著彎從屋裡面穿了出來,夾雜著一股猛烈的罡風閃電般衝到到住持面門,在風聲之中,竟然隱隱還夾雜著一絲濃濃的殺氣。
住持還沒反映過來,那個紫色的葫蘆猛的停在他額頭半寸之處,一股森森寒意傳來,住持這才反應過來,驚道:“這是什麼武功?竟然能夠隔空御物,難道我眼睛花了不成?”
吳狄呵呵的笑聲從屋內傳出,人也如一陣風一般走了出來:“雕蟲小技而已,不足掛齒,以你們黃家武功,修煉到最後,以氣御物也不是不可能的!”
慧空狂喜道:“真的?”
突然想起旁邊還有馬家子弟,連忙住了口。
這時,黃彪彪又大聲的報警:“師伯,日本人已經攻進來了。”
吳狄冷笑一聲:“來的好,這次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以吳兄弟的武功,自然可以對付那群倭賊,我等四處掠陣即可!”
吳狄話音剛落,便見一大群日本忍者密密麻麻的湧入寺廟來,每人握著一柄倭刀,頭上無一例外的扎著白巾,寫著中國繁體字“殺”、“必殺”、“忍”之類的字樣。
為一人滿臉猙獰,殺氣沖天,卻偏要做出一副很文明的模樣,規規矩矩的行了箇中國古禮,對慧空說:“這位老和尚,交出那些小孩子,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話未說完,他身後的人突然紛紛倒地,他正搖頭晃腦的說著,旁邊一個矮小渾身穿著黑衣之人,只露出兩隻眼睛,猛然拉了他一下,打斷了他的咬文嚼字。
那人正欲顯示自己高手風範,卻不料途中被擾,頗為不悅,正要回過頭呵斥,突然瞧見身後情景,怒吼一聲:“八嘎!”便指揮人衝了上來。
吳狄悠然的坐在一把放在外面的太師椅上,心神沉入丹田之中,遙控中空中那把神出鬼沒的小李飛刀,對日本人大肆絞殺。那小李飛刀彷彿有靈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