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高高的山頂上,張功夫和孫王藥並肩而立。晨風陣陣,吹動兩身飄逸的長衫。衣袖飄飄,宛如神仙降世。
張功夫用手一指孫王藥道:“藥王孫,你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流淚啊?”
孫王藥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瞪了張功夫一眼,道:“別說我,你不是也眼睛紅的像個兔子似的,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哭了多少回了呢!”
“我才沒有呢!”
“我沒有!”
……
一陣沉默過後,孫王藥望著吳狄那越來越遠的背影,有些感慨的說道:“老張,你說我們這樣悉心的教導吳狄是應該還是不應該,以他現在的實力,這天下間能夠讓他擺不平的人已經不多了!如果一旦他為惡的話,恐怕這天下的百姓可就……”
後面的話,孫王藥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張功夫已經迫不及待的打斷了他的話:“哼,你這句話純屬放屁,你自己的徒弟你不清楚嗎?吳狄他是那樣的人嗎?我告訴你,吳狄可以為了他的女人,上刀山下油鍋,你說這樣的人他會作惡嗎?恐怕他的性格你比我還清楚吧!”
孫王藥也笑了:“看來我是多慮了,別的我不敢保證,吳狄的品行我還是相信的,雖然他有點小小的貪財,有點小小的好色,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他分得相當清楚!”
張功夫點點頭:“老孫,你知道嗎?我雖然只教了他兩年,但是他卻學走了我本事的七八成,欠缺的也僅僅是火候而已,你呢?”
孫王藥則神采飛揚:“哈哈,我的本事吳狄學走了至少有9成,剩下的那一成,則需要他自己去領悟!我相信,以他的頭腦,恐怕早晚會代替我成為中國內站在時間醫學界巔峰的人!”
“哼,你這個老傢伙為了調查吳狄的品行,動用了不少你暗中的勢力吧?”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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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狄下了山,沿著一條土路,向前跑去。他跑步的姿勢十分奇怪:膝蓋碰前心,腳後跟打**蛋,鹿匐鶴行一般,估計度比北京奧運會百米冠軍博爾特還要快,如果識貨人肯定會驚呼:我草,這可是傳說中那早已失傳的八步騰空草上飛,6地飛騰法之12字的跑字功!
60裡的山路,吳狄僅僅用了1個小時就跑完了,當他來到一個比較熱鬧的集鎮的時候,立刻停住身形,像正常人一樣,信步前行,此時,他氣不長出,面不改色,僅僅是額頭見了汗。
這個地方叫大沽鎮,屬於天津靜海縣下屬的一個鎮。
一路打聽著來到長途汽車站,吳狄上了一輛開往天津去的汽車。
路很難走,汽車顛顛簸簸的開向天津。此時已經是7月份了,天氣很悶熱,令人忍不住的懨懨欲睡。吳狄剛剛和師傅分別,在加上這一路奔跑,身體有些疲乏,輕輕靠在車窗旁,閉上了眼睛,假寐起來。
迷迷糊糊中,車停車開,他也全然沒有在意。也是在迷迷糊糊間,他感覺到身旁的座位輕輕一顫,他知道有人坐在自己的身旁了。這樣的事情已經生了好幾次,吳狄也沒有在意。
忽然,吳狄感覺自己的牛仔褲的口袋處動了一下,睡意立刻消失,但他依然閉著眼睛,感受著從褲子口袋那傳來的感覺。
那是一種極其細微的聲響,但是曾經經過極限聽力訓練的吳狄卻很敏銳的察覺到那是鋒利的刀鋒切割在衣服上的聲音,接著,他感覺原本放在褲子口袋裡面的手機正在一點一點的輕輕的往下撤出。
“我靠,我居然遇上傳說中的小偷了!”吳狄不僅沒有一點擔心,心裡卻暗爽起來。跟著兩位師傅學藝這麼長時間了,次見到外人,他早就聽說這小偷一般不會單獨行事,都會有幾個同夥,正好拿他們來練練手,看看師傅教給自己的功夫到底管用不管用。最令吳狄鬱悶的是,師傅雖然對他進行了各種極限訓練,卻沒有打算傳給他一招一式。最後在吳狄死纏爛打苦苦哀求外帶用自己做的爆炒土豆絲的誘惑之下,總算是從他那裡敲詐來6招。就算是教給自己六招之後,張師傅還不忘告訴自己,說什麼無招勝有招,吳狄卻毫不在意,暗想我又不是令狐沖,學什麼五招勝有招做什麼!
手機馬上就要離身了,吳狄動了!
一雙大手砰的一下搶先抓住了手機,另外一隻手則順著手機,抓住了那個猶自攥著手機的手。側轉過身體,吳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小偷。
小偷是一個女人,滿頭的頭染成黃色,低胸小衫,露著露臍眼,腰很細,短裙,腿還算白,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