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認了一幫乾爹了。”最後幾個字我故意壓低聲音,老古大概也明白那幫乾爹指什麼人了。
老頭頓了頓道:“喲,那這孩子輩兒可不小,我還說認個幹孫子呢,看來只能兄弟相稱了,我們老哥倆以後多親多近吧。”
我叫道:“別價老爺子,我都是您孫子,你們要是老哥倆,那我跟我兒子怎麼論啊?”
我們這一說笑,停車場上越發擁擠了,朱貴的夥計一指老虎道:“嗨,那個大個兒,趕緊把你車停好。”
老虎橫眉道:“怎麼說話吶,能客氣點不?”
不等我從中調停,旁邊猛然躥出幾個小廝,討好道:“都別動氣。”說著衝老虎一伸手道,“您要信得過我們這事兒就交給我們。”我一看又氣又笑,這幫小子不是別人,乃是我們蕭公館的家丁,這群傢伙別的不會,待客泊車那絕對是熟練工,都拿我那輛破面包練出來地好身手。
老虎一愣。順手把鑰匙交給那小廝,那小廝接了鑰匙,臉上笑模笑樣。就是不動地方,我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笑罵道:“滾吧,就知道要小費!”那小廝見我說話了,不敢停留急忙上車,老虎不好意思道:“你看這是怎麼話說地,把這茬忘了。”硬是趕上去往他手裡塞了50塊錢……
陪古爺和老虎走到育才的前門廣場,就見好幾個工人正奮力把兩隻大花瓶擺在校門口。一個工人頭拿了小本朝我走來道:“您就是蕭先生吧,我們是……”
我一擺手:“是陳可嬌小姐讓你們送來的吧?”
工人頭納悶道:“你怎麼知道地?”
“不是她才怪了!”我在他的小本上籤了字,左右一掃,果見“白蓮教主”白蓮花也來了,白蓮花一身米色職業裝,笑呵呵地走過來說:“恭喜你啊小強哥。”說著捏了捏不該的臉蛋,跟包子打了聲招呼,我笑道:“你們老闆又把你支來了?下次送點別的行嗎,我現在看見花瓶就想起你們陳小姐,這對她這樣的女強人是不是有損形象啊?”
白蓮花掩口笑道:“其實要不是沒辦法。哪個女人不想當花瓶呀?”
我嘿嘿笑道:“那你呢?”
白蓮花幽幽怨怨地嘆了口氣道:“我是想當花瓶也沒那資本啊。”
我忙道:“甭謙虛,誰敢把你當花瓶那他錢包肯定要倒黴了白蓮教主白了我一眼,替我攙過古爺道:“你今天是主角,看看上下有什麼需要安排的吧,我陪老爺子進去。”
我在他們身後喊:“古爺,我可提醒您,不管她賣您什麼都千萬掂量好了再買啊。”我完全相信白蓮花能把電吉他當民族樂器賣給古爺……
不知不覺地,包子在我腰上擰了一下,小聲說:“那個陳可嬌為什麼送你花瓶?”包子當初像聽笑話一樣聽說過我和陳可嬌的前世孽緣,不過到了這當口還是保持了足夠地警惕。說實話我自己也對劉老六所說的什麼三世情緣半信半疑,這大概是他為了騙我入彀隨口編地噱頭,你說陳可嬌除了36D哪點像妖精?呃,要是估計也是花瓶精。
我打掉包子的手道:“我怎麼知道?”被陳可嬌送花瓶已經習慣了。我倒是很好奇她怎麼知道在今天送花瓶的?
我回頭問孫思欣:“這些人都是來給我兒子過滿月的?影響不太好吧?”前段時間網上曝光的那抽天價煙的和蓋豪華墳的不都下馬了嗎?我怎麼也算半個公眾人物,在學校裡給兒子過滿月,還鬧得滿城風雨,弄不好就得給當不正之風辦了。
迎面而來的人群裡,不斷有人跟我打著招呼,有老虎地同門,我以往地朋友,爻村的村民。酒吧地員工。還有不少武林大會時候認識的練家子,還有些人依稀臉熟就是叫不上名字了。一個大胖子騎了輛挎鬥摩托停在我面前,叫道:“小強,恭喜恭喜。”
我笑道:“二胖,你小子也來了?”
二胖飛身下車,從斗子裡那個女人懷裡抱出個兩三歲大的小姑娘架在脖子上,說道:“叫叔叔。”
小姑娘甜甜地叫了一聲:“蜀黍。”
包子頓時又受不了了,摸了摸小姑娘的頭頂問:“幾歲啦你?”
二胖笑道:“剛三歲,小強,咱們兩家攀個親家怎麼樣?”
我喜不自禁道:“喲,又一個女大三抱金磚啊,那敢情好啊!”
劉邦在我身後咳嗽一聲道:“小強,你可是已經有親家的人了。”關鍵時刻他倒是挺向著張良的
我白了他一眼道:“多幾個親家怕什麼,我這一代完不成的宏願還不興在我兒子身上完成啊?”不就是多幾個丈母孃嗎,我覺得我們家不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