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六忽然嘿嘿道:“他終於出手了。”
我這才想起劉老六,惡狠狠說:“對了,你又有什麼事?你說誰終於出手了?”
劉老六沖我手裡地合同努努嘴:“‘他’唄,還能有誰?”
我摟緊發財合同,警惕地問:“你什麼意思?”
劉老六慢條斯理道:“你沒跟‘他’打過交道不了解他,每次他把一個人當作正式對手之前,總會想各種辦法讓對手變得更強,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他絕不會跟一個臭棋簍子下棋。”
“……誰是臭棋簍子?把話說明白點!”
劉老六笑呵呵地說:“在下界,金錢永遠是最大的力量,可能他看你太窮了,所以接濟接濟你,這樣才好跟他繼續鬥。”
我詫異道:“你是說酒廠地事是他在背後鼓搗的?”
劉老六點頭:“八成是了。”
這時我也忽然想到,酒廠這件事情好象不是金少炎地風格,他那種花花大少,你沒錢跟他說一聲,幾百萬甩過來是常事,可幫你從根本上振興家業卻不大可能,他沒那個思路也沒那個工夫……我立刻給金少炎打了一個電話,對此事他完全茫然。
一絲涼意從我後背上緩緩升起,顯而易見,我地對手是把我當成了一頭鬥牛,只有把牛養得精壯無比他才玩得開心,這種變態的做法昭示著他有變態地實力,我遲早是要被那把劍插進心臟的……
我把那紙合同捲成一卷在桌子上狠命摔著,一邊大叫:“老子不玩了,老子不玩了!”
劉老六看了一會我的表演,笑模笑樣地說:“你到是別光摔啊——撕了它!”
當老子傻啊?現在是有錢也得鬥沒錢也得鬥,撕了它我以後拿什麼玩?
我把合同仔細地揣好,悻悻地坐下說:“這又不是他白給老子的,厲天那一場他還欠著我錢呢。”我一指桌上趴著那人,“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