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嬤嬤心領神會:“令妃這次恐
怕又要氣得吐血了!”
昏慘慘的延禧宮內,令妃又氣急敗壞地摔了一地的瓷器。
這一陣子,她簡直是倒黴透了:生生被皇上冷落了不說,在宮裡也沒臉見人,還有五阿哥——令妃臉色一沉,真罔顧她拉攏五阿哥這麼多年了,如今見個面,那眼神裡的猜忌和疏離簡直讓她心驚。令妃現在已經意識到,五阿哥似乎與她越走越遠,再也拉攏不回。
都是因為那個小燕子,自從她進宮以後,她就沒有一件事情是順利的!皇上現在還疑似被漱芳齋的狐媚子給勾住了,這讓令妃還怎麼坐得住:小燕子,果然是好手段,霸佔了皇上不說,還特地找了人來勾引皇上,你最好一輩子都別犯事,別讓我尋到了機會!
令妃臉上陰晴不定,喝道:“派人給我盯著小燕子和那個紫薇!別讓人給發現了!”她就不相信,那個紫薇真的只甘心於在小燕子之下,她看向小燕子的幽怨的眼神絕不是假的,她還特地留神觀察了一下紫薇與小燕子的互動,紫薇起碼絕對不是面上的那麼簡單!她絕不甘心,自己居然敗在一個野丫頭手中,現在的情形,她令妃已經是與小燕子勢不兩立,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在令妃這股氣還沒嚥下的時候,又一件事接連發生了。
京兆伊上了一份奏摺,老乾過目後,大怒,直拍御案,一路咆哮著進了延禧宮。
老乾將那份奏摺扔到令妃身上:“看看你的好外甥,做的都是什麼事?竟然為了一個下賤的歌女大打出手,弄出人命!有出息了啊,真長臉啊!嗯?有多少人在那裡看著?竟然還敢自報家門,說是什麼福家的大公子,碩王府家的貝勒,御前侍衛?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丟人都給朕丟到外面去了?嗯?你們福家教出來的好兒子,朕的好御前侍衛,讓朕也陪你們一起丟人,是不是?”
老乾劈頭蓋臉一頓咆哮。
令妃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腿一軟,跪到地上,狂風驟雨之下,冷汗淋漓,頂著壓力膽顫地問道:“皇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爾康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人?朕也險些被你們欺騙了!光天化日之下,誰會冤枉你們?”老乾啪的一下將茶杯扔到地上,嘩啦一聲摔到令妃心上。
令妃艱難地拿起奏摺,一看,手一抖,險些掉落,撲倒,苦苦哀求:“皇上,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沒有好好教導。爾康只是被那個女人一時迷住了,氣糊塗了,他平日裡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啊!請皇上給他一個機會,讓他改過自新。爾康一直以來的表現,皇上都是知道的啊!不能因為他一次的錯誤就否定了他的人啊!皇上!”
“朕現在可真不知道,平日裡表現
好好的人,背地裡是個什麼樣子!”老乾意有所指,大有深意地盯著令妃。
令妃一下無端地心虛了,仍然哀求道:“皇上,千錯萬錯,他們都是年輕人,誰沒犯過錯啊!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啊!”
“知錯能改?朕倒真沒看出來,他們知道錯在哪裡了?”老乾指指奏摺:“還敢拒捕,還敢拿出身份來壓人,真是能耐啊!”
“皇上?”
“你不必再說了!”老乾不耐地一擺手,站起身來,對著令妃,言辭犀利地仿若針刺刀割一般:“令妃,朕希望你們都老老實實的,別再給朕惹什麼是非。不然•;•;•;•;•;•;”老乾眼神一沉。
令妃大駭,慌忙道:“臣妾知道了。”
“知道了最好!”老乾大步邁出門去。
令妃癱倒在地上: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什麼都不知道啊!
'書__客__居_首__發_更__新_ht_t_p://'
雪如與小白花
紫薇這些日子很高興,老乾終於注意到了她,還在漱芳齋裡與她下了一夜的棋,誇她是個才女。此後,老乾一來漱芳齋,紫薇伺候得更加殷勤和體貼,也得到了老乾的頻頻側目。
只是萬般順心之時,總有一個蒼蠅在身邊嗡嗡,福爾康趁皓禎不在的時候,總是糾纏她,弄得紫薇不厭其煩。
“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紫薇用這句話嚇退了爾康。
誰知,過了幾日,爾康又過來,口口聲聲指責皓禎是個朝三暮四之人。紫薇自是不相信,只是心中確實存了這個疑問:這些日子裡,皓禎好像來漱芳齋的次數減少了。
直到福爾康和皓禎在龍源樓大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