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棄,如此才不枉我一番苦心。”荀彧在她耳畔輕語。
夕環白皙的臉倏然紅了起來:“人家和你說正經事,你又來欺負我。”
荀彧正色道:“我說的也是正經事。難道丈夫要妻子給他生孩子也不正經了麼。”
夕環在他胸口輕拍了一下,嬌嗔道:“你才是伶牙俐齒,辯不過你。”
月兒不知不覺爬上了樹梢,給這滿園春光披上了一層白紗。夕環煎好了郎中開的止血消炎散,端到荀彧的床前,夕環看他單手用力不便,想幫他一把,讓他坐起來。卻不料自己力氣太小,荀彧又故意使壞,居然讓她倒在床上,荀彧看眼前的這個女子,說不出的心疼,那一句“我絕不做利用文若之事”深深地撼動了他的心,他俯身深情的吻上了夕環的唇。
夕環滿臉通紅,制止了他的進一步行動,說道:“文若,先喝了藥吧,好歹你還有傷在身。”荀彧見她如此害羞,心內的慾望又湧起了幾分,便說:“大夫說了,只要休息幾日就好,沒有大礙。我們生孩子才是正事。”說罷,便解開了夕環的衣帶,一室風光旖旎。
雲雨過後,夕環羞澀地起身穿好衣服,又去把湯藥熱了過來。她輕輕地吹了吹熱氣,然後送入荀彧口中。荀彧喝了一口湯藥,皺著眉頭說:“環兒,這藥好苦。”
夕環無奈地說:“這藥當然苦了,良藥苦口,喝了才能治病啊。文若都是當夫君的人了,能不耍小孩子脾氣嗎?”荀彧狡黠的一笑:“我偏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