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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身邊!”直視周圍忐忑不安、莫名其妙、憂鬱等等的眼神,“當然,如果你們覺得,我擋住了你們的路,你們不但可以把我給甩了,只要你們能對付我,還可以把我俘虜了,獻給能給你們好處的人,甚至把我搗弄成一大堆的粉塵!”自私自利的面貌出現了很多的瘋狂,“好了!我的話就說到這裡!現在,大家都聽磐石炎談談他制定的計劃,要是你們不同意,又找不到什麼變通的方法,我們就分道揚鑣吧!”指矛在臉上滑得吱吱響,突然,指矛跟著她的話,使勁往身側甩去,做好隨時可能攻擊的樣子。

渴望的,安撫心靈的恩賜,雲飛兒沒有得到,甩在他面前,強迫他接受的,是貝多葉無情的恫嚇。雲飛兒的感覺卻非常奇怪,不但沒有重拾報復計劃,而且連一點憎恨都沒有,甚至連往壞處想的動向都沒有出現在意識中——現在的他,心靈像得到了徹底解放一樣,得到了什麼神聖的東西的清洗一般,沒有任何煩惱,沒有任何惡意,也沒有任何善意,擁有一份真誠的感動,對前途的信心,樹立了一個他願意一輩子為之奮鬥的目標。雲飛兒沒有任何話語,直接撲到貝多葉的肩頭,一頭綠色的髮絲和貝多葉淡金黃色的髮絲,齊刷刷地並排著,一高一低,如同兩簾飛瀑,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清新!清水不由自主地從雲飛兒的眼眶中慢慢地浸潤出來,滑落到他的臉頰,滴落到貝多葉的身上,過了好久,才蚊子叫一般地說:“媽媽,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折磨你一番!”

磐石炎知道自己又犯了一個大錯,一個令貝多葉狂發脾氣的錯誤:自己不應該跟衝雲在一邊討論什麼血魔功,而是應該想撤出這裡的計劃,找到還需要完善的地方。聽著貝多葉那如同要吃人的聲音,他沒有害怕,沒有退縮,急切地期盼著馬上改正錯誤,把所有的一切重歸正途,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計劃上,急切地期盼著貝多葉的話趕快說完,自己好立刻開始行動。當貝多葉停下話語看著他的時候,他就像一隻弓弦上的箭矢,呼,飛了出去——立刻扭頭對身邊迷茫的衝雲,捎帶著另外兩個人說:“衝雲小子!我剛才跟大姐商量過了,我們要……”不去理會貝多葉,更加不去理會自己說話的物件受到了什麼樣的衝擊,蠻橫地往衝雲腦袋裡灌入計劃。話剛一說完,立刻採取行動,把文斯達爾與晦澀張排除在外,拉過貝多葉和雲飛兒四個人緊緊圍繞計劃進行了一番談論。

文斯達爾恨,恨,恨到了極限——看著一邊正在密謀的人堆,恨得竟然笑了起來,對著身邊的晦澀張笑了笑,邁開步子走向一邊,來到一棵血樹旁,虎嘴一口咬下去,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到血樹身上:“該死的貝多葉!你們那麼渺小,也敢在我面前擺威風,你不是說,只要我想宰掉你,我就可以宰掉你嗎?你這個自負的賤女人,你給我好好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的骨頭拿來墊屁股!”

晦澀張根本就沒去理會貝多葉說的那些話,也不在意磐石炎的家戶,他只知道,要把這些亡靈佔領魔界的傳遞出去,只要能完成這個任務,就是現在讓他死,他也不會皺皺眉。當文斯達爾向血樹走去的時候,他就不緊不離地跟了過去,打發自己心中的急火:“媽的!該死的血魔,你們怎麼還不來,他們現在可是在商量什麼新的計劃,你們再不來,說不定我已經被他們幹掉了!你們快給我過來啊!”一邊向魔神虔誠無比地禱告,一邊眼睛四處找著希望,“快點啊!萬一那頭三不像被這兩個亡靈成功煉化了,還有那個血象童子,他們就更加難對付啦!”一直拽著血果的手,在眼前攤開,仔細看看血果,“我的魔神啊!你難道還沒有聽到,我——晦澀張,真誠的禱告嗎?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處理這個東西啊?這個東西,我現在扔掉不行,留著也不行!萬一這個東西知道了我的心思,並傳給了那兩個亡靈,那我就完啦!”

磐石炎離開貝多葉、衝雲、雲飛兒的時候,覺得自己就像一條游泳池裡的小舟,被強塞進了波濤洶湧的海里,向著四個人確定的前進方向行駛,開始駛入海上颶風區域——一頭冷汗,心顫肚寒地走到文斯達爾和晦澀張身邊,半張著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的嘴巴,深吸一口氣,眼睛一閉:“尊敬的血虎王,晦澀張長老,如果你們還想跟著我們,那你們就得裝扮成衝雲小子被捕捉的獵物!你們兩個想好沒有?”聲音雖然異常緊張,可他卻用五秒的時間說出了二十秒才能說完的話。

“哈哈哈!我本來就是你們的獵物,還用裝嗎?”文斯達爾氣急敗壞地笑著,不斷的嘲笑聲卻讓別人覺得似乎非常樂意當這個“獵物”。

“我?隨便!”磐石炎驚異的眼神瞟了一眼一直在笑的文斯達爾,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向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