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好奇,小聲的訝異道:“青玲,你覺得這些人會去什麼地方?”
展青玲感受著江碧海縱躍起伏,耳旁是夜空帶起的輕柔風聲,知道這是他儘量保持平緩所致辭,微笑著道:“你已經看出他們所去的方向了,是不是疑心他們趕往的地方,才正是宿命對決的地方?”
江碧海保持著速度不變,點頭道:“他們所去的方向似是煬帝行宮中的江都宮,同樣是隋煬帝在揚州所建最大的行宮之一。”
展青玲伏在江碧海耳邊,低聲道:“相信自己的感覺吧,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劉幫主他們所去的就是江都宮。”
江碧海明白過來,不再言語,認定了臨江宮的方向,全力趕去。
煬帝開邗溝即“自山陽至揚子入江”,而他們此行要去的臨江宮,便是建於運河入江口的揚子津。
傳聞隋煬帝常在臨江宮,臨江以觀景,並且曾在臨江宮的凝暉殿大宴百僚,且還令宮人“戴通天宮百葉冠子,插瑟瑟細朵,皆重珠翠,披紫羅帔,把半月雉扇子,瑞鳩頭屐子,謂之仙飛。”
臨江宮在煬帝建於揚州的行宮中,與江都宮,新宮一樣,都既有崇殿峻閣,複道重樓,又有風軒水榭,曲徑芳林。
其建築幾傾全國之力所建,多妙想奇構、標新立異,表現在建築高敝軒豁,多用長樓,廊道曲折悠長。亭榭形制豐富,輕盈飄逸,五亭橋為其標本;園林疊石用材豐富,且多出自疊石名家之手,個園分峰疊石為春夏秋冬四景,何園片石山房石濤手澤之湖石假山,有“人間孤本”之稱;理水特色,充分運用依、鑿、挖、引、隔、蔽、曲等技巧;以揚州適宜的楊柳等花木為主景,且隋煬帝命人移來的古樹名木。確為揚州一大奇景。
江碧海在揹負著展青玲,兩人趕到臨江宮時,頭上圓月離移至頭頂尚差不足半個時辰,揮灑著如銀月光,將整個揚州籠在一片蒙朧月色 中。
沒有一絲陰雲遮掩,整片天空晴朗無比。
這樣一個明月夜,又正逢八月十五。正是對月賞景,閤家同聚的絕妙時光。
若是煬帝在位時。此處臨江宮,只怕連方圓百丈之內。都容不得尋常百姓涉足,更自然有重兵把守,恭衛安全,但此時。臨江宮不過是一處尋常園林,已劃歸為長揚幫地盤之內,周圍再無什麼嚴密守衛。
趕到之時,更見不到什麼夜行人朝這邊奔湧而來。安靜之致,偶有遠處的人聲傳來,更襯映得周近靜若鬼域。
不過這種不尋常的寂靜,反令得江碧海一陣心喜,隱隱知道可能已捉到方向,這麼安靜,大為可能正是尊魔宮佈置所為。
他將這些雜念拋開,一個縱躍,從臨江宮旁邊的一株柳樹上奮力躍起,覷準臨江宮一處外院一座大殿房頂,落足其上時,正要舉目四處打量時,忽的心生感應,朝左面望去,已是見到十丈許外,從臨江宮某處三重大殿第三層,躍出三道人影,朝他這邊撲來。
映著明亮的圓月銀光,他已清楚看見這三道人影都是身著宮裝的女子。
他將展青玲放下來,迎了上去,還未說話,對面一個領頭地女子已叱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敢闖到這裡來,想死嗎?還不給我滾!”
江碧海心中一震,又驚又喜。
他驚的是,此女的聲音聽來清冷悅耳,正是他以前偷聽到的龍品瑩的聲音,由此可推知,這口氣如此兇巴巴的女子,應該就是尊魔宮的龍品瑩。
以他此時的身手,對上這龍品瑩,勝負實難逆料。
喜的是,他和展青玲地推測已十有八九確實無誤,此處臨江宮,大有可能便是宿命對決之地。
只是卻要先面對這冷豔若冰霜的龍品瑩,還有一眾尊魔宮高手,若真衝突起來,他絕對不能支援到宿命對決開始。
不過他仍保持面色不變,待到龍品瑩三女來到近兩丈外,這才微笑道:“不知姑娘為何要趕我們走呢?”
這時候,以他的神目,映著月光,已把龍品瑩看得清清楚楚,果然聲如其人,給人一種冷若冰霜,卻又豔若桃李的感覺,身著一身素白宮裝,更隱約有種高貴逼人的氣質,令人清楚此女必是心高氣傲之人,尋常人根本不會放在眼內。
此時她也一副面色冰寒,沒有半絲表情的樣子盯著江碧海兩人細 看,口氣冰寒道:“若要活命的地話,你就趕快給我滾,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江碧海此時一身內傷並未全愈,更清楚,既便自己全然無事,處在最佳狀態中,與這龍品瑩交手,也將勝負難以逆料,根本就沒有與之交手地想法,此時聞言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