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其樂痛痛快快的把飯吃了。安郡王妃也跟著附和了幾句,然後又拉著燕王妃說話,她是王妃裡頭最年輕的一個,臉皮嫩,問一句就老老實實答一句。
剩下穆氏母女三個各有各的心思和感慨,除了問問菜式,幾乎沒有說話。
穆夫人自從得知蕭鐸被封為太子,就大病了一場。如果女兒還活著,這份榮耀以及將來的母儀天下就是她的,自己明明可以做皇后的娘,卻被甄氏給搶了,只要想到這個就恨得想嘔血,偏偏嘔不出,還要活著過來收這份氣。
原想不來的,丈夫和公公都罵自己,“你從前得罪太子妃的地方還少嗎?今兒孝賢郡主出閣你不去,讓人笑話不說,更是得罪太子妃和太子,難道要整個穆家跟著你一起得罪人?除非立即死了,否則抬也要抬過去的。”
穆夫人想,回頭還得參加惠姐兒的親事,崇哥兒的婚事,那時候侄女只怕都已經是皇后了。自己見她一次折一次壽,給她磕一次頭要半條命,遲早被她氣死,就是到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帶著這種悲憤怨懟的心情,菜吃到嘴裡,味道簡直就和嚼蠟一般。
穆柔嘉則是緊緊的打量這鳳鸞,只見她氣色紅潤,膚光晶瑩,眉目間有一種世事盡在掌控的舒展,讓人一看,就知道日子過的很好。聽說這些年,蕭鐸一直都沒有再寵幸別人,她是怎麼做到的?京城裡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羨慕她。
等到宴席結束,穆柔嘉在馬車裡與姐姐廣昌侯夫人感慨,說起這個,廣昌侯夫人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一時好,不等於一輩子好。況且蕭鐸將來登基,做了皇上,難道還少的了美人兒嗎?”繼而憂心忡忡的嘆氣,“倒是為了孝賢郡主的婚事,得罪了太子和太子妃,哎……,真是……”
真是悔之莫及。
廣昌侯夫人忽地問道:“柔嘉,你和阿鸞小時候玩的最好,她……,好像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性子吧?你看,孝賢郡主不是都風風光光嫁了嗎?”
穆柔嘉知道姐姐在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