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了怨魂妖法,莫名其妙突然失蹤後,一定遭遇了什麼兇險,此刻死裡逃生,我們幾個也好不容易尋到,所以這就是上馬吧!而這位弟兄,已在營地休息一天了!”
那讓出坐騎的食客,連連稱是,並且說到:“歡天喜地等諸位大哥,白天尋了少俠整整一天,晚間再次出來,我這才剛跟著出來,所以,少俠就請上馬。”藏鋒見是如此,心想自己的確幾乎,一天一夜都不吃不睡,又遭遇到,極難理解與極其蹊蹺的險情,實在早已身心俱疲。所以,他對那食客道謝一聲,便翻身上了馬來。剛一坐穩,藏鋒便問道:“實在是感謝諸位前輩掛念!今夜,那些殭屍,又來騷擾陸老爺不曾?”
歡伯伯見藏鋒上馬,嘆了一口氣說到:“恩人,我們這便回營,我們路上慢慢邊走邊說。”隨即幾人掉轉馬頭,向東面慢慢走去。那讓出坐騎的食客,也走在馬旁。歡伯伯便對藏鋒說起了,藏鋒突然消失後,陸府營地的具體情況來。
原來,藏鋒突然消失後,陸連山下令,再在原地駐紮一天,並派歡天喜地四人,帶些人手,分別到草原,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尋找藏鋒下落。而陸大禮,則命人在荒野深之中,寸草不生之處,挖了一個大坑,將來興、來旺等家丁屍體,集體拋入坑中,一把大火,全部焚燬了。
而歡天喜地四人,在荒野上,各向所負責方向,撒網式搜尋起藏鋒來。可整整一天,各個方向整整推進幾十公里,都不見藏鋒下落,搜尋隊伍,不禁也都有些人困馬乏。晚間回到營地,陸連山見歡天喜地四人,都未尋到藏鋒下落,不禁心中更是焦慮,不由說到:“我們白天在營地內,也是仔細搜尋,並對藏鋒小弟所在那腳印位置左右查了又查,也毫不見藏鋒小弟的影子。這位藥仙派的藏鋒小弟,要為陸某故友,莫縣令送去治病仙方。陸某如若不能協助完成此事,於故友莫縣令,於藥仙派前輩,陸某都是心中有愧。所以諸位務必要將藏鋒小弟找到!”
陸大智卻道:“大哥這是何必?那小子夜間害的一頭白狼被殭屍撕成兩半,說不定此刻遭遇報應,早已一命嗚呼了,屍體都被野狼禿鷹吞噬光了。這要到哪兒找去?”
陸連山聽了怒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說什麼也要找到點線索,絕不能讓人,就這麼人間蒸發般,毫無痕跡地消失了!倘若,這般毫無痕跡地人間蒸發,真是這些草原上怨魂的某種妖法,專是對付我等的一種手段。下次不用到藏鋒小弟身上,卻用到你我身上,我等也突然消失,人間蒸發,那將怎辦?”
陸大智聽了陸連山這番‘義正嚴詞’的話語,連忙低頭說到:“是!”歡天喜地四人又同時道:“要說起這藏鋒小弟,也是我四兄弟的救命恩人。且老爺千金,小暢姑娘的性命清譽,也多虧藏鋒恩人出手相救。因此,我兄弟四人,說什麼也要將恩人找回來!不如我四人吃完晚飯,夜間再去尋找一番。藏鋒恩人,夜間夜視能力極好,能見到常人之所不能。且藏鋒小弟,也是在天亮前的夜間,身中妖法,突然消失的。所以我們想,夜間再去尋找,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線索的。”
陸連山聽了忙道:“四位賢弟所言極是!眼下正是藏鋒小弟消失後的第一夜,一定要利用好這寶貴時機。不如你四人將白天所負責的方向,互相調換一下,這樣夜間尋找,說不定會有更大的希望。”
歡天喜地聽了齊道:“謝陸大哥。那我們四兄弟,便將白天每人所負責的方向,互相對換一下。吃完飯,我們每人再叫上幾個,白天在營地內休息的弟兄,再各自出去找尋!”
陸連山聽了,滿意地道:“好!眼下就要入夜,入夜後四位準備妥當,早早出發便是。”
歡天喜地四人又是答應一聲。可陸大智突然又道:“老爺!雖然白天,大禮兄長已將府上家丁屍體全部焚燬。並且之後,大禮賢弟還做了法事,立上墓碑。可萬一這夜間,還有殭屍前來騷擾,少了歡天喜地四人,恐怕難以再用,昨夜那捉落單倒黴鬼的計策了。”
陸連山聽了道:“那便不用就是!假如,一會夜深後,仍有殭屍前來騷擾,既然來興等家丁屍體均被焚燬。想必一定是草原上的那些怨魂,借那些當地牧民的天葬屍體,來進行還魂了!這樣,我們雖然,還是要拼命抵擋這些牛皮癬般的怨魂,但是對於那些天葬屍體,我們與其無冤無仇,不宜做過多無理的傷害。因此,像昨夜包圍府上家丁,以求捉住的那種戰術,也是不便再用了。
“因此,今夜,若仍有殭屍再次來襲,我們雖然毫無辦法打散怨魂,但只在營地四周,阻擋住這些殭屍進入營地便是。等到將要天明之時,一定放了那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