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學劍太慢才起這名,以後定要仔細用功才可!”
綠衣姑娘見師父已然允許,立即拍手稱快,高興說道:“哈哈,你這呆子!我現在便是你的師伯了!”說著又哈哈大笑。
凌虛掌門喝道:“綠衣!你童心未泯,但也不得無理!要不是這位恩人,你我三人此刻早就身首異處了!再無理我便罰你去扎500個稻草人去!”綠衣隨即想起夜間那場兇殺,不由心驚膽顫,老實下來。
青年仍恭恭敬敬答道:“藥仙派俗門弟子藏鋒,既已入門,不按年齡按這師徒輩分,也該給凌虛師祖、冰霜師父、綠衣師伯行禮!”說著便又行禮。
這天從早開始的那一番仔細分析,青年此刻又拜師入門,時間早已到了下午,只聽凌虛掌門說道:“時候已經不早了,你們各自回修習去吧!藏鋒,你暫且在藥仙宮住下,明早你三人到此,我再為你們講點功課!冰霜,你留下。”隨即三人齊答:“是。”綠衣姑娘行禮後便先轉身出了去,門口對那兩小藥童耳語幾句,小藥童快步進入客廳,恭敬的對藏鋒說道:“仙兄,隨我們去吧。”
青年便隨這兩小藥童,走出了客廳,關上客廳門,來到了藥仙宮外圍處一間客房。兩小藥童殷勤周到地為青年置辦了飯菜,令青年洗漱並換上了一套普通新衣。藏鋒洗漱飯罷,獨坐屋中,便回憶思考起凌虛掌門的話來。兩小藥童便在青年門外恭敬守候。
且說冰霜被凌虛掌門留在客廳中,不多時便出了來,迅速出了藥仙宮,嚮明鏡湖方向奔去,不多又回了來。
進屋恭敬對掌門說道:“弟子已從鏡湖歸來,這便是當時我從那青年腿上取下那柄飛刀,師父請看,與我今天在谷口處收集的飛刀是一模一樣的,且這飛刀上還帶著那青年腿上已乾的血液,就是這種血液促使神花結出雮塵珠的!”
凌虛掌門在燈下仔細看了這把飛刀,間果真與冰霜姑娘說的不錯,連刻字都一樣。隨即拿起那柄青年冰霜剛取來的飛刀,在白天眾人喝的藥仙雲霧茶的一隻茶碗裡一沾,凝乾的血跡瞬間溶於茶水之中,並在小茶杯裡飛速旋轉了起來。冰霜見了不覺一驚!只聽凌虛掌門道:“這青年果真非同小可,雖然性情愚鈍,但憨厚老實,你要好好點撥!你下去吧。順便告訴那兩小藥童,不用在他門口看守了。”原來冰霜姑娘之所以收集昨夜兇殺時敵人殘留的飛刀,是想向師父證明收留這不明青年,實在是小心翼翼、糾結萬分、萬不得已,並未破壞任何苛刻門規,從而免得自己因私藏外人受門規懲罰。而凌虛掌門將那柄凝血飛刀沾入這奇特仙茶中,見那血液果然與常人不同。因此相信,冰霜與藏鋒二人所說的話句句屬實,雖然凌虛掌門早就相信二人,但是苛刻門規如此,這形式自己也不得不遵從。
冰霜姑娘出來,走到青年藏鋒的門口,此時已夜深人靜,青年藏鋒因領悟凌虛掌門話語頭腦疲憊早已入睡,冰霜便對守門兩小藥童低聲耳語幾句,兩小藥童便隨冰霜姑娘一同去了。
青年藏鋒第二天醒來,早已日上中天,猛地想起還要去聽師祖講課,想必已經誤了時辰,驚得一身汗來,衣服還沒穿好,猛地一開門見兩小藥童正站在門口,面帶微笑。還沒等青年開口,小藥童便說:“師祖講課改在下午了,恩公不用著急,先洗漱吃了午飯,整理好再去貴客廳吧!”藏鋒趕忙躬身歉意道:“師祖為我改了講課時辰,實在太過意不去!”藥童答道:“師祖說你修為尚淺,經過那場兇殺,休息不過來是正常的,不用放在心上,明天別晚就是了。”青年便只好按小藥童吩咐,吃過午飯,整理好來到了客廳當中。這天,凌虛掌門也只是講講奇門遁甲的粗淺法門,青年聽得暈暈乎乎,雲裡霧裡,似睡非睡。
第二天,青年果然沒再起晚,早早的便一個人先等在了客廳當中了。這天凌虛掌門仍是隻講些奇門盾甲的初步法門。一連幾天都是如此,偶爾也向冰霜、綠衣、藏鋒等弟子提問。冰霜、綠衣這兩藥仙門正規弟子都天資聰穎過人,從嬰兒篩選而來,只是這青年藏鋒榆木腦袋,慢慢理解也是一知半解。凌虛掌門也覺得他或不是很感興趣。
這天早上,三人仍來到客廳聽掌門講課。只聽凌虛掌門說道:“這些天來,我已經徹底從傷病中恢復了。”眾弟子一聽,想必今天不講奇門遁甲了。只聽凌虛掌門接著說:“這些年來,我帶冰霜、綠衣你兩弟子常去雲遊四方,治病救人。在外面我們化妝成郎中,只賣醫術為生,有時甚至不收錢,從不動武。這奇門盾甲之術,也是從來不顯露的。”
藏鋒聽了說道:“師祖真是慈悲為懷!”
凌虛掌門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