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悽慘。
好在這個狂暴之雷讓韋中給搶先觸發了,想到之前韋中趾高氣揚地找到他們,讓他們放棄對賈申出手的態度之時,這兩人不由有些幸災樂禍,想不到這搶來的機會,竟然會是這個結果,還真是讓人心情不錯啊。
不說這邊萬曉閣兩大天才又是慶幸又是暗爽的心情,當沈非在聽到於修那道高聲的時候,心中也是鬆了口氣,暗想這一次的地雛奪榜戰資格,總算是拿到了。
“韋中,將你的地雛奪榜牌交給賈申吧。”大長老於修宣佈完戰鬥,便將目光轉到了臉色蒼白而陰沉的韋中身上,不過他這話一出,這個幻影閣第二天才身形卻是不由自主地一顫,臉上更是露出一抹極為不捨和不甘之意。
“地雛奪榜牌?”驟然聽到這個名字,沈非卻是微有疑惑,因為當初他在幻影閣的資格戰上,並沒有聽過這玩意兒,難道是萬曉閣特有的東西?
無論韋中心中有多麼不甘,但他也知道此時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而且經過剛才那僅僅兩招的交手,他是再也興不起和眼前這個普通傢伙對戰的半點勇氣。
開玩笑,能夠在兩招之間就反守為攻將他韋中轟得重傷的狠人,如果自己再不識相,或許下一刻就是再次受到羞辱的局面,要知道這裡乃是擂臺,可不禁生死的。
臉上露出一絲肉痛之色的韋中,只能是伸手在腰間容袋上一抹,而後一枚小小的三角形木牌便是憑空出現在其掌心之中。
“拿去!”
懷著最後一抹不捨,韋中看了一眼手中的三角形木牌,終究還是一咬牙,將之拋給了對面的沈非。
沈非伸出手去,一把將那木牌給抓住,只覺入手枯澀,確實是一枚木頭所制的令牌無疑,可是這枚令牌除了正面刻著一個大陸通用文字“雛”之外,再無一點特別。
對此沈非也沒有深究,看那韋中滿臉不捨的表情,想必這所謂的地雛奪榜牌關係並不等下了擂臺,再問問鄧化便了。
“承讓了!”
沈非微微頷首,輕聲說了一句之後,便再也不管韋中異樣的神色,施施然朝著主擂臺之下走去,而此時整個萬擂殿中之人的目光,都盡數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沈申大哥,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贏的。”
見得沈非下臺,李唯當即滿臉喜色一迎而上,剛要叫出“沈非大哥”四字,卻是立時止住,好在沈非假名之中也有一個申字,倒也沒有被旁邊之人聽出絲毫端倪。
只是北方高臺之上的雲鷙,那一直盯著沈非的目光,在看到李唯居然和此人異常熟稔之時,心中卻是突然有了一些另外的想法。
要知道李唯自從來到萬曉閣之後,極出出他那小院之門,究其原因,是因為李唯在這萬曉閣之內,除了鄧化以外根本就沒有朋友。
可是這樣一個足不出院的少年,為何卻對一個第一次來到萬曉閣的賈申如此熱情呢?這其中到底蘊含著什麼樣的貓膩,雲鷙突然發現他對這賈申的真正身份,越來越感興趣了。
。。。
第1604章 一千六百零四 大戰臨近
走下擂臺的沈非,聽得李唯之言,只是輕輕笑了笑,而後將頭轉了過來,拋了拋手中的木牌,問道:“鄧化兄,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鄧化想來早就知道沈非有此一問,當即笑道:“兄弟,你有所不知,這地雛奪榜牌,是參加地雛奪榜戰的唯一憑證,沒有這東西,就沒有資格參加地雛奪榜戰。”
鄧化這一解釋,沈非便知道剛才那韋中為何會如此肉痛了,因為當其丟擲這一枚小小的三角木牌的時候,就等於將自己參加地雛奪榜戰的資格也隨之丟擲了。
似乎是對沈非心中的疑惑有所猜測,鄧化又道:“這地雛奪榜牌,除了我萬曉閣之外,其他那些外來的宗門,都只能在地雛奪榜戰開始之前三日統一發放,你沒有見過也算正常。”
這一下沈非倒是全明白了,看來這地雛奪榜牌,乃是萬曉閣所製造的一種憑證,其並不一定像是表面上看去的那麼簡單,如果真的只是在一塊三角木頭上刻一個字,那也未免太過容易仿造了。
鄧化笑道:“兄弟,這地雛奪榜牌你可要收好了,若是到得最後,你拿不出這地雛奪榜牌,就算你取得了第一的資格,那也是不會被承認的。”
聞言沈非心下一動,介面道:“照你這麼說,如果我看誰不順眼,直接將其地雛奪榜牌給搶了,那豈不是說此人就此不能再參加地雛奪榜戰了?”
鄧化哈哈一笑,說道:“理論上確是如此,但在地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