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東西!良心被狗啃了!老子才走了幾天,他就想離婚!”
趙軒煜心裡一喜,忙安撫他道:“寧王本就是風流的性子,孤與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弟,怎會不知他的底細?雲天早些認清他的真面目也好。”他說得冠冕堂皇,絲毫沒有真正的風流之人的自覺。
雲天頹然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額頭,髮絲凌亂,指甲裡還卡著休書的碎屑,是一副萬念俱灰的模樣,“我原以為他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沒想到……唉,我當初怎麼就信了他,真是太傻太天真了……”
趙軒煜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當即深深嘆了口氣,攬住雲天微微顫抖的肩膀,“別傷心,不是還有孤在麼,雲天乖乖的和孤在一起,這天下還不是你我的東西?他一個小小的寧王,有什麼值得雲天留戀的。”
雲天緩緩抬頭,眸子晶亮晶亮,“皇上……”
趙軒煜心裡一動,情不自禁地在他鬢角一吻:“好了,不要再想寧王了,孤帶你去藏兵閣選一把趁手的好劍,雲天不是喜歡劍術麼?”
“……嗯。”雲天深吸一口氣,狠狠地在那些休書的碎片上踩了好幾腳,“你孃的趙海傾見鬼去吧,老子不稀罕!”
趙軒煜看見雲天絕望又憤怒的神情,滿意地一笑,對貼身太監道:“擺駕藏兵閣。”
他終於拆散了寧王夫婦,此刻正是心情愉悅,因此他沒有注意到雲天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
(30鮮幣)第二十回.出逃
雲天收到趙海傾的休書之後又過了兩日,有位不速之客尋上門來。
那是個豔麗嬌媚的女子,眉宇間一股驕縱之氣。她穿著華麗的宮裝,酥胸微露,纖腰曼妙,一進門就指著雲天道:“我當是哪路狐媚男人勾走了皇上,沒想到也不過如此,真叫本宮失望!”
雲天無語了半晌,淡淡道:“在下資質愚鈍,不及娘娘狐媚,真不好意思。”
玉妃噎了一下,不屑地說:“既然明白自己愚鈍,就不要在皇上面前賣弄風騷了,省得日後失了聖寵,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雲天十分謙遜地說:“在下沒有風騷可以賣,敢問娘娘的風騷一斤多少錢?”
玉妃氣得小臉煞白,尖利地大叫:“無恥之徒!來人哪,給本宮拖下去杖斃!”
雲天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小娘皮幾句話說不對就要殺人。正尋思著有什麼辦法能幫自己開脫時,便聽一個男聲冷冷地響起:“愛妃是要把誰杖斃啊?”
玉妃抖了抖,馬上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撲到剛進門的趙軒煜身上,“皇上!都是他啦,他說了好些沒皮沒臉的話羞辱人家……”
雲天哭笑不得地和趙軒煜對視,無力地聳聳肩膀。
趙軒煜饒有興味道:“哦?雲天說了些什麼?”
玉妃無理在先,自知理虧,生怕雲天先聲奪人,連忙逼出兩滴眼淚不依不饒道:“怎麼連皇上也欺負人家,難道要讓他再羞辱臣妾一番麼……”
雲天清了清嗓子,道:“在下不敢,不如娘娘來羞辱我吧。”
玉妃俏臉含煞,當著趙軒煜的面又不能像個潑婦一樣發作,悻悻地瞪著雲天。
趙軒煜原本看這個玉妃就已有些厭煩,她這麼胡鬧只會讓自己更加失去耐心,自打這女人得了寵,在宮裡就不知道弄死多少下人,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玉妃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成。
“瞧瞧你哪有一點貴妃的樣子!成日只會惹是生非,還不回去閉門思過!”
玉妃見趙軒煜生氣,嚇得嬌軀顫抖,“皇上,臣妾知錯了……皇上不要生臣妾的氣。”
雲天打了個哈欠,對這一幕感到既無聊又無語。玉妃恨恨地瞥他一眼,又楚楚可憐地問趙軒煜:“皇上何時送寧王妃回府呀?”
趙軒煜回頭,正好看見雲天微微一愣的模樣。
那種強作不在乎又透露著些許期待的表情,令趙軒煜感到有些不爽。
寧王已經要娶別人了,他居然還對寧王心存幻想,當真傻得可笑可憐!
“孤何時說過要送雲天回去?如此德才兼備之人,留在孤身邊豈不更好?”趙軒煜乾脆一鼓作氣,打算完全斷了雲天的念想,“寧王已經休妻,孤明日便封你做一品侍君,日後這寧王妃三個字,便和雲天沒有關係了。”
龍騰的歷史中能封做侍君的男人只有先皇的男妃殷然,其餘的男寵只不過是養在後宮的玩物,上不了檯面。趙軒煜肯封雲天做侍君,已是給了他天大的面子。即使雲天心裡並不在乎,可在這種形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