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慈元宮,卻進不去。
宮女說道:“胡小姐請回吧,皇后娘娘如今正忙著,恐怕沒空見您。”
胡麗妍問道:“敢問皇后娘娘在為何事忙碌?”
“我們娘娘要出宮去澶州,見小皇孫呢。”另一個宮女嘴快說道。
澶州是蕭鐸的治所,距離京城也不遠。聽說蕭鐸在澶州實行改革,擴建城池,大刀闊斧,朝野震動、她在家時,也常聽爹閒聊時提起。
她對這個人越發好奇了,轉身離開慈元宮,卻暗自琢磨,小聲吩咐侍女道:“你去問問這次與皇后同行的都有哪些人。”
***
小公子即將滿月,蕭鐸本欲大肆操辦一番,韋姌得知澶州現況,百姓飢一頓飽一頓,就勸蕭鐸免於操辦,將錢用於購買米糧,發放米粥給城中受飢困的百姓。
陽月還是替小公子不平,對韋姌說道:“小姐,小公子滿月可是大事,怎麼能如此簡陋?太委屈他了。”
韋姌坐在榻上,手中抱著兒子,輕輕抓著他的小手搖了搖,柔聲道:“咱們不委屈,這是在積功德呢。陽月你想啊,夫君現在處處都要用錢,還將府中的用度都折減了一半,與民共苦。若我們還大肆操辦滿月宴,城中的百姓們怎麼想?那些被強行徵稅的地主豪族們又會怎麼想?”
小傢伙好像是贊同孃親所說,口裡咿呀地發出兩個音節,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子,一直望著韋姌。
他長得很快,一層薄薄的胎髮覆在頭頂,肌膚也顯露出原本的白皙,眉眼之間酷似蕭鐸。韋姌越發喜愛他,每日都要親自帶幾個時辰。孩子也粘母親,一到母親懷裡就往她胸前拱。那裡有乳/汁的香味,他本能地尋覓過去。
陽月看了看孩子,小聲道:“小姐,小公子好像餓了。奴婢去叫乳孃來。”
“不用了,我的奶水每日都擠不完,漲得難受,不如喂他一些。”韋姌說著便解開衣襟,看到兒子的小嘴湊過來,閉著眼睛吮吸起來,吃得很香。她憐愛地摸著他的頭,忽然想起昨夜……登時臉就有些發紅。
“小姐可是覺得熱?奴婢去拿塊布浸了溫水來給您擦一擦。”陽月說道。
韋姌擺了擺手:“沒事,不熱。”
韋姌的乳/汁很豐富,蕭鐸找了三個奶孃照看兒子,基本用不著她。昨夜她又漲乳,半夜裡實在難受,乳/汁都溢位來,打溼了薄衫。她看到蕭鐸睡在旁邊,正在打鼾,想必是白日極累,想要自己偷偷下床去擠出來擦乾,再換身衣服。
可她腳剛點地,蕭鐸就醒了,抓著她的手臂迷糊地問道:“作何去?”
韋姌當然不能告訴他實情,便小聲道:“小解。”
蕭鐸還是按住她,支起身子道:“你冒冒失失的,上回絆到的那處小腿處還在青紫。你在此處等著,我去點燈,將恭桶給你拿過來。”說完也不等韋姌拒絕,就下床去辦了。
等到蕭鐸舉著燭臺,將恭桶擺到韋姌的面前,直直看著她的時候,韋姌咬著嘴唇道:“夫君難道要我在你面前……?”
蕭鐸勾了勾嘴角:“有何不可?你渾身上下我何處沒看過?”
他無賴又邪魅的樣子,實在是令韋姌著惱,更何況她也不是真的想小解,便支吾道:“其實,我是……胸漲得難受……”
蕭鐸一頓,順著微弱的燭光往她鼓起的胸部看去,夏衫本就輕薄,掩著一方藕色繡彩蝶的抹胸。蝶翅的地方微微突起,暈開一塊嬰兒拳頭大小的水漬,十分顯眼。韋姌見他毫無顧忌地看著,便抬手捂住:“你莫看了……”
“為夫幫你如何?”蕭鐸轉身將燭臺放於桌上,那光亮遠了,韋姌便覺得安全了一些,怎知那高大的影子一下子又罩了下來,她只來得及驚叫一聲,便被蕭鐸壓在了床榻之上,扯去了抹胸。
“夫君……”
“讓我嚐嚐兒子的口糧。”說完便含住了頂端,吮吸起來。
韋姌渾身戰慄,只覺得又舒服又難受,手指插/進他的頭髮中,吟叫出聲,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了。這下可好,下身也要換了。
她還沒出月子,夫妻自然不能行房事,可這人總是能撩撥得她難以自持。
……
蕭鐸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韋姌在哺乳。陽月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是他,要行禮,蕭鐸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陽月自然從命,躬身退出去。
蕭鐸坐在塌旁,撿起疊放的帕子,為韋姌擦了擦臉上的汗珠,韋姌回過神來,扭頭看到是他,立刻漲紅了臉,背過身去:“你……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