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拔除,還要給使未植入者免疫。
這才是重中之重!
她很用心,熱情高漲,等到天亮時已經小有所成。
容稜一直給她按著肩膀,柳蔚覺得很舒服,心裡默默對這人的成見,減少了一丁點,不過,就那麼一丁點,指甲殼那麼大一點而已!
翌日,秦中還在靜養,另外三人被再次叫進房間。
三人因為看到了秦中的例子,此刻心情放鬆了很多,不就是開腦嗎,柳先生這麼有本事,一定沒問題。
三人中隱隱已經排好隊,第二個等待開腦的是個叫方成的。
一進入房間,他就站的比其他人突出,昂首挺胸的,一幅即將上戰場的悲壯氣勢。
柳蔚沒看三人,她手裡還在鼓搗藥劑瓶,見三人來了,便晃著那藥瓶道:“一會兒可能有點疼,你們忍著。”
方成挺起的胸膛,立刻焉下去。
疼?不是不疼?秦中都說不疼。
容稜一夜陪著柳蔚,見她已經眼底都有眼圈了,不禁皺眉:“你精神不好,明天再說。”
“這個不用什麼精神。”柳蔚閒閒的說,將那藥汁塗在一根草梗上,抬頭看向三人:“你們誰先開始?”
另外兩人,都看向方成。
方成深吸了口氣,堅毅的上前一步。
就算疼,但秦中都能承受,沒理由他不能。
另外兩人都打算離開,昨天開腦時他們都在外面。
容稜也打算走。
柳蔚卻問:“你們去哪兒?”
四人都看向她。
柳蔚這才一拍頭,恍然:“我忘了告訴你們,不用開腦了,我研製出藥引可以把你們的毒引出來,總開腦恢復期太長了。”而且畢竟是大手術,風險肯定也存在。
哪怕她能將風險降低到幾乎不計,但她自己也要因此費更多精神。
這樣高強度的幾天弄下來,她只怕得精神衰弱。
方成抖著唇,很不可思議的問:“不,不用開腦袋了?”
“不用了。”
“真的?”
“嗯,很真。”
方成激動得心潮澎湃,另外兩人也頓時全身火熱,之前兩天的擔心頓時不復存在。
容稜在旁不著痕跡輕笑,他到底還是小瞧了這個女人,一夜的時間她竟能做到此種程度,他見過多少太醫院的儒學,窮其一生,也只是原地踏步。
而她,小小年紀已如此了得。
這等人物,該屬天才。
“柳天才”還不知容稜對她的高度評價,她讓方成坐在凳子上,將那沾了藥的草梗放到方成耳朵邊,那草梗上的味道很古怪,很腥很臭,樣子甚是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