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個兒家人,近些日子不可出門亂走,也莫要與陌生人多話,關嚴實了家門。
容稜嘴裡應下了,還為此告知過司馬西,要司馬西吩咐下去,讓巡邏的衙役注意那所謂的毒蛇。
這件事,容稜轉瞬便拋諸腦後,過了幾日,司馬西求助柳蔚,說幾日前那艘將嶽單笙送回來的船上,竟發生了命案,他希望柳蔚能助他將案子破了。
那時,容稜還未將那所謂的毒蛇,同此事聯絡起來,直到他與柳蔚一同驗屍,將木家三兄弟的死亡,鎖定在了“中毒”之上,他才開始懷疑,莫非三人是被蛇毒所殺?
可緊隨而來的紀冰失蹤,分薄了他的注意力,再到找回紀冰,揭破一點紅與千喜坊幕後的付家內訌,再到兩個青樓女子在千喜坊門外被殺,一系列的事後,兩個青樓女子的死,找到了兇手,也找到了兇器。
畏蛇,又是蛇。
說是巧合,又不像巧合。
尤其畏蛇膽毒令兩名青樓女子血管變色,木家三兄弟的遺體,同樣是皮下腐爛灌膿。
如出一轍,同宗同源。
蛇,與畏蛇的毒性特徵相似,卻更霸道殘忍。
容稜思索了好一會兒,終於醍醐灌頂,想到了一個人。
容稜將星義當做扯線木偶一般,給了星義許多假訊息,不過是為了掩護嶽單笙,以便嶽單笙能消失的無聲無息。
但到了此時,容稜覺得,星義恐怕也沒那麼無辜。
知曉權王正在大船上,容稜不再遲疑,帶著柳蔚一同而來。
那玉佩之事,是柳蔚要問的,但關於那異族養蛇人,卻是容稜要問的。
看著權王還懵懂無知的模樣,容稜眼神緊了緊:“猶記得皇叔與巫族,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