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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憑禁衛軍一軍萬餘人,還是沒有回天之力!

所以他就再度咬牙帶隊,這樣狂奔趕路,順便哀嘆一下自己命怎麼這麼苦。別人穿越少有這樣弄險的舉動,好像隨隨便便勢力就大得不用什麼奇謀,練出來的兵培養出來的勢力單純壓就壓死人——好像撬動歷史是一件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似的。

要讓這麼龐大沉重的歷史車輪,從固有軌跡上面稍稍變化,每一點挪動,都要他這個穿越客賭上一切去拼!

直到出了巫閭山,看到大淩河,徐一凡才命令已經疲憊不堪的隊伍停下休息,稍稍整理一下軍容,順便派哨探摸清楚現在前面是什麼情況,不要一頭莫名其妙的撞上去。

哨探回報的時候。他正盤腿坐在地上,費力的對付著一個醬牛肉罐頭,幾口吃噎著了,正滿臉通紅的問溥仰要水。溥仰這小子也正在吃飯,吃相比徐一凡還難看,愣沒瞧見現在名聞天下的徐武穆海東徐帥臉都憋紅了。

這個時候兒。就聽見不遠處響起了李雲縱沉穩地聲音:“大淩河西岸是誰的營頭旗號?”

幾個騎兵已經紛紛下馬,當先一人大聲回報:“是三角藍旗。不知道是哪個營頭!”

李雲縱身邊又響起了聶士成的聲音:“是毅軍,宋慶宋軍門的營頭!不對啊……他是欽差會辦遼南軍務大臣,身份地位僅次於徐大人,怎麼毅軍的營頭紮在了大淩河西岸北寧這裡?依克唐阿的營頭呢?豐升阿的營頭呢?怎麼讓這個欽差會辦軍務大臣頂在了最前面?”

跟著徐一凡同行的兩員大將是李雲縱和聶士成,選他們兩個而不是徐一凡用得最順手的楚萬里也是有原因的。李雲縱威嚴而能馭下服眾,帶兵是頭挑的人物。去遼南就是打算鎮住這些汙七八糟的營頭。然後拉著他們一頭朝小鬼子撞過去,也不要什麼奇謀。這上面李雲縱就比楚萬里合適太多了。至於聶士成,當然是要用他熟悉遼南諸軍的長處,多少能拉上一點關係。

帶著這倆人,就一點不好。楚萬里是個沒皮沒臉的,老喜歡跟在徐一凡身邊說廢話,看笑話。帶著這兩員大將,他們沒事是絕不往徐一凡跟前湊,只是和官兵在一起。這兩天地路趕得是無趣得很。

聽著李雲縱聶士成和傳騎問答,正在吃飯的溥仰陳德這幫戈什哈們都丟下手裡的罐頭站了起來,朝那個方向看去。丟下徐一凡掐著喉嚨在那裡搖頭擺尾,瞧也沒朝他那裡瞧一眼。

滿地整齊坐著的官兵們全都停下吃飯的動作。辛苦趕路就是為了奪取遼南諸軍節制大權,當初朝廷怎麼對付禁衛軍。從官到兵,大家多少有點數。現在幾百人就深入數萬人的遼南諸軍當中,士兵還好,哪個軍官不提著一分心思?現在終於到了地頭,誰都覺著心跳加快了幾分。

這權,可怎麼奪?

大家不約而同的都想到這個問題,目光頓時又齊刷刷的轉了回來。幾百個人都看向徐一凡這裡。溥仰他們頓時瞧出不妙。飛也似的摘下水壺送過去,徐一凡接過咕咚灌了一氣兒。才一腳踹在溥仰身上:“他媽的,差點噎死老子!”

溥仰沒敢答話,灰溜溜的伺候在一旁,就瞧見李雲縱和聶士成他們大步走了過來,一絲不苟的就要行禮,徐一凡卻伸手攔住:“怎麼?是宋慶在錦州城外,反而是其它人在錦州城內?”

李雲縱目光深深的,緩緩點頭:“看來是這樣。”

聶士成也皺著眉頭:“這事兒邪……”他輕輕搖頭:“大清帶兵的事兒,大人也清楚,是不是甘心聽令,賣命死戰,那要看派系,看感情,看關係……咱們當初就不怎麼聽葉志超的,打仗是衝著中堂,衝著朝廷。真要走的時候,我帶著二千人說走就走了………可是平時,這上下的體制臉面卻維繫得緊,誰也不會扯破了面子………遼南諸軍,大人沒到,宋慶老軍門體制最尊。怎麼著也是他在後面坐鎮,別人的營頭在前面頂著?退到遼陽的潰兵已經說了,田莊臺一戰,是豐升阿的營頭先潰下來,現在到錦州安頓下來,鬼子前鋒離這裡百餘里,只要一時沒有開兵打仗的威脅,不管宋軍門是不是真能節制著豐升阿他們,按照常理豐升阿是要請罪等候處置地。更沒理由讓宋軍門頂在最前面………難道有什麼變故?”

聶士成打仗頗為悍勇,卻不是徹頭徹尾的武夫,官場的事情也算熟悉明白。這一番疑問合情合理,句句都在根子上面。話裡面藏著一個最要緊地意思,欽差會辦遼南軍務大臣現在給趕到了錦州城外,等著徐一凡這個欽差總辦遼南軍務大臣的場面又會是什麼?

李雲縱聽了眉毛皺得更緊,徐一凡卻一笑擺手:“這有什麼好扯的?無非就是現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