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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無端讓“迴歸”軍白白損失了一員親信大將,河本末守上尉的心痛得雙手微微顫抖,腦袋裡“嗡嗡嗡”的亂響,嘴唇蠕動著,卻沒有說出話。他伸出手從一個警衛營戰士要過一挺機槍。

“噠、噠、噠”臉色鐵青的河本末守上尉操起機槍惡狠狠地衝山田八左一頓瘋狂掃射,血水飛濺,剎那間山田八左被打成了篩子,死不瞑目的山田八左雙手在空中舞動了幾下,倒下了。汨汨冒著鮮血的屍體漂在血水裡……

一梭子子彈打光了之後,槍聲也停了。山川曹長想拍隊長馬屁,馬上叫幾個手下去撈玲木中尉。臉色鐵青的河本末守上尉揚了揚手示意算了。此時他心裡在想:讓玲木為“天惶”盡忠吧!有財大勢大的玲木家族罩著,目前在日本國內的親屬日子也許會好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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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少帥

9、18事變後,中日雙方都先後向國聯狀告對方挑起事端,一時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但雙方都沒有拿出有利的證據,加上日軍朝鮮軍包抄奇襲東北軍得手,很快連破東北軍二道防線,氣焰十分囂張。聲稱;假如中國國民政府不割地賠銀子,將大舉進攻中國,直到拿下整個東北。

日軍將大舉進攻中國東北的訊息不到半日便傳遍了大江南北,舉國為之震驚,蔣介s除了象歷史上一樣求助國聯、英美外,仍然不動聲色大肆調兵遣將圍剿紅軍。

9、18事變後,時時關注事變,寢食難安的少帥此時身在北平,剛接到訊息時不禁大吃一驚,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轉身望向熟得不能再熟的東北地圖,就連茶几上的一杯咖啡被他弄翻了,杯子掉落到地上也沒注意。眼神象釘子一樣死死的戳在地圖上的營口,他對何峰的軍防大布局瞭如指掌,也清楚何峰因兵力不足軟肋在那。少帥的內心反覆掙扎著,背在身後的拳頭背面暴起了猙獰的青筋,一顆豆大的淚珠劃過扭曲的臉龐落在地板上。但他還是沒敢動。除了何峰有言在先由他頂“雷”外,最主要的是;少帥深知日軍的厲害。

少帥默然不語,黯淡無光的眼神掃過牆上的中比例地圖,國恥家仇全部壓在身上的他,思考了很久,卻無任何動作,這是怎樣的一種無奈啊!

歷史上的少帥後來自己說過;9、18事變他是判斷失誤。

“西安事變”成就了少帥是中華民族千古功臣的地位,這一點誰也抹殺不了。但檢索史料人們也不難發現;其實少帥恐日,這和他親身經歷的三件大事有關。

我們都知道,奉系軍閥是日寇一手扶植起來的地方實力派,這個派系的生存很大程度上要看日本人的臉色,而日寇從日俄戰爭以後就一直盤踞東北,享受各種特權,所謂盤根錯節、根深葉茂。張作霖即便是不甘心完全給日寇做看家的奴才,但是,客觀上也不能奈何日寇半點。

少帥成年以後就一直處在這種環境和生態下,他先天對日寇便有恐懼感,少帥對閻錫山說;“他什麼都敢幹,天也可以捅出一個窟窿來。”

其實這是吹牛,而非實際情況。至於奉系軍閥本身的這種軟骨病和袁世凱北洋系生與俱來的恐日症狀也大有關係,袁世凱稱帝就就極力討好日本,不惜出賣主權,而袁世凱手下頭號大將一直主持北京中央政務的段祺瑞,是另一個親日派頭子,段祺瑞除了在直皖戰爭中和張作霖失和以外,其它歷史時期始終配合較好,他們之間不可能不相互影響,而少帥是張作霖的兒子,一個親日派的兒子受到的教育不可能是強烈對抗日寇的,儘管不排除可能會有逆反心理,但是,一旦落實到實際情況中,少帥的恐日症則時有發作。

張作霖在第一次直奉戰爭失敗以後,就是取得日寇的全力支援才得以東山再起的,這一點可以看一下吳俊升,當時不但沒有接受勝利者曹吳的意見取代張作霖,反而直接面見張作霖把曹吳的陰謀合盤端出的態度就能體會一二。而後奉軍再度入關挑戰曹吳,奉天日寇的總領事船津就要求日寇中央政府給予張作霖強有力的支援,並且出面策劃張段合流。

第一個大事也就是讓少帥認清日寇的實力的就是郭松齡事件。

郭松齡為人正直肯幹,是奉軍中難得的翹楚,少帥倚之為萬里長城,有“我即茂宸,茂宸即我”之言,周大文回憶說,少帥每次去飯店吃飯,如果郭松齡不一起去,他就不去,為了迎合郭松齡愛跳舞的習慣,少帥週末經常舉行舞會,外人誤以為少帥本人跳舞成性。郭松齡死後多年,少帥和溥傑一起用餐,看到一盤燒茄子時,少帥對溥傑說:“郭生前最愛吃這個菜。”從這些點滴小事上可以看出張郭二人情同手足、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