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的意思是陸為民沒實力?”魏行俠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問道。
“有,或者沒有,那要看在什麼環境下,或許他在那所處的那個環境算有點吧。”陶澤鋒自以為很瀟灑的聳聳肩,攤攤手,“但是在昌州,他就太不自量力了,準確的說他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不了的人物角色,那就太可笑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在昌州就算是個人物角色了?”魏行俠緊逼一句。
聽出對方言語中咄咄逼人的味道,陶澤鋒打量了對方一下,三十來歲,穿著很隨意,但看得出來有些氣度,看樣子也不是什麼鄉下鑽出來的鄉巴佬,有點政府裡幹部的架勢,但是陶澤鋒並不怵,不說在省財政廳這個要害部門擔任資深副廳長的父親,自己在中行也好歹算是一箇中層幹部,對方就算是有些來頭,難道還能憑藉幾句話把自己幹啥了?
“我自認為我自己可以算。”陶澤鋒輕輕哼了一聲,揚起下頜。
“就憑你有個當副廳長的爹,然後自己憑藉著家世沾光混到中行佔了個位置,你就覺得你自己有實力了,算是個人物角色了?”魏行俠實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鄙屑的情緒,冷冷的問道。
被魏行俠有些刺耳的言語逼得不好應答,陶澤鋒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如果中行的幹部都是這樣的心態,我覺得無論是人行的謝行長,還是中行的傅行長都該要考慮一下對幹部隊伍思想作風的整肅了,我不知道你這種人是怎麼當上中行的中層幹部的,但我可以負責任的說,像你這種心態就不合格。”魏行俠顯得很坦然,“你不用用這種眼光看我,不管我又沒有資格評價你們人行中行的用人,但是我想任何一個有點頭腦和思想的人在聽了你這番狗屁言論之後,都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陶澤鋒被魏行俠這番話給震動了,臉色泛起一抹潮紅,他不知道眼前這個傢伙究竟是何方神聖,三十出頭,看起來似乎不可能是什麼大人物,但是能有這番言語教訓自己,雖然加了一句不管有沒有資格,但是陶澤鋒還是敏銳的覺察到了其中的分量,沒有一點底氣的人,是不敢這番放言的,從激動中漸漸冷靜下來的陶澤鋒發現自己今天話說得太多了,而且這份表現也有些出格了。
“還沒有請教你是……”陶澤鋒內心很不服氣,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再逾越,所以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對於一個驕傲的人來說,這樣已經是相當低聲下氣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只是希望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你自己的思想觀點。”魏行俠深深的看了一眼對方,“有機會我會和傅行長交換一下看法,你可以走了。”
被魏行俠最後這一句話給傷得不輕,和傅行長交換一下看法,就算是知道自己父親和傅天杭關係不差,但陶澤鋒也不敢就說傅天杭就會毫無原則的袒護自己,陶澤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狠狠的看了魏行俠一眼,轉身離去。
等到陶澤鋒身影消失在咖啡廳走廊門外,陸為民這才豎起大拇指似笑非笑的道:“魏哥,算是見識一等大秘的風采!夠膽魄,夠豪氣!”
“如果他覺得他是陶行駒的兒子就可以無往而不利,誰都應該讓他三分,如果他繼續保持這種心態,那麼他日後栽筋斗的時候還會很多。昌州這塊土地上藏龍臥虎,像他這種說紈絝似乎又有些本事,家庭背景又說不上多厚實,說不是紈絝,但卻卻把紈絝習氣沾染了不少的人,最終受羞辱的人只會是他們,我這是在為他好。”魏行俠淡淡的道:“陶行駒和傅天杭都是昆湖人,陶行駒當昆湖市湖東區當區委書記時侯,傅天杭在昆湖市中行當行長吧?”
陸為民有些訝異,看了一眼魏行俠,恍然大悟似明白過來,“魏哥看來與陶廳長和傅行長都很熟悉?邵省長好像也在昆湖工作過吧?”
“嗯,陶行駒在昆湖湖東區當區委書記時,省長在昆湖當市長,省長離開昆湖到青溪擔任書記時,陶行駒就擔任昆湖副市長了,傅天杭幾乎是和省長一起離開昆湖的,調到昌州擔任中行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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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行俠雖然說得很簡短,但是對於陸為民來說卻知道這已經是很難得了,能透露這麼一點資訊,也足以讓自己明白,這陶行駒應該是屬於邵涇川一系的人,而現在邵涇川現在即將擔任省長,弄不好陶行駒還能再進一步都有可能,魏行俠這個時候出面制止陶澤鋒的猖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似乎是針對陶澤鋒,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未嘗不是要在這把火燃燒起來只是,先把他滅下去。
“好了,為民,你和小蘇繼續聊你們的,我的同學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