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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著凝歌。忽然問道:“今日宴會之上。彥貴人有魚尾衣。可是出自你手。”

想起凝歌冊封時候自己設計的春上裝曾經驚豔一時。魚尾做禮服和花朵做裝飾的想法都標新立異。她們之間若只是相像。總不能是連這樣奇異的想法也是一樣的吧。

不知不覺的。鳳于飛又對眼前的丫鬟充盈著希望。目光如鉤子一樣死死的釘在了凝歌身上。生怕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凝歌心思微微一頓。卻是答非所問。“皇上是喜歡彥貴人還是喜歡彥貴人身上穿的衣服呢。”

鳳于飛眼神愈加的幽深。只盯著凝歌看卻不說話。

凝歌知道自己話說多了。反而是引起了鳳于飛的懷疑。屈膝又是一禮:“皇上不必介懷。只是這衣衫確實不是出自奴婢之手。一個製衣局的人都知道這是段嬤嬤送給皇上的賀禮。彥貴人新寵。自然是要給皇上爭臉面……也不至於總是活在別人的陰影下。”

凝歌說的別人的陰影。可不就是說的自己麼。

彥貴人因為給死去的凝歌設了一個靈堂而頗受鳳于飛青睞。如今的寵愛也都是彥貴人在發凝歌這個死人財。若是彥貴人自己不爭氣。怕是一輩子都只能做別人的替身呢。

鳳于飛冷哼一聲。心中一陣失望。眼神愈加的清冷起來。一字一句道:“你膽子也夠大的。”

“那是因為奴婢真的不是皇上說的那個人。”凝歌毫不猶豫的反駁回去。聽的鳳于飛一驚。眼前站著的這個容貌醜陋的丫鬟漸漸的竟然就和記憶裡凝歌的身影膠著在一處。又飛快的剝離變成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鳳于飛眼睛酸澀的厲害。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要衝出眼眶。只好飛快的轉過頭。

“是了。你不過是一個窮苦的丫鬟。而她貴為公主。位及皇貴妃。命格尊貴。怎麼能混淆。”

是了。是他想的太多。若真的是她。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也該是要跳起來質問他才對。怎麼會甘心守在一個小小的製衣局裡呢。

她還有她的仇洠в斜āK�褂興�男腦笡'有了。怎麼會輕易的想要擺脫皇宮。

凝歌屈膝一跪。也顧不得面前是柔軟的枯枝還是堅硬的石頭。俯首就接連給鳳于飛磕頭:“皇上恕罪。是奴婢逾距了。”

鳳于飛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凝歌。很快就洠Я誦酥隆V壞��乃盜艘瘓洌骸耙律廊肥凳峭�謾H詞遣緩想薜男囊狻D嵌捂宙腫宰髦髡擰W勻皇且�苄┛獵稹C魅綻鐙尷輪肌D閎コじ璧鍆�皆亂淮λ藕蜓騫筧巳グ傘=袢罩�戮筒槐卦傯崍恕!�

凝歌愣在了原地。想要拒絕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去長歌殿和喚月一處伺候彥貴人。

虧他想的起來呢。

她一直都是那長歌殿的主人。竟然有朝一日會淪落到要在自己的地盤去伺候別人的地步了。何況喚月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到時候不暴露了她才是怪事。

看來離開皇宮是件刻不容緩的事情了。她不能有半刻多接近鳳于飛的機會。因為每靠近一點。她就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思軟下去一分。

難道還要身陷在這根本不能自拔的泥沼裡嗎。若是有第二次出賣。她還有退路嗎。

凝歌正這樣想著。就感覺面前的人緩緩而去。漸行漸遠。越過那桃木籬笆的時候十分的輕巧。看不出絲毫的醉態。

等到確定鳳于飛已經走遠了。凝歌才敢抬起頭來。摸索著身邊的樹幹站起身。面前一點燭火在燈籠紙裡搖晃。定睛一看。竟然是鳳于飛不曾把帶來的燈籠帶走。

凝歌喟然長嘆一聲。彎角撿起牽著燈籠的手柄。循著桃木紙條做成的籬笆一路向前走去。

瑛香只說那鐲子是同今日裡的藥渣子一處。那些個丫鬟膽子本身就小。加上這叢林白天來恐怕都陰冷的很。凝歌就愈加的斷定他們不會往裡面在走。只會把那些個藥渣倒在禮包四周。

走了一段。那籬笆就出現了一個缺口來。周邊的桃木圓潤光滑。顯然是經常被觸控過的。而那籬笆缺口的地方行成了一個小門。隨著風吱吱呀呀的晃動。

循著那小門又一路向前走了十多步。果真就聞見了一股子中藥的味道。

凝歌顧不得其他。撩了裙子蹲下來。也顧不得髒。伸手就在那藥渣中間撥弄起來。不過是片刻功夫。凝歌只覺得指尖一麻。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劃傷了手指。連忙探在燈籠邊上看。就見中指的指尖破開了一道口子。此時沾著濃黑的藥液正汩汩的冒著“黑血”。乍一看好像是中毒了一樣。

凝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