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治病呀?兔姐?”
還是沒有反應。
叫了一陣,何支心道算了,大不了扯個謊說是家裡有人病了,叫大夫開點藥來,吃了應該也是無礙。於是何大媽又大步朝著鎮子的醫館走去。
進了醫館,和老大夫寒暄了幾句,何支便道,
“大夫是這樣,我家裡有個妹妹,這幾日染了風寒,今天也不能過來。大夫您給瞧瞧該吃什麼藥比較好?”
老大夫拈了拈鬍子,皺起眉來道,
“這人不帶過來給我號脈也不成啊,這藥不是亂開的。”
何支撓了撓懷裡兔姐的肚子,一邊賠笑著道,
“是是,可她今天病著,山裡路又那麼遠,就沒有過來。大夫您看……”
老大夫搖搖頭,道,
“不行不行,這俗話說對症下藥,你說是風寒,可風寒也分許多種呀。有熱性的,也有寒性的,要是我把治熱性的藥給你寒性的吃了,寒性的給熱性吃了,這不單病治不好,萬一又耽誤了性命,那就更不成了!”
何支聽他說這一席話,面上只顧賠笑著,連連點頭稱是,手裡又不停地撓著兔姐的肚子,心道你聽見沒聽見沒!
何支無法,只得道,
“那她今日不是過不來嘛,那、那……”
老大夫直截了當道,
“那趁現在回去把人帶來,耽誤了就不好了!”
何支苦笑著嘟囔道,
“這、這不就在這兒了麼……”
好險老人家沒有聽見。何支便將兔姐遞出去,道,
“那、大夫,我這兔子好像也生病了,您給瞅瞅唄。”
老大夫:…_…!!!
老人家有些急了,指著頭上那塊牌匾,指了指,顫了顫手指頭,看著何支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架勢,氣得鬍子都有些抖了。
“我這懸壺濟世,救的都是人!這畜生和人,它能一樣嗎!這狗要吃糞,那人,他能吃糞嗎?”
花花:阿嚏!啊啦花花不是狗啦!
何支這下算是徹底沒法子了,支吾了半晌,只道,
“可是、可是……”
他正可是著,忽地手中狠狠一沉,何支低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眼睜睜看那兔姐從兔子變成少女模樣,直愣愣地躺在自己懷裡。何支又急忙抬眼去看那老大夫,見那老大夫的眼睛霎時瞪成銅鈴大小,臉色也漲得通紅。
何支連忙放下兔姐去,扶住那老先生,急撫他的背。老先生指指昏迷不醒的兔姐,又指指何支,好容易喘下氣來,便聽何支碎碎念道,
“這是做夢,這是做夢!”
老大夫一把推開他,叫道,
“你這後生!一家子稀奇古怪!這、這……”
老大夫指指兔兒,對何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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