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逼著你當官,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追求,抱負國家的方式也不一樣。你若是能在商業這條路走上巔峰,讓國內的經濟強盛,就已經是幫了朕,為大唐出了一份力。你當不當官,朕不在意,但朕必須有一個合理的藉口,可以使喚你,差遣你,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朕的人。”
沒想到,老李同志雖然是個政治家,眼光卻如此的開闊,把商業和國家的強盛與否掛上鉤。衛宏問道:“這京城能人無數,莫說小人,便是天字號商行的於謖都是了不得的商人,衛宏聖上不找於謖,反而找上小的?”
老李同志笑道:“朕反倒要問你了,一個是以利益為重有奶便是孃的人,另一個是有情有義可以和你共進退的人,你選擇和誰當朋友?”
衛宏沒有回答,既然老李同志這麼看得起自己,衛宏也沒有什麼好推脫的了。當初和房遺直交好為的就是給買賣尋一個大靠山,現在有了老李同志當靠山,衛宏的買賣想不做大都不行。只不過有一個問題令衛宏很是擔憂,給皇帝做事,賺的錢就是國家的,那自己的那份該當如何?
衛宏雖然不是一個最純粹的商人,但也是無利不起早,沒有好處的事他可懶得做。當下壯著膽子問道:“聖上,那日後的盈利,該如何分配?”
老李同志似乎已經摸透了衛宏的脾氣,聽聞此話,笑呵呵道:“你賺的錢還是你的,朕不會多要你一分。但在你經營自己的營生之外,也要為朕謀得一個國家的支柱產業。不過這事不用著急,等你準備好了的時候,再和朕說也不遲。雖說這幾日朕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總感覺你要有大動作,既然你要有所動作,朕也不會莫名的給你一些不必要的壓力。”
這賊皇帝還挺會辦事,衛宏鬆了口氣,笑道:“多謝聖上英明!”
正事談完了,就該將心思全都放在畫上了,等衛宏將畫畫完,交給老李同志一看。老李同志的嘴都快咧到後腦勺了,甚是歡喜:“不錯,不錯,整個大唐,能有這種手筆之人,僅你一人!”說罷,便吩咐侍從將畫卷送到養心殿,掛在牆上。
伺候完了老李同志,衛宏便準備離開皇宮,結果剛離開皇宮,便突然覺得眼前一黑,讓人用麻袋給扣在了頭上。衛宏心裡一驚,暗道現在的賊人也太大膽了,皇宮門前就敢擄人?還沒等衛宏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人抬著扔進了馬車裡,往著不知名的方向疾馳而去。
皇宮門前的守衛,大眼瞪小眼,撇了撇嘴,沒說什麼……
第一百四十九章程府【求推薦!】
“我靠!誰這麼大膽子?光天化rì,朗朗乾坤之下竟敢擄人!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聖上親封的一戶侯!”衛宏不斷的撲騰身體,撕心裂肺的狂吼著。上次衛宏在杭州被周定給擄上山寨,杭州駐軍傾巢出動。這次和老李同志勾搭上了,為了救自己,老李同志豈不是要派十萬大軍營救?把動靜鬧大了,惹得滿朝文武注意,衛宏哪怕不是官,rì後的路走起來也是命途多舛。
一想到這,衛宏的掙扎就更劇烈了,結果正掙扎的時候,腦袋突然被人狠狠地彈了一個腦袋蹦。雖說是個腦袋蹦,卻像被人重重的砸了一拳,把衛宏彈得七暈八素,呆愣了半天。等麻袋從衛宏的頭上拿開,衛宏發現自己沒有被運到破破爛爛的山寨,而是身處一個十分講究的府邸裡。
面前站著六個人,為首的二人衛宏認識,一個是程處默。見衛宏看他,程處默甚是慚愧的撓撓頭,傻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另一個人則是程處默他爹,老程同志。老程同志似笑非笑的盯著衛宏,時不時的捋著絡腮鬍子。
“盧國公?處默?怎麼是你們?”衛宏心有餘悸,甚是疑惑的問道。
程處默很尷尬,看了看一臉憋屈的衛宏,又看看身旁的老程同志,扭捏了半天才言道:“衛先生,您別怨我,這事我也做不得主,全是我爹的注意。”
一聽這話,老程同志伸手就在程處默的腦袋上來了個腦瓜崩,把程處默疼的呲牙咧嘴:“混賬小子,剛才在家裡商議的時候,你比誰話都多,這會兒倒是把你親爹往外推,給你當擋箭牌?”
程處默被一個腦瓜崩彈得差點掉淚,衛宏見狀心想,剛才彈自己的肯定是老程這個鳥人!
程處默吭吭唧唧道:“爹,您說把衛先生請來,誰知道是用麻袋請啊!”
老程同志瞪了一眼,沒好氣道:“不用麻袋能請的來嗎?不中用的東西,趕緊滾遠遠的,莫要汙了老子的眼!”
程處默很聽話的滾開了……
等程處默一走,老程同志便笑眯眯的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