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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便是一陣猛灌。

看來是沒機會分到一杯他帶來的高檔貨,安貝斯徹自己走到房間附設的小吧檯邊到了杯酒,很差勁的年份,不過艾弗蘭特那副急欲發洩的模樣,是不可能放下酒瓶讓他為自己倒一杯了。

回到桌邊,安貝斯徹架著腿,優雅地坐在沙發的一端,手中玻璃杯盛著琥珀色的液體,輕輕搖盪。

忽然,他發話,「其實你該替他高興。我跟他之間的床伴關係,也取消了。」

「……呵呵……從頭到尾本就是他自作主張,可你又為何答應他?」艾弗蘭特低喃,像是說給自己聽,卻又像是對安貝斯澈的控訴。

安貝斯徹擺擺手,「他為了你願意犧牲,我有什麼理由不成全。不要因為你說錯一句話讓他所作所為變的跟傻子一樣,才來怪罪我為什麼答應他。」

「……」艾弗蘭特躺到床上,將自己埋進被中,不再說話。

「沒這麼容易醉吧你?」

「我倒是寧願我醉死了。」

「既然你還沒醉死,那我就把萊伊說的最後一句轉給你,他要你忘了他,他也會忘了你。」放下酒杯,安貝斯徹完成來此的任務,準備離開。

「如果我那麼容易忘了他,你就拿不到合約了。因為跟誰拍照就都一樣了。」

「我只是傳遞他的希望,你大可不用照辦。」回過頭,安貝斯徹聳肩。反正事不關己。「只要你拍照時表現不受干擾,我無所謂。」

「今晚……陪我。」艾弗蘭特揪緊被單,「我怕……我會做出一些傻事。雖然……我很想做那些傻事。」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輕笑出聲,「我還以為你不會這麼要求。」

「我也以為我不會這麼要求。」艾弗蘭特翻過身,向安貝斯徹伸出手,像個孩子般,銀眸中充滿無助。

「想要我怎麼做?」

「……」艾弗蘭特縮到安貝斯徹懷中,像只受傷的小狐狸,無聲的啜泣著。

「今晚哭過,就別再哭了。」他輕拍了拍艾弗蘭特的背,「哭多了,明天你朋友的小情人可是會發牢騷的。」

「……他才不敢對我有意見……我豈是他能管的?」艾弗蘭特仍是流著淚,卻不服氣地抬起頭瞪著安貝斯徹。

「是、是,他管不到你。」微揚起唇,卻忍住沒笑出聲。

「你笑我?」銀眸微眯,挑眉,艾弗蘭特湊上前,狠狠咬了安貝斯徹脖子一口。

「呵,你這隻愛咬人的狐狸。這可是第二次了。」

「……他……付你甚麼?讓你會甘心放棄這場遊戲?」繼續在安貝斯徹身上磨牙,艾弗蘭特纖長的睫毛在安貝斯徹頸邊扇呀扇,搔的人心癢癢。

「你就不能一刻不提起他?」稍挺起身,安貝斯徹的笑容中有無限涵義,像嘲諷,也像無奈。

「最近你每次出現不都伴隨著他?」艾弗蘭特窩在安貝斯徹懷中,半眯起眼。

「你身邊也跟著不少人。」

「例如?」艾弗蘭特蹭了蹭,想睡了。

安貝斯徹但笑不語,「你累,就睡吧。」

「……今晚不準鬆開手。」閉上眼,艾弗蘭特嘀咕了一句,便沉沉睡去。

·

再次來到熟悉又陌生的攝影地,艾弗蘭特抬頭看了眼四周。不過去關島幾天,一切似乎沒變,卻又似乎變的太多以致什麼都無法說出了。

不變的是,安貝斯徹依舊早他一步來到拍攝場地,一派悠閒地坐在他的摺椅裡,把玩相機。

抬眸,他看見艾弗蘭特,勾唇輕笑,放下架著的腳,坐直了些,「吃過嗎?」

──嗯,仍是一樣在乎是否三餐定時。

挑眉、甩頭,美麗光滑的銀髮在空中畫出優雅的弧度,艾弗蘭特不理會安貝斯澈的詢問,逕自走到已佈置好的原木桌邊坐下。臉上雖然帶著笑容,銀眸中賭氣的意味任現場所有工作人員都看出了不對勁。

安貝斯徹頓時像是有些詫異,卻不讓愕然的情緒久留,將嘴角揚起,手一勾,原本在梳化室等待的彩妝、髮型師立刻被人找到場外來,助理也拿著一套衣服在旁等待讓艾弗蘭特換上。

「我還沒看過你在我面前換衣呢!」

衣衫不整(16)(微H)

安貝斯徹頓時像是有些詫異,卻不讓愕然的情緒久留,將嘴角揚起,手一勾,原本在梳化室等待的彩妝、髮型師立刻被人找到場外來,助理也拿著一套衣服在旁等待讓艾弗蘭特換上。

「我還沒看過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