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準托盤使勁抖了兩下,立刻有紅色的粉末在托盤上堆成了一片。
“拿去驗!”蘇氏揮揮手,端著托盤的婆子走到一邊,用銀針沾上了一點粉末,銀針立刻變黑。
婆子臉色大變,“有毒!”
眾人一片譁然。
福兒的心在拿著簪子的婆子出來時就砰砰直跳,直到第二個婆子喊出有毒兩個字,福兒只覺得眼前一黑,胸口一陣氣血翻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劉嬤嬤?
劉嬤嬤是王府的人,又是從蘇氏院子裡出來的,是她栽贓陷害嗎?此刻劉嬤嬤又不在這裡,很明顯是她!
可是太明顯了,如果真的是劉嬤嬤,她這麼做,豈不是不打自招?
又或者是……
福兒此刻再不願意往那個地方想,可是面臨生死關頭,她也不得不往那個方面去想了,福兒艱難的側頭,看向春梅。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明明不是的、明明不是的……”春梅此刻臉色煞白,精神恍惚像一個女鬼,喃喃的說著誰也聽不明白的話。
福兒的心,頓時像被人扔到了冬日的冰窖中,整個人從內到外透著寒意。
“大膽陳氏!你竟敢指使婢女毒害二公子!來人,給我狠狠的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蘇氏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椅子的手柄上,指著福兒厲聲喝道。
她話音一落,身後立刻站出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手拿胳膊粗細的棍棒,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就準備拿人。
“誰敢!”福兒猛地站了起來,平日溫和的面孔此刻堅毅無比,渾身散發的冷意生生讓這些杖刑婆子停住了腳步。
“我是皇上賜婚之人,今天之事尚有許多疑點,沒有查明之前,我看誰敢動我!”
危機時刻,福兒知道此刻不能弱,一旦這個時候弱下去了她就完了。為了能在王府好好活著,她從進府之初就開始打聽著,早已經熟知王府裡的很多事情,而王府杖刑婆子的厲害她更是早有耳聞,打人的手腕極高,只有內傷不見外傷,幾棍子下去,想要人命容易,打
爛下半身,毀了身子更容易!
“哼!”蘇氏冷笑,“陳氏,你真以為你這個庶妃有多能耐嗎?賜婚又如何?這些個王府裡賜婚的庶妃還少了?你這架子還挺大!我身為王妃,一府主母,還治不了你了?給我打!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