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錢,才要來的,辟邪的,聖經也是,還有,這不是木頭,是我從我男人那學院搞來的,哎喲喂,那學校裡,搞點樹枝也挺難的,想我這麼有錢滴擰,家裡的傢俱全是黃花梨的,如今為了根桃樹枝居然當起賊來了,說出去,簡直沒人信,桃木啊,也辟邪的,拿著拿著。”
顏陽陽把那一大串大蒜掛在了林鷲脖子上,又把聖經塞到了林鷲的左手,那根桃木又塞到了林鷲的右手,這造型別說看的人了,連林鷲想想都感覺腦袋發疼。
這不用出校門,只要出了寢室,估計就會被樓層的同學們當精神錯亂的人了,估計自己沒走出校園外,就會被120送進精神病院裡去。
你當姐姐去挖墳還是盜墓啊,還東西方的辟邪傢伙全上,汗!
“陽陽,你這也未免太誇張了吧?”哪怕在一邊的許茵看了,也感覺顏陽陽有點過了,雖說人家是一片好心。
“哎,你不是回來幾天都做嚴夢啥的嘛,我是想著,帶上這些,哪怕受驚了,至少嚴禁不會做啊,冷汗不會飆啊。”顏陽陽雖說也覺得這樣出去,是挺怪異的,不過,總比你受驚來得好吧。
這身體受損了,特別是內心神馬的,哪有這麼容易平復的,寢室裡已經有一個病人了,再來一個,幫忙,期末考試咋辦辦?
“好吧,那我把聖經和桃木給帶上,大蒜就算了,掛脖子上,特像西遊記裡的那個沙僧的那串佛珠,汗。”林鷲把聖經放進了書包裡。至於那根桃木也被她折斷,分成兩截塞了進去,至於那串大蒜就被她丟一邊了。
鳳凰從地上拿起那大蒜,在林鷲面前比劃了下,笑道,“哎,九兒,你不說,還真挺像的,哈哈。”
“盡瞎說。不掛脖子上,那帶上幾顆。”顏陽陽還是有些不放心,便扯斷了那串大蒜。從中挑了幾粒大的也塞進林鷲的包裡。
“好了,能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看你運氣了。”顏陽陽語重心氣的拍了拍林鷲的肩膀說道。
被她這麼一說。林鷲又感覺自己特麼滴緊張了起來。
到了政法學院,錢衝早等著林鷲了,便把林鷲帶到那操作室的門口,其實挺不放心女友的,不過,自己今天也一堂很重要的操練課。沒辦法,只能和林鷲約了中午吃飯時間,便走了。
因此林鷲便悠哉悠哉踢著操作室門口小場地的石子。一邊曬著太陽,冬天的太陽曬曬就素舒服,倘若能睡會兒就好了,可惜,待會兒還得去看解剖那個啥的。咱先曬曬太陽,接受點正能量。
哪怕真有個啥的。想來也不可能出來,畢竟自己可是做足準備功夫的。
自己的小揹包裡,除了剛才顏陽陽給的,還有前幾天自己特意回老家從奶奶哪兒哄騙來的平安符啦(此物掛脖子上),開過光的黃布揹包啊,(裡面還放著神馬大悲咒啦,心經啊,法華經啊等五本經書)。
還有一樣更是好寶貝,是奶奶常年拜觀音菩薩的香爐,奶奶可算是比較虔誠的人(相對林鷲而言,畢竟林鷲是餐餐要吃肉的,包括早上),吃的是三葷素(一個月吃十天素)。
據說奶奶吃素也有近三十年了,怎麼著這香爐在人家觀音菩薩面前也待了有近三十年了吧,以迷信的說法來講是,那就勉強會認主了的,是神馬法器了。
怎麼著嚴格意義上來說,人家香爐也素受佛光薰陶了這麼多年,或者受佛光普照了這麼多年,死物也成活物了,有靈性了,真有個神馬髒東西出來,怎麼著也能抵擋一會兒了。
只要能抵擋一會兒,以自己那逃跑的速度,絕對能跑太陽公公底下來接受庇護的說。
至於你問,林鷲怕不怕奶奶發現她的香爐不見了,林鷲怕個鳥啊,就奶奶那老花加近視,而且不愛帶眼鏡的性子,再加上每天早上拜菩薩的時候全是凌晨四五點鐘,上香神馬的全靠的是兩隻枯樹老手的摸索,完全不點電燈的說。
姐姐把這香爐換出幾年估計奶奶也不會發現,只不過,借用到過年,哪會知道,最多,過年的時候,咱給奶奶買點小籠去次好了,哎呀,魔都滴小籠,太tmd好次了,想想就流口水~~~
林鷲一邊曬著太陽,這邊,來上課的人也陸陸續續到了,不得不說這政法學院的男人就素多哪,嘖嘖,真沒幾個女生的說,因此,林鷲這貨在那堆人眼裡,就特別的明顯。
當然了,哪怕有幾個女生,林鷲也屬於鶴立雞群的主兒,沒辦法,誰讓這貨從頭到腳一身紅,連帽子口罩鞋也全是紅的,汗!
茹涼啊,你素不素本命年到了哪,穿得這麼一身紅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