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登科後》這首詩,那胖老頭卻是眼前一亮,前陣子聽說京城裡出了一位俊才,這《登科後》作的jīng彩,“一rì看盡長安花”更是絕妙,心裡自然是有些吃驚,卻沒想到竟然就是眼前這小子。
“你就是名動京城的那位新駙馬?”胖老頭驚道。
王維一直在城南隱居,這京城裡的事也無法得知,自然對許辰許文仙這個名字陌生的很,看到胖老頭如此吃驚,便也心生好奇,這年輕人難道作了一首詩就能名動京城?
看著王維疑惑的目光,胖老頭便是將許辰的光輝事蹟說了一遍,尤其是把那幾首詩的妙句摘出來說與王維聽。王維何許人也,對詩詞的才華那是造詣頗深,聽得胖老頭說完後便也連連點頭,對許辰送來讚許的目光。
有王老前輩的稱讚,許辰自然受寵若驚,這些詩並非自己所作也不好炫耀,便是表現的非常謙虛。
“果然是青年出才俊啊,看來你我都老嘍!”王維笑嘆一聲,接著對許辰道:“你有這身才華,怎麼做得駙馬?”
王維顯然對許辰這駙馬的身份比較疑惑,前面說過古代但凡有點氣魄的男人是不願意做駙馬的,更何況眼前這年輕人滿腹才華的樣子,竟然甘心去做駙馬。
許辰便是微笑不語,表情做的很是痛苦,心裡更是憋屈,草,我也不願意當這駙馬啊,我容易麼我,奈何跟你這說不清楚,便只能用沉默來回應。
幾人便是又聊了一會天,眼看時間也不早了,這才告辭散去。
今夜還是很高興的,竟然見到了自己的大偶像,還和他吹了一會牛逼,許辰便覺得很滿足了,只是唯一遺憾的是沒有弄清楚這胖老頭的身份。
能和王維交朋友的人也並非等閒之輩,這人說話和氣,挺有親和力的,許辰便冒昧的問了一句胖老頭的名號,那老頭便是說了姓名,秦仲秦博與,便沒有再說什麼。
從兩個老頭口中得知,他倆和田榮田駙馬有些交情,所以才會選擇在此地一聚。王維常年隱居,一般不會過問政事,似乎也樂得半官半隱的生活狀態,臨走時還邀請許辰空閒時去那城南廟裡探討佛法,下下棋什麼的。
便就此告了別,各回自己的去處,許辰叮囑李也最近晚上別出來,出來也得帶上幾個大內高手防身,那女刺客可能還會來找麻煩。
說到李也的習武,這些天倒還真沒怎麼堅持下來,他也是堂堂一個王爺,這幾rì便是整天的和那些商人權貴們喝酒,那些人肯定是高興的不得了,能和王爺坐一塊喝酒,一般人哪有這樣的待遇,祖墳上冒了青煙也說不定。
許辰現在又開始去那東宮教學,早上便沒有太多時間陪李也練武了,許辰心底自然高興,自己什麼武功都不會,要是讓李也那小子知道了,面子可就丟大發了,現在自己還能在李也面前充老大,這形象不能輕易破壞。
因為要開那銀行,許辰便不再讓雨墨去書店上班了,把她安排在新建的銀行裡做高管,先得去適應一下壞境,她是要專門負責銀行的總體賬目,資金數額比較大,雨墨很是擔心自己做不好,便加倍努力。許辰之所以把這項重要任務讓雨墨去做,確實是欣賞她的算術才能,統籌感,大局感很強,這一點許辰能感受的到。再有就是自己能夠信任的人也不多,那府丞老李是個老油條,錢串子,做個大堂經理還行,真正的大事也不敢用他,要不然當初公主府放高利貸時,這老小子竟然無所作為,直接把公主府給拖垮了。
這些天陸續存進來的錢數也有幾萬貫,那倉庫直接擺了滿滿一大堆,許辰看到就一陣頭疼,這還沒開就讓這點錢給嚇怕了,若是真能做大,那流動資金還不得成千上萬,使用銅錢太費勁了些。
發行自己的紙幣是早晚的事,儘管這比較超前,但經濟學範疇自有人文開始就這樣了,一切貨幣的交易手段既然形成條件,就不會份形式,許辰相信大肆發行紙幣在唐代這樣的豪華朝代肯定行得通,也只不過比宋朝的紙幣早了幾百年而已。
第二天許辰便是早早的去了東宮,那些孩子倒還真聽話嗎,沒有遲到的,早就坐好了等許辰的到來。
給孩子們上課其實也不難,許辰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有為青年,縱覽華夏五千年曆史,肩負民族復興的偉大重任,邁著時代的步伐,一路向前高歌。專業素養必備,積累知識不斷,教一些古代的孩子還是很容易的。
就比如今天許辰上的這一堂算術課吧,二話不說先把乘法口訣寫在一張大紙上讓這些皇家子弟來背,什麼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一添作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