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易用手肘撞撞他之後,便笑著離開了。
同時,葛西煒看見默默轉過身,手裡還端了盤飲料朝一位男客走去,“這是你要的血腥瑪莉。”
“等等,我是點這個嗎?”那人叫住她。
“沒錯,你點的就是這個。”客人永遠都是對的,雖然是澳客,但她還是遞上一抹最甜的微笑。
“不對,我不是點什麼瑪莉。”
“可是明明這單子上勾的就是……”
“你是怎麼搞的,我說你弄錯了你還不承認,竟然一口咬定是我點的。”那人仗著酒意,無理地叫罵著。
“對不起,我再去確認一下……”默默嚇得臉都白了。
“怎麼?怕賠償嗎?只要你讓我親一下,我就當成是我點的,否則我定要老闆炒你魷魚。”酒醉的男人猛地抓住她的衣領,一張充滿酒氣的臭嘴就要親上她的臉。
默默驚叫著閃躲狼吻,此時,連續幾個有力的拳頭從她眼前閃過,直接對準那名醉漢的臉,直到他倒地為止。
“哥──”默默見狀,立即拉住他,“不要打了,不能再打了,你會打死他的──”
葛西煒這才住手,不停的喘氣又喘氣,額上青筋暴跳著,“你這傢伙,敢動我妹妹,還想親她?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默默咬唇望著他……他剛剛說什麼?
妹妹!他說妹妹……
他已打從心底將她當作妹妹關愛了?但是為什麼她無法將他視為哥哥……只想將他當成喜歡的男生。
怎麼辦?該不會他還沒沉淪,她倒先沉陷了?
昨夜她夢裡有他細心為她貼藥布的畫面,還有他關懷的詢問。明知這樣不對,但她還是無法剋制的想他。
眼看那醉漢像是被揍醒了,趁隙拔腿就溜,葛西煒轉身瞪著默默,“你還真有本事,根本不將我的話當話是嗎?”
“哥……”發生剛才的事,讓她無言以對。
“跟我回去。”抓住她的手,他便往外走。
這時老闆走過來說道:“你是誰?怎麼可以隨意帶走我的員工,還有為何在我店裡鬧事,剛才那位客人還沒結帳呢!”
“我鬧事?你何不問問你的員工?”他回頭又瞪了默默一眼,“還有,自己的員工被人調戲,你卻視而不見,算什麼老闆?”
“這……雖然很抱歉,但是在應徵時我已提醒過她,這種事是在所難免的。”
“在所難免?!”這下葛西煒更火大了,他抽出皮夾丟了一疊鈔票在桌上,“其他人或許可以接受,但我葛西煒的妹妹不能!”
他憤而將默默給帶出PUB,“跟我回家,要多少薪水我給你。”
默默怔怔地望著他的身影,激動地凝出淚,直到走了一段路後,她控制不住地從他身後抱住他,“哥……”
葛西煒一震,感覺到她綿軟的身子緊貼著自己,居然有股衝動想轉身摟緊她,告訴她不要再打工了,他會照顧她的。儘管當年她母親介入他父母之間,讓他母親因傷痛而離世,但她……畢竟是無辜的。
糟糕!感覺到她柔軟的雙峰,他的下腹竟然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真是見鬼了,他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即便不恨她,他也不該有那種要不得的想法,他可是她的哥哥,不是禽獸呀!
“放開。”他沉著嗓說。
默默還是緊抱著他,柔緩地說:“再抱一下,一下就好。”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他喑啞著嗓說。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哥哥的溫暖,哥,謝謝你……從來都沒有人願意出手為我打架。”說著,她居然哭了。
“為你打架值得你這麼高興?”還真是個怪胎。
“對,我真的好開心。”她還是不肯鬆手。
“好,再五十秒。”沒轍,只好任由她了。
“為什麼不是一分鐘,整數多好?”她嘻嘻笑了,“那就五十分鐘好了,還是一個小時?”
“你當我是雕像呀!”這丫頭還真是,葛西煒轉過身望著她,“還有,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是存心把我的話當空氣嗎?”
“我哪有?”
“還說沒有,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PUB?”葛西煒氣極了,她這個妹妹可有將做哥哥的話放在心底?
“這是我的工作呀!我怎麼可以愛做不做的。”她噘起小嘴。
“現在你可以不做了,葛家可以養你一輩子。”
“這幾年來為了生活,我一直在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