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而是鴉片煙館。”
“鴉片煙館!”梁鵬飛聽到了鴉片煙這三個字之後,原本的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那雙濃眉猶如出鞘的鋼刀一般斜挑了起來,兩眼裡邊冒著一簇讓人膽寒的冷焰。“想不到啊想不到,去年才查禁的煙館,現如今居然能夠在這打狗港又能看到。”
乾隆因為廣州知府參與鴉片走私一事大為震怒,再次下嚴旨,重申了昔日其父雍正的禁菸法令,使是兩廣地界的煙館全都偃旗息鼓,因為東印度公司走私的鴉片幾乎全讓梁鵬飛給繳獲吞掉,他們就算是想開也沒有貨源。
可是,梁鵬飛卻沒有想到,這事才過去大半年,自己居然又在這臺灣府看到了鴉片煙館,這如何不讓他著惱?
就在這個時候,那商鋪裡又傳來了談笑聲,很快那門簾再次被挑了起來,一位西方人在一位頗為富態的商賈的陪同之下,走出了商鋪,兩人談笑風聲。
離得較遠,梁鵬飛沒能聽清他們之間的對話,但是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東西。貨物、老闆、船隊幾個單詞。很快,從不遠處駛來了一駕馬車,那位西方人向那位商賈道別之後,登上了車,與梁鵬飛等人擦肩而過,直往碼頭方向而去,梁鵬飛衝身邊的白書生命了個眼神,白書生心領神會地領著幾位親兵悄然離隊尾行而去。
“走,咱們先找個店坐下來,另外你們給我去打聽檢視一下,這打狗港有幾家煙館,後臺都有誰。老子正閒得蛋疼,偏生有人要送樂子來。”梁鵬飛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