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她還驚訝了一下,易小姐不是消失不見了嗎?怎麼現在又出現了呢?
而且易少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居然讓易小姐等著?
儘管如此,秘書卻還是因為易少對易喜歡的態度轉變而對易喜歡也不敬重,她在這裡之所以可以當這麼多年的秘書,自是知道,在易少的身邊易小姐永遠都是最大的。
雖然不知道現在易少到底為何事這麼反常,可是她還是不敢輕易怠慢了易喜歡。
易喜歡點點頭,便徑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易淺的秘書立刻端茶送水,甚至都還殷情的詢問易喜歡需要不需要先去一旁的休息室睡覺,或者做個SPA?
易喜歡搖著頭拒絕了,隨意的伸出手,拿了一旁的一本雜誌,看到封面,頭微微一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秘書不敢從易喜歡的身邊離開,長髮遮掩了易喜歡的面孔,她自然沒有看到易喜歡臉上的表情,只是以為易喜歡在專注的看雜誌,便笑著對著易喜歡解釋道:“這是易少最喜歡的雜誌了每期都讓我們訂,這是這一週的最新期,等下要拿給易少看的。”
易喜歡睫毛微微的閃了閃,這才抬起手,翻開了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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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放了吧,她贏了!【3】
易喜歡睫毛微微的閃了閃,這才抬起手,翻開了雜誌。
這是一期《音樂週刊》。
她並沒有看雜誌上到底刊登了一些什麼訊息,可是大腦裡卻遲疑了很久,才開始慢慢的轉動了起來。
沒有想到,過了這麼久,易淺哥哥還是沒有放下?
當初最早的時候,她記得易淺哥哥極為喜歡音樂的,在易淺哥哥十七歲的時候,想要去維也納國立音樂演藝大學讀書。
易逝爸爸和韶華媽媽不同意的。
為此他們好吵了一次架。
甚至,從她來到易家到現在的記憶裡,一直很溫暖的易逝爸爸卻鐵青著臉,狠狠地給了易淺哥哥一巴掌,“你要真的去維也納讀大學,那就滾出易家,滾出薄帝集團,身無分文的滾出去!”
她躲在屋子裡,看著易逝爸爸憤恨的離去之後,才敢偷偷的走出來。
她看到易淺乾淨到一塵不染的臉上,浮現的五個紅紅的手指印,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怯怯的抓著易淺的手,小聲的喊道:“易淺哥哥,你疼不疼?”
那是易淺第一次沒有回答她。
只是默默地抽開了手,轉身,上樓。
三天三夜,易淺哥哥都沒有出屋。
當時她被嚇壞了。
其實她知道,易淺哥哥到底多麼喜歡音樂的,從小到大,她每天都會被易淺哥哥帶到鋼琴室裡,彈琴給她聽,或者教她彈琴!
她在沒有入北京音樂學院之前,已經是擁有了一流的音樂水平。
因為,那是易淺哥哥教她的。
易淺哥哥說,他最大的願望,是希望將來在她生日的那一天,站在維也納的音樂節上,在眾人矚目之下,給她彈一曲,生日快樂歌。
她幫著易淺哥哥去求過易逝爸爸和韶華媽媽,可是終究易逝爸爸和韶華媽媽都沒有任何的妥協。
一直到了第四天,她從樓上下來吃早餐,看到易逝哥哥坐在餐桌前,優雅從容的吃著早餐。
神色淡淡,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後來,易淺哥哥再也沒有教她彈過琴,易淺哥哥也從未提過去維也納讀音樂,再後來,易淺哥哥去讀的經濟學和管理學還有財經學。
一晃多年而過,易淺哥哥儼然變成了一位商業大亨,一如從前那般的過著日子。
任誰看過去,易淺哥哥像是真的不喜歡音樂了一樣。
一直到今天,不是她看到這一本《音樂週刊》,易喜歡想,自己一輩子,也許都不會知道易淺哥哥其實從未忘掉過。
只是,被迫放棄了。
不聲不吭的放棄了。
姿態淡然的就像是,那一場和易逝爸爸韶華媽媽的拼死抗爭,從不曾發生過一般。
易喜歡緩緩地將雜誌放回了遠處,歪著腦袋,看著虛空,像是在想了一些什麼。
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易淺在很多高層管理的簇擁之下走出了會議室,經過易喜歡的身邊,他淡淡的說了一句:“稍等。”便推門而入了辦公室,那些高管對易喜歡點了頭,跟了進去。
第2卷 放了吧,她贏了!【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