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坡上,指著前面的一片稀疏的林子,鐵姆魯和大家說:“過了那片林子,再往北就是鐵呼利斤部的領地了。”
說完,他看向了身後跟著的特訥麼勒和比都巴日斯:“我這次來,就是要偵查一下鐵呼利斤部的實力。你們兩個和他們沒有世仇,要是不願意冒險的話,我也不強求。你倆要是不願意跟我去,那就留在這裡接應我吧!”
沒等特訥麼勒答話,比都巴日斯則搶先說:“扎薩克大人您這麼說就是看不起我了。雖然我打不過您,可換做是一般人,我也不放在眼裡。
何況我現在也是玩家了,就算是對上您,我也能招架幾下子。
至於您說世仇……雖說我本人和鐵呼利斤部沒什麼仇怨。可是,只要是大人您的命令,就算是下油鍋我也不怕!”
說完,比如巴日斯又看向身旁的特訥麼勒:“傻駱駝,你說呢?”
特訥麼勒緩緩開口說道:“這傻老虎說的對。就算我們和鐵呼利斤部沒有世仇,可只要是您一聲令下,不管您叫我砍誰,我都把他腦袋給您提回來。
再說了,我的武藝不比這個傻老虎差。他都不怕危險,難道我就怕?”
“呵呵呵。你這傢伙今天倒是挺會說的嘛!那怎麼就不敢跟我提親呢?”鐵姆魯一臉壞笑的看著特訥默勒。
“這……我……那個……”聽到鐵姆魯這樣問,特訥默勒說話又不利索了。
“笨蛋。喜歡女人卻不敢說,算什麼男人?難道你怕老子揍你嗎?”說著,鐵姆魯上前一把捏住了特訥默勒的肩膀。
這一捏不要緊,特訥默勒頓時就感覺像是有千斤巨石壓在了自己肩膀上一樣。兩米高的大漢被鐵姆魯這樣捏著彎下了腰,就像是被牧童牽著的老牛一樣。
比都巴日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不禁為特訥默勒著急起來,連忙衝他喊道:“你這蠢貨,怎麼敢打大人家眷的主意?你是馬尿灌多了,昏了頭了嗎?想死是嗎?還不趕緊跪下向大人求饒?”
特訥默勒一聽這話,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他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鐵姆魯說道:“大人……大人,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瞞您了。我是招惹了琪琪克,但這事都怪我,不關她的事。求大人放過琪琪克吧!只降罪在我身上好了!您殺了我吧!”
“哈哈哈哈哈!要不說你叫傻駱駝呢!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要弄死你了?”鐵姆魯仰天大笑,然後一把將跪在地上的大漢提了起來。
等特訥默勒站穩了,鐵姆魯這才拍著他的肩膀說:“琪琪克是我打小買回來的。她跟我,還有尼日娜娜一起長大,就像我家的妹子一樣。
你要是喜歡她,就好好掙一份家業,然後帶著彩禮來求親!老子要十匹白毛吉量馬做彩禮。至於嫁妝嘛……
我記得部落裡還有一些你的舊部是吧?這些人你都帶走。另外再給你五十戶乞臺人礦工。”
聽到鐵姆魯如此慷慨,特訥默勒當場單膝跪地,右手撫在心臟處,低著頭感激地說:“扎薩克大人,我特訥默勒一定赴湯蹈火,立下軍功,早日帶著聘禮去提親!”
比都巴日斯見此情景,也是長出了一口氣,為自己這位戰友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哼,這傢伙還真是個老好人呢!”茱萸站在稍遠點的位置,壓低聲音冷哼了一聲。
“主人懂得威壓,也懂得恩義,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熊二則是發出了一聲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