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司先生,我們師傅收徒有師傅收徒的條件,所以,這個真的是抱歉了。前面也有不少人不符合要求,但他們都已經離開,請警司先生配合好嗎?”從溫暢說的很客氣,畢竟此時眼前的隊伍中大部分都是警察,這個可不是他們能隨便得罪的。
“狗屁師傅!那你倒是說說選徒到底是怎麼選的?為什麼我就不符合?說的老子不服氣,老子就找人把你的武館都搞垮!!”警司是個二十幾歲的青年,能在這個年紀做到警司實屬很難,但對方做到了也算是有個人之處。可偏偏他不是靠本事上去的,正因為如此,所以他一直跋扈自大,目中無人。
就如現在一般,動不動就當著那麼多的人面說把武館搞垮。單憑這一點,他就不符合習武的基本要求之一。
品德不好,即便是再優秀的人,武館都不會收。何況眼前的人品德不好,其人也不優秀。警司也不過是走後面搞的,這樣的人最是心性不定,即便是品德好,那麼心性不定的也是不能收,如此之下從溫暢又怎麼會收他呢?
“警司先生,我們是在合法手續下開的武館,若是你覺得我們武館有問題,請你隨時過來查封!”從溫暢微笑道,語氣和善。但任誰聽進去都是另一種味道。那意思就是完全不怕眼前警司的威脅!
“你!真的是豈有此理!既然你們要跟我玩狠的,那麼你們就等著!”警司既然已經放出話了,自然就不能收回,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若是自己先服軟,那麼以後誰叫了他不是笑話他?這個臉丟不得。
“這下壞了,等罪王長明的有幾個能好過的?我記得他舅舅是二級警監吧?叫王長江什麼的,他們可都不是能惹的人,主要是護短!”隊伍裡有警察道。
“這個王長江我倒是聽說過極其護短,反正得罪他的人那就真的難辦了!”有人附和道。事實上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他們王家警察一家大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這可怎麼辦?若是得罪他們,到時候來找武館麻煩,我們這些小警員和實習警員那幫還是不幫?”有人擔憂道。
來這裡學武的大多都是警員,若是自己的上頭來鬧事,得罪上頭也就毀了自己的前程,尤其是錙銖必報的上頭。而不幫武館的話,他們這些拜師學藝的又說不過去。頓時大家都覺得頭大,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們的話全被張浩然聽到耳朵裡面去了,張浩然是誰?他的耳朵要是想聽到那隊伍裡的人群講話簡直是簡單不過的事情。張浩然可不想在自己還沒開業前就出事,張浩然覺得這世界只有三種辦法可以讓許多自以為是的人成為啞巴和瞎子。
第一種叫以德服人。顯然以現在張浩然的處境和身份是做不到的。
第二種叫以權服人。當一個人的權利通天的時候,就是天王老子看到你都要閃開。但張浩然只是草芥。
第三種叫錢服人。錢多的只成了遊戲數字,那麼想買官就買官,想買兇就買兇。只要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好比眼前警司一般,得罪有錢人是他不長眼了。可惜這個張浩然依舊沒有。
第四種就好辦了,以武服人,或者說強大吧。當你強大的讓人震撼的時候,對方想起你的時候就只有恐懼感,而再也沒有欺凌或是感覺自己了不起了。這個張浩然有,槓槓的。
“王警司留步。”眼見那個跋扈自大的警司陰沉著臉轉身甩手而去,張浩然出聲道。聲音平緩安靜,沒帶半絲情感一般。
聽到張浩然的話時先是從溫暢楞了楞,接著那些新徒弟也楞了,王長明得意了。
從溫暢想不明白自己的師傅為什麼開口?開口就代表是要挽留對方?這可不是張浩然的性格呀。從溫暢知道自己這個師傅可是嫉惡如仇的人,喊住對方絕對不會收這個警司為徒,那師傅又想幹嘛?
那些新警員徒弟們想的是自己這個新師傅不是怕了吧?如果真是這樣他們也就不拜師了,那麼沒骨氣的師傅,跟著他學武藝,指不定成為賣國賊一般活著。
“怎麼了?張師傅,要收我做徒弟了?我很好說話的,你只需要當著大家的面給我道個歉,賠個不是,然後收我為大徒弟就好了,我會原諒你的!”王長明得意,這場景他再熟悉不過了。當初多少人得罪他的在知道他的背景後都乖乖滾在他面前道歉,賠禮,還請上酒樓,送小姐,還有送錢的。
“王警司誤會了。今天寡人心情挺不錯的,一直有種衝動想到我這些新徒弟面前露一手,不知道你有沒興趣觀看?”張浩然嘴上是這樣說,但實際上張浩然已經開始挽自己的手袖,正從坐位上站起來,微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