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了好幾步。
“再讓我聽到你辱罵他,老子把你扒光,像你那賤種商玉瑤一樣,光著屁股裸奔!”
此話一出,不僅讓宛妃的臉色變了變,更是赤裸裸的諷刺著商玉瑤心中最恥辱的那一件事。
“你!不知羞恥。”宛妃手捂住胸口,緩緩的調節了一下氣息,只是發白的臉色昭示出她受的傷不輕。
“你還沒那個資本讓老子知羞恥。”丁茉語一口一個老子,這樣粗俗的話很難讓人相信是從她嘴中說出,可以看出她的心情是有多惡劣。
“去死!”宛妃心底裡氣的吐血,再也忍不住,強行運氣周身的力道,又朝丁茉語襲擊而去,手中的劍如靈蛇般舞動,劍光飛閃,招招直襲對方的要害之處。
丁茉語眼睛眯了眯,見宛妃出了殺招,身子依舊輕盈,她雖然是赤手空拳,面對凌冽的劍光絲毫不畏懼,手中還有兩枚方才截住的飛刀,身子一個翻飛,再一次錯過宛妃的劍。
抬手,飛刀現,折射出銀色的光,陰冷無比,幾乎在宛妃還沒來的及看清楚的時候,飛刀已經直射她的脖子。
宛妃臉色大變,握住軟劍的手本來是刺向對方的心口出,卻愣是改了一個方向,快速的反手打掉了快要射入她脖子的飛刀,只是剛打掉一枚飛刀,而後卻緊接著一枚射來,那力度絕對是比第一枚的速度更快,這個時候宛分才明白過來,方才那一枚飛刀不過是個吸引她注意力的幌子而已。
這第二枚才是取她性命的關鍵,宛妃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身子出於對危險東西的條件反射,在最後一刻側了側,那枚飛刀便直接埋入了她的肩甲之處。
“被自己暗器所傷的滋味如何?”丁茉語見宛妃躲過那致命一擊,卻是意料中的事,此時殺了她顯然還早了點,這一刀不過就是給她一個下馬威罷了,讓她看清楚她到底惹到的人是誰。
宛妃伸手摸了一把肩頭,鮮紅的血染了她滿手,身子踉蹌了一步,若不是另外一隻手撐著,她恐怕已經栽倒在了地上。
肩甲的疼讓宛妃的臉色幾乎慘白成了一片,左手幾乎已經麻木,完全就不能動彈,看著丁茉語一步一步的靠近,宛妃只能用憤恨與防備的眼神看著她,“你別過來!”
丁茉語冷笑了笑,這宛妃也不過如此,步伐輕輕,不快,卻正好踩上了宛妃的腳尖,“你說,你想怎麼個死法?”腳上稍微用了點力,終於使宛妃吃痛跌倒在了地上。
語氣很低,但是聽在宛妃耳中卻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她幾乎一眼就能看出面前這個女人是真要殺了她,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想要爬卻始終爬不起來,“哼!”
宛妃只是冷哼,沒有任何的回答,而不巧的是,宛妃所跌倒的地方正好是和皇后一處位置,所以宛妃算是挨著皇后跌坐在地上的,只是她只是冷眼看了看皇后那仇視的眼,隨即又轉了開來。
她不擔心皇后這個賤人還能翻出個什麼天來,手腳殘廢,口又不能語的廢物而已,她還不至於害怕,所以宛妃只是死死的警惕著丁茉語,她心底裡知道,若是這個人真的要殺了自己,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只因為商卿那個賤種而已。
“我勸你最好不要動,否者,你的下場應該和你母妃一樣。”丁茉語眼睛看也沒看商玉瑤一眼,但是這話卻是對著她說的。
丁茉語沒有錯過商玉瑤慢慢的靠近商卿旁邊,那手上的小動作,所以這才出聲警告,不要以為她沒看到。
商玉瑤聞言,神色變了變,袖中的拳頭幾乎要把手掌給戳破,她母妃受傷了!沒想到丁茉語會這麼厲害,這個樣子,幾乎和太子哥哥的氣勢相投,不甘的心燃燒一切。
知曉丁茉語的目標定然是商卿,商玉瑤也不知從哪裡生出來的勇氣,從懷中掏出防身的匕首,直接就比劃在了商卿的胸口。
“放了我母妃!不然,我殺了他!”
丁茉語只是挑眉,“你下不去手的。”
商玉瑤拿住匕首的手不著痕跡的抖了一抖,這個女人說的沒有錯,她確實下不去這個手,只是嘴上卻不甘示弱,“你以為我真不敢?”商玉瑤說罷,鋒利的匕首劃開一絲商卿胸前的衣衫,那架勢是動真格的意味。
“那你就刺下去好了。”丁茉語要是還看不出商玉瑤對商卿的情愫,她就白活了,“喜歡自己親哥哥,又不能說出口的滋味應該不好受吧!”
自己的心思被丁茉語這樣給道破,商玉瑤的臉色變了變,總有種被人嘲笑的意思,可她和太子哥哥並不是親兄妹,她喜歡他就該是天經地義,只是這樣的關係她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