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白蘞起身,姜附離差不多也到了,她略一思忖,“任晚萱那雙手,我會給她介紹一名醫生,保證不留後遺症。”
董笑柏還沉浸在震驚中,沒怎麼回過神,只下意識地道:“不用,我爸已經給她找到老醫生了。”
白蘞頷首,“行,那後續有問題再找我。”
她與沈清紀邵軍告別。
沒留下來吃晚飯。
等白蘞離開後,董笑柏才看向沈清,“嫂子,白蘞,她也學過書法?”
“你說阿蘞?她字寫得很好啊。”沈清家裡有白蘞的字。
她不懂書法,便回房間,拿出來白蘞之前在家裡留下的書,她看過的書總會留下筆跡。
沈清翻到留字跡的那一頁:“你看。”
董笑柏低頭一看。
字型規整、又帶有獨特的風格。
很特殊的館閣體,即便是他也覺得眼前一亮。
但——
“可這是館閣體啊!”
董笑柏連夜去書協。
筆墨瀚海的負責人一聽這個訊息,在電腦上找到白蘞的名字,伸手扶眼鏡,“白蘞,是有這人,不過是會長親自吩咐的,文化局那邊也透過了。”
“什麼?”會長親自透過了?
董笑柏冷靜下來,文化局跟會長都直接透過,那這事可能跟他想象的不一樣。
真是奇了怪了。
董笑柏出了書協之後,被冷風一吹,給慕以檸打電話,低聲道:“以檸……我總覺得你這個侄女不太簡單。”
翌日,一早。
丁問洋跟唐銘幾人就收到了暫停去實驗室的通知。
原本週末他們都要去等離子實驗室的。
這一下沒事,丁問洋就抽了個空,來參觀寧肖的房子。
“考上大學,伱叔叔就獎勵你一套房?”丁問洋看著寧肖身上普普通通的衣服,大受打擊,“哥,你騙得我好慘。”
江京的學區房不便宜。
丁問洋還一直覺得節儉的寧肖家庭環境不好,所以日常生活都不著痕跡地照顧他。
寧肖略帶陰鬱的眼睛瞥他一眼,沒回答。
參觀完,白蘞剛好晨跑完回來。
江京早晨冷,她就穿著一件衛衣,頭髮全被一根絲帶綁在腦後,頭上戴著衛衣帽子。
“今天沒事?”白蘞按著303的指紋進去,“那正好,等會帶你們去做志願者,開個證明回去加學分。”
今天大會第一天,外國友人多。
他們這幾個人英語流利,去做志願者引導遊客,剛好。
志願者?
丁問洋以為就是社團小活動那種志願者,見白蘞心情都沒受實驗室暫停的影響,便摸摸腦袋:“正好我實踐學分還沒滿。”
他剛說完,303的門也剛好開啟。
餐桌上,懶散拿著筷子的男人稍稍抬頭,舉手投足都十分清貴,不算多壓迫的眼神,莫名就是給人疏離感。
丁問洋下意識地沒大喊大叫,注意了點形象。
然後他發現,旁邊向來不說話的寧肖恭恭敬敬地彎腰,叫了聲,“姜哥。”
丁問洋看到唐銘跟寧肖都叫了,他也就學著二人恭敬低頭,“姜哥。”
站在旁邊,幫白蘞他們拿筷子的明東珩,聽到丁問洋的這聲“姜哥”,稍稍抬頭看了丁問洋一眼。
文化廣場佔地約15公頃。
一條水泥大道通向正中間的中心廣場,旁邊連線著無數條水泥路,有小園林,也有大片的草坪,春天時,會有很多學校組織小學生來這裡郊遊放紙鳶。
今日門口掛著一堆橫幅——
“筆墨瀚海四國交流會”
第一天開幕式,大師雲集。
外面也插了一圈四國的國旗,中間的紅色旗幟十分耀眼。
天公也作美,沒下雪,太陽剛升起,沒夏日那麼暴戾刺眼,柔和又清遠。
這次四國交流會來的人多,正門口還有警察在管理秩序。
白蘞他們一下車,就吸引了門外不少人跟媒體的目光,但這些人過於年輕,記者們只拍了幾張照片,沒上前採訪。
簡哲在正門接應他們。
“志願者就他們。”白蘞指了指身後這幾個人。
簡哲一看到寧肖,肅然起敬,這些都是考到江京大學的高三哥,“高三哥,你們跟我來,後面有志願者護袖。”
簡院長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