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的,因為我並沒有那種迷茫彷徨的感覺,當時我甚至不懂傳說中的迷茫是什麼味道,但今天知道了,是那種痛徹心底且沒來由的陣痛心慌。
我曾經問過會川,王萌住在哪家醫院,但會川沒說,只說自己不清楚,我想,你丫是不是受人指使或者是搞個人歧視不告訴我啊,但我沒說出口,畢竟這事不好開口,畢竟這事不好說。
在考試中途我因為耐不住寂寞突然想到許多,那些跟別的不同,都是我曾經以為自己能夠永生記憶的,畢竟我跟王萌關係已經定格在那裡,當時沒有想過我跟王萌會怎樣,但現在終於明白我跟王萌的結果就是散夥。現在王萌生病,甚至住院,雖說都跟我沒什麼關係,但畢竟有些干係。
記得那次我跟王萌也是如此,不過那次看的部位不一樣。那次,記憶深刻,刻骨銘心。
記得初三有次我中午午休起的晚了,我晚不要緊,關鍵是我晚了班主任不同意,會趁機整我。而那次我居然會有盟友,而且我居然會這麼容易的碰到別人處心積慮一而再設計想要以此所謂浪漫來博取別人的愛情,我實在是不能想象這是哪家沒有半點經驗的作家隨便一設計就成了大家所期盼的浪漫形象。不過說實話那次我印象還真深刻,在我以後的日子裡,我也時常想到那天如果沒有那麼多巧合,那我是不是不會有今天,我和王萌估計還是普通朋友,和會川也不會弄到這種相互之間有戒心的地步,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如今的生活會發生不少變化,人生無常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世事造化真的很難說清楚。
那天我先一步上樓,這眼看都到班門口了,只聽見“啊”一聲,再聽見“啪”一聲,又聽見嗚嗚的低聲哭泣聲,一下子我見義勇為的精神給激發起來,好奇心也接連出現,因遲到對班主任的恐懼油然而生,三者合一,終於我下去一看,看見了,我吃驚王萌的另一面。
我看見王萌正扶著樓梯旁邊的欄杆,正吃力的上樓,臉色比較難看,估計是疼的比較厲害。也是像她這麼大的女孩兒,在家基本上沒動過勞動工具,也沒吃過什麼苦,現在不這樣才怪呢?
我以超百米衝刺的速度趕了過去,因為現在是下樓,重力也在旁邊幫點忙,等我扶住她的時候,她已經快支援不住了,她腿已經沒什麼力氣了,腿上的於痕甚至滲出血來了這不是我這人好色專盯人女生腿看,而是她的疼痛都集中到腿上了,所以我不自覺的就注意到了那裡了。
一看,二想,三做。我扶著她去我們學校醫務室,我本來想是將她扶到班裡去,但一想這不夠道義,又擔心因為我的關係再造成美女殘廢,到時候就不是我能所保證的了。
路上,我們犯難了,我相信一切重大事故之所以沒有及時作出決定就因為領導跟我們所作所為極為相似——耽誤時間。
我說:我們去哪個。
我們學校有兩個醫務室,一個矗在初中部,一個立在高中部。我估計這兩個都是學校內部高層的親友,學校內部高層估計是拂不開兩家的面子,這兩家估計是拂不開金錢的誘惑,所以學校高層沒轍,而恰好我們興華有高初之分,所以好分了,你佔這裡,我佔這裡,當然學生願意去哪裡就是他們的造化了。
王萌:哪個近去哪個唄。
我說:聽說我們初中部的校醫比較*,別看著看著病被他看到不該看的地方。別摸著傷口摸到不該摸的地方。
王萌明顯是那種比較單純的女生,不知道校醫校領導都是一個糙行,看見漂亮的小妹妹就想什麼什麼,其實很多人都清楚,只是忌於他們的淫威,不敢表現出來罷了,況且在這個暴躁的年代暴行盛行的地方你表現得鋒芒畢露的一點,就有可能遭受滅頂之災。尤其是無權無勢之人,碰到這種情況,更是棘手。
王萌:什麼看到不該看的,摸到不該摸的?
我說:還是去高中部吧,聽說校醫比較色,你一漂亮女生,腿腳不靈活的過去,出事不好弄。
王萌:能出什麼事?
我說:還是去高中部吧,那裡的阿姨醫術還算可以,比初中部的半吊子醫生要強許多。
王萌:可是我腿疼得走不動了。
我說:你要是個男的我還可以揹你一路,你一女生我要是抱著你,學校學生領導醫生都會誤認為我們是男女朋友呢,學校正抓典型呢,別注意到我們。
王萌:怎麼跟我求你揹我似的,我還不想讓你背呢。哎,你別走這麼快,我快跟不上你了,你攙我還是拉我啊。
我一聽急了,我上課遲到就遲到了,畢竟我這也是見義勇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