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蠱要是翻了出來可是要鬧大的,指不定就能找出自己來,到時候可是有理也說不清了,越嬈思量了一陣子心道‘這一時半會也鬧不上來,自己坐在旁邊看笑話也是正常,只說這蠱可是在街上買的皮娃娃,有沒有上什麼符咒,只是寫了錢家三孃的閨名,幾個字也是越嬈使了左手寫的,根本構不成威脅。
想到這裡,越嬈心裡安定了許多,也不管外頭一些亂糟糟的事宜,只是拿著童家給的人參細看,開啟錦盒越嬈吃了一驚,七兩為參,八兩為寶。這人參卻又足有七兩八錢,絕對的極品,越嬈歡喜的看著細細的參須,越嬈喜歡的拉著槐花來看,槐花對這種珍品卻沒有多大的興趣,只道“這些都是那些王侯貴族才能見到的,老百姓誰人能吃得起。”
越嬈卻拿著人參在自己眼前晃點晃點,這可是能當壓箱寶呀。
越嬈正美著,外頭有敲門上,越嬈使了婆子問門才知道是俞家的二娘子,越嬈放好人參,笑著出來見禮,見俞家二娘子被丫頭扶著,起色雖說還是蠟黃,卻是精神看著有些好了,越嬈笑著道“今日怎麼這會兒來了?”說完讓槐花上了一杯熱熱紅棗奶子,俞二娘子咳嗽了兩聲道“外頭鬧得很,老祖宗也氣得要鬧起來了,我在那裡也是礙事兒,沒處來就到這裡了。”說著怯怯的看著越嬈,拿著帕子試了試嘴角。
越嬈笑著道“是不是錢家的三娘子鬧到老祖宗那裡了。”
俞家二娘子提起錢家三娘一臉的厭惡,輕聲道“這我都不大知道,只因我聽我家大姐說仕女們見了錢家三娘都是躲的份,曾有一個士族娘子頂撞了錢家三娘,誰知道錢家三娘拿著鞭子就打,把那娘子打成了重傷,最後鬧得大了,只因錢家有個貴妃在後宮誰也惹不起,那娘子捱了打最後也是錢家賠了銀子告終,最後那娘子身子淨是傷,悲恨之下上吊自盡了。”
越嬈一聽渾身一身的冷汗,這也太恐怖了,越嬈越來越意識這錢家三娘子精神有些毛病,有些暴躁狂,這樣的人最好不要遇到,不然你吃了虧也是白吃。
俞二娘子飲了一口棗茶笑著道“這奶子真是好,吃著甜甜的還有棗香。”
越嬈笑著道“一會兒把方子給你寫了,你拿回去只管著吃,這些極為養身,你身子本就有些不足,胎裡帶的,棗子補血養身,多吃極好的,你回去每日喝上一碗,慢慢的身子就養好了。”
俞二娘子一聽,心裡萬分感激,不覺卻眼睛潤了潤,拿著帕子試了試淚,道“看我,卻是沒有出息,都說越大夫有個菩薩心腸,如今卻知道果然如此。”
越嬈拍了拍俞家二娘子的手道“好好養身子,旁的不要多想,心情好了身子便自然而然的好了。”兩人說了好一會子話,抬頭一看快要吃晚飯了,這時候卻聽見外頭急切的敲門聲,越嬈聽了心裡略微有些害怕,俞家二娘子也是身子一顫,越嬈讓眾人拿著傢伙,越嬈給婆子一個眼色,開了門,卻見二夫人身邊的小丫頭跑了進來,大叫道“越大夫,快,快,我家夫人昏了過去了。”
越嬈一聽,心裡一驚,對俞家二娘子道“二娘子,你在我這裡用餐吧,莫要回去,外頭說不定怎麼樣呢,你在這裡別出去。”說罷又囑咐槐花看好越越,讓越越待在屋裡不能出門。交代完,顧不上內疚跟著小丫頭快步去了正堂。
到了正廳,只見錢家三娘子被幾個婆子按著,屋裡大老爺二老爺公子們都在,陳平卿也是氣的臉色發青,月娘卻不在,越嬈和眾人見了禮,忙去了後廳,只見二夫人躺在軟榻上,雙目緊閉,臉色發青,越嬈拿起銀針往人中,水溝、太沖、勞宮、曲澤。這時候二夫人才幽幽的醒了來,卻發現半個身子都是麻的。
越嬈把了脈,卻是中風的症狀,雖不嚴重卻是受不來了大氣,不可再發作,不然性命攸關,越嬈安慰著二夫人,二夫人輕輕擺了手道“要不是越大夫,我可能就要過去了。”
越嬈笑著道“您好生養著,莫要生氣,有這麼一句話‘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您別想太多了。”二夫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越嬈寫了方子讓人拿去槐花處去抓藥。
越嬈出了屋,眾人見了越嬈忙問道如何,越嬈看了看錢家那一家子人,對陳平卿道“以後你們的事兒別在鬧二夫人了,二夫人經不起,如今已經有了中風的症狀,要是在生氣可是性命攸關。”
陳平卿一聽,冷冷的看著錢家三娘,嘴裡含恨道“這下好了,如今氣的我娘大病,要是這樣,好呀,你嫁進來,看我能不能讓你生不如死。”
錢家三娘看著這樣的陳平卿心裡也害怕,不由的避開陳平卿的眼神,錢家幾個大爺冷哼